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就是娇气。
他看到了诸音闭着眼,亚摩斯就将旁边的毛巾拿来,将诸音捞回来。
“喵喵······”
【臭男人,臭不要脸,我要过去我就是狗!】
亚摩斯半眯着眼,眼神幽幽愈发危险,他声音低沉:“过来。”
诸音的直觉告诉她此刻非常危险,三十年河东,她——过来就过来!
亚摩斯将毛巾拿起来,轻柔地靠在猫儿的眼睛周围。
擦完后,他捏着猫的后颈,“小东西,你在骂我?”
“喵喵······”
【没有!】
“还撒谎狡辩?”
【臭男人你想怎样?叭叭叭就你有嘴!给老子爬!】
亚摩斯听不懂小东西说的猫语,他觉得这就是一段不好的话。
“今晚晚餐你别吃了,好好面壁思过。”
诸音一脸不屑。
她觉得自己在亚摩斯这里是受宠的,然而——
小白猫站在墙角处,头上顶了个果盘,上面有几颗小果子。
她的前爪往下垂,尾巴眼皮都耷拉下来,明显满脸写着不开心。
亚摩斯饶有兴致地站在旁边,往下弯了身子,凑近,声音压着笑:“给我举好,掉一个果子没有一顿饭吃。”
诸音这肚子虽小,但一天能吃个五六顿饭,一顿不吃会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