娘最近可有的罪过谁?”说完,她沉吟片刻,又道:“也不一定,毕竟墨袖阁那样的邪教,兴许不是你得罪了谁,而是墨袖阁得罪了谁才将怒气撒在你身上。”
墨袖阁这些年中规中矩,说是邪教顿时让不少人惊讶不已,不过还不等唐卿解释,那厢便有侍卫开始解释,没多久,不少人开始从同情的目光渐渐变得罪有应得。
因为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说的话也含糊不清,白瑾解释不清,只能任由别人误会,顿时,原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充满了委屈,奈何因为脸肿的缘故,此刻的大眼睛只剩一条缝,根本无人看清,因此也无人看清除了那委屈,还有一道极为阴毒的目光。
这药原本是要给什么唐三服下的,只是还未等她行动,居然被人强行喂给了自己,那人甚至还将解药一同拿走,想到这,本就阴毒的目光顿时染上一层杀意,墨袖阁往日与人无冤无仇,她更是从来不招惹祸事,唯一有可能的害她的便只有那个无名小卒!
白瑾内心恨得半死,可眼下却只能先想办法将脸上的毒消掉,只是周围虽然有很多人,却无人上前帮忙,反而都是看戏的,就连之前与她在一起的几人都一言不发,顿时,她委屈的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一走,众人也无戏可看,只不过当众人收回视线,却突然发现那位萧公子居然赤着膀子进入唐公子的房间,一时,不少人神色各异。
“哎,世风日下,男风当道啊!”
“可不,我先前瞧着这两位公子都人模人样的,还想着将自个儿家闺女接受过去呢,幸亏啊。”
两位主角是不知道自己被议论了,可唐卿家的侍卫却听的清清楚楚,一时,两队人马再一次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
“光着膀子,你们家主子是不是想勾引我家少宫主!我跟你们说,我们少宫主才瞧不上你们呢!”
皇长孙又如何,不过一个病秧子,怎么能跟他们家郡主比!
“嘁,要点脸,是谁家主子点了一堆牛肉,要不是我家主子,那脸还真是丢大了!”
一想到那郡主,他们就火大,自家主子为了她都吃了多少苦头!辣么多肉,她不心疼,他们还心疼呢!
两队人马谁也瞧不上谁,于是一言不合,最终又打了起来。
屋内,两主子却是悠闲的很,萧祈御一边穿衣一边道:“唐公子,你说我们两家护卫切磋,到底谁会赢?”
唐卿也来了兴致,虽说她知道那几位身手不凡却也知道想要赢有点难,但总不能给自家人丢人,于是笃定道:“那必须是我家的会赢。”
“哦?那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先前的女儿红还未喝完,不如谁若输了,就将女儿红喝完。”
常言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不就输了喝一壶酒,唐卿觉得还是输得起的,于是满口答应。
最终结果自然是萧祈御那边胜利,怎么说里面还有魔教左右护法,江湖排名前二十的高手,若真输了,那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对着结果唐卿并没有太大分歧,输了便是输了,她还是输得起的,于是一脸豪迈的将酒一饮而尽。
学着那武侠小说中那碗干酒的场景,没多久她已经晕乎乎了。
眼见她站都站不直,萧祈御顺势将她搂入怀中,瞧着她先前因为喝酒沾湿的衣服,十分好心道:“唐公子,你衣服湿了,我先替你解开吧。”
唐卿此刻连人都分不清,只觉得这人的气息十分熟悉,也就懒得多动,任由对方伺候自己。
萧祈御眼中阴谋一闪而过,勾着唇角,他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解开,眼看最终只剩一件衣服,他没有半点犹豫,全部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