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悲伤,也很可怕。
男人洗浴完出来,黑色的发披在身后,湿漉漉的。
自从诸音能变为人之后,亚摩斯就没有让人见到她,连洗浴的时候也是,没有让侍女们伺候着,侍女们摆好东西,他便让她们出去。
平时两人都是一起沐浴,难免会发生一些事情。
而今天诸音月事来了,亚摩斯的视线幽幽地看着她,却还是被诸音推出去。
他郁闷得不行,猫居然也有生理期?
等到诸音出来后,亚摩斯才进去,待的时间不是一点半点的久。
平时亚摩斯的发都是侍女伺候着,替他擦干给他抹上熏香,可他不让侍女伺候后,头发没有打理,水顺着发流下来。
“你怎么让人帮你擦头发?”诸音小跑几步,拿着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
“嗯?你帮我。”
“不要,好麻烦。”
诸音撇嘴,确实很麻烦,男人头发多而密,之前诸音还是猫的时候,就看过光是给亚摩斯擦头发的侍女,轮流换了三个才将他头发擦干。
亚摩斯眯着眼,眼神带着危险,他一把将身后给他擦着头发的女人往前一拉,提到自己跟前。
他霸道地将诸音环在怀中,垂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脸上。
“你嫌我麻烦?”
诸音的思想转了两圈,果断怂了,“哪能。”
她拿着毛巾,就在亚摩斯的怀中,手穿过去给他擦着头发。
诸音讨好的模样太明显,勤快地动着,亚摩斯倒是被她蹭的倒吸一口气。
他一掌打在了诸音的屁屁上,声音低哑的很:“小东西,别乱动。”
男人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诸音穿了一件很薄的袍子,因为热领口没有拉的很严实,松松垮垮露出来了一大片白皙肌肤。
亚摩斯看的眼底泛起了红,他弯下了身子,吻轻轻落在那极白的地方。
“你——”诸音跟着脸红了,她拿着毛巾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落在亚摩斯的胸前,想要将其推开,但触碰到的肌肤一片滚烫,连带着她的耳朵都变得通红通红。
她实在是受不了美男计,这结实的肌肤,这迷人的荷尔蒙气息······
很久,亚摩斯才起身,将女人环在怀中。
“不碰你,”他揉着诸音的脑袋,“擦头发。”
诸音晕乎乎地给亚摩斯擦着秀发,男人也如他说的话,没有碰诸音。
······
议会上。
这几天亚摩斯明显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官员们都感觉到了,男人向来不耐烦,每次议会没看完就离开。
可这几次都完完整整开了个议会。
亚摩斯心情好了,官员们也开始胆大了,纷纷暗示明示给亚摩斯推着美人。
男人听闻,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拿在手上的杯子突然往下一放,扣在桌上。
哐的一声,仿佛敲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正在说话的官员不敢说话了,其他人站的笔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堂沉默了一片刻,突然高位传来一句话。
“让礼司那边准备婚礼。”
轰!如同一声惊雷般砸在了每位官员的心尖,惊得他们心里一颤。
婚礼,谁的婚礼?
王身边没有女性,莫非是王的表弟亚德,维西尔的婚事?
可最近维西尔去了西撒,怎么会有婚事?
莫非、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