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玦终于倒在床上,他……已经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见小姑娘恢复神智了,宴玦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想要闭眼,可又不敢错过男人脸上的神情,只能将目光聚焦在他眼睛,尽力忽视……。
虽然当时毫无理智,但清醒过后,还是有记忆的。
她听不到男人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将宴玦……
她红着脸,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没听到她的回答,男人又问了一遍。
阮希缓慢地,摇了摇头。
未从男人脸上看到厌恶失望伤心或是其他负面的情绪,阮希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如今开口,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宴玦不知道阮希以为昨晚的事都是她的错,还以为她在问自己为什么会留下让她咬,微微侧了侧头,看向某个地方。
阮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件因心脏爆裂沾上血的上衣,早已经被无意识的她丢在了地上。
他轻声道:“娇娇不喜欢那样,对不对?”
他是说,她病情发作起来,捏爆心脏的模样。
虽不知她的怪癖,但同为清理者,自然知道,每个人的怪癖尽管不一样,但都是同样的变态。
他不喜欢自己发狂时的模样,不喜欢自己丧失理智、迷失自我的模样。
曾经只有不喜,遇见她之后,便深深地厌恶。
同为清理者,除了天生的坏种,他们的心思是一样的。
他看不出小姑娘在演戏,是因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本来就是天真纯良之人。
——在没有α病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