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砖地面上躺着的那人看起来快死了。背后洞穿的接口在不停流淌暗紫色的黏液。方才他从机甲上跌落后重砸到了地板上,细微裂缝在他的脸庞曲展蜿蜒。
总爱叫嚣狂言妄语的人偶此时狼狈得可笑,他蜷成一团,活像个怕冷的孩子,脆弱到不堪一击。背部的衣裳被血液浸湿,配合着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好可怜。”空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不过这都是他应得的,这家伙不配得到任何怜惜,思及此人的恶行,空的目光冷下来,他攥着剑柄慢慢向下,剑尖直冒彻骨的寒光,直到它抵上了人偶的胸膛。
散兵的生死仅在他的一念之间,这柄剑再往下一寸,人偶或许会被穿心而亡?哦,不对,空勾起唇角,他忘了这家伙没有心脏。
直到这一刻,空才认真端详起这张令他憎恶的脸,尽管人偶现在满脸血污,也无法掩盖他五官的秀丽,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蛋尚能称得上优点,空在心中刻薄评价道。
老实说,虽然他们互为死敌,但空也不是没肖想过——这家伙在他身下哭喘讨饶的样子。毕竟这幅皮囊很是讨他喜欢。
如果现在就杀了他,实在可惜……空收回了剑,漫不经心打量起失去声息的散兵,就这么死掉未免也无趣了,更何况,这家伙身上还有一些价值。
这可是他的战利品,若是折断他的脊梁,折磨他的自尊,岂不比索然无味的死亡有趣多了?
空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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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是被剧痛唤醒的,他打着哆嗦睁开眼,却冷不丁对上了一双熟悉到刻骨铭心的金瞳,旅行者冷漠的声音犹如当头一棒:“终于醒了?”
散兵茫然地环顾起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处陈设简易的房间。怎么回事?他只记得登神计划失败后,自己从机甲上摔落的最后一幕,神之心离他远去,还被愚人众抛弃,自此再无去处。
他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正义凛然的旅行者向来对他恨之入骨,断不会轻易放过他,可空不仅没杀了他,还为他简易包扎了伤口。
像是猜到了散兵的疑惑,空的笑容浮于表面:“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杀死你?”
“很简单,因为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
不紧不慢的语气,宛如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落在散兵耳朵里却极致的毛骨悚然。
言语里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散兵眯起眼,吐出了自昏迷后的第一句话:“你发什么疯?智慧之神没让你治治脑子吗?”
分明已经沦为了他人的俘虏,嘴上的逞强功夫倒不见退步。也罢,他还有很多时间,足以将这只不听话的野猫一点一点驯化。
之后人偶便后悔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选择在毫无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贸然和空顶嘴。
当他的嘲讽刚落,空直接上前一步拽起他前额的碎发,他高扬起手——“啪!”一击耳光毫不留情甩在散兵的右脸,脸颊突如其来的火辣让他一时发懵。
羞恼后知后觉占据了全身,从来没人敢扇他耳光。人偶气得浑身发抖:“混蛋!你居然敢……!”
“有什么不敢?不听话的宠物就是该挨打。”空还颇为恶趣味地挠了挠散兵的下巴,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对了,除了宠物,以后你还要承担起性奴的职责。”
那人理所当然要求着:“乖乖把衣服脱掉伺候我,就暂时不追究你对主人的冒犯。”
性奴……?侮辱人格的话语如毒针刺痛散兵的神经,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空却扯住他的衣领用力向后推去,仅用一只手便将他死死摁住,被正机之神抽光了力量的人偶犹如砧板的肉块,何种反抗踢打都无济于事,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此前经历过恶战后,散兵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在他掌下的人偶还没挣扎几个回合,本就遮不住身躯的布料被扯得愈发碎裂。几块破布之下,白暂肌肤若隐若现,衣不蔽体的人偶不免让空心痒,现在他只想把这家伙扒的干干净净。
空不动声色地摸上散兵的领口——“嘶拉”衣物被扯烂的声响似晴天霹雳,直到胸口大片的肌肤无可遮蔽。人偶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青紫的唇抖动着叫骂:“混账!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可是……”
“你可是执行官?”空嗤笑着继续撕扯他身上破烂的布料,他故意拖长音调:“执行官大人,你不会忘了吧?愚人众早就抛弃你了,现在你和一条丧家犬的区别是,还有我这个主人愿意要你。”
上身不再有一片衣料遮盖,带着伤疤的酮体白到晃眼,空继而扒下他的短裤扔在一旁,散兵还在不死心地负隅顽抗,嘴里短促的叫骂接连不停:“神经病!疯子!别碰我!!”
空充耳不闻,他抬起人偶的两条腿,可他未曾料到还会获得一份意外惊喜,两片闭合蚌肉形成的小缝撞进眼帘,他没看错,这只宠物居然长了女人的逼,那是一道紧实又晕着水光的肉穴。
这是散兵埋藏多年的秘密,除了外貌,他的造物主并没有仿照男性的躯体雕琢他,而是赋予了他雌雄同体的身躯。在人偶几乎绝望的吼叫中,他的秘密赤裸裸袒露在死敌的视线中。
“原来你真的是只小母猫。”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似嘲弄。
他慢慢玩弄起人偶最隐秘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手在穴口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打着旋,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他的阴唇,露出尚未开拓过的艳红肉壁。
秘密被看光带来的恨意大于了所有,愤怒洗涮过全身,即便受制于人,散兵还在寻找从空压制下挣脱的办法,在空往他脆弱的花蒂上重重弹了一下后,散兵瞬间起身亮出爪子,用劲全力朝空的脸上挥去。
空眼疾手快迅速躲过了这一掌,人偶的爪子还算锋利,空的脸颊不免被挠出两条血痕,细小的血珠渗出伤痕顺着下淌。
而那只蠢猫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他急忙向后退去,赤身裸体的人偶蜷在角落对着空弓起腰腹,俨然一副作势进攻的姿态,炯炯眸光里满是憎恶。
可一只连爪子都被拔光的猫,再怎么炸毛哈气都是没有用的。空脸上挂了彩,却不见丝毫不悦,反而是笑意盎然地盯着畏缩在角落里的人偶,在散兵眼里,那笑容活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欠管教的蠢奴隶。”金发恶鬼温柔地如此说道。
不等散兵回神,他已经被拽着脚踝猛地向下拉去,空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掐着他的大腿暴力地朝外拉开。
“啊!!”而后散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滚烫的硬物堪称狂暴地强硬顶进他的小穴,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在穴道里乱捅,尚未开苞的小穴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暴力行径,这场强奸让散兵痛到直冒冷汗。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推着空的肩膀:“滚!放开我……!”可那人却纹丝不动,还掐着他的腰故意留下青青紫紫的指印。散兵的穴紧致得不可思议,空接连不断戳刺着人偶的内壁,尽可能挺胯往深处顶,青涩细窄的肉穴从未经受过性爱,陌生异物在体内冲撞带来的剧痛把散兵逼得眼泛泪花。
“痛……”可怜兮兮的小人偶抖若筛糠。痛就对了,空没留丝毫温柔,一个劲地往他体内猛顶,艰难寸寸向里开拓,直到龟头终于抵上了薄薄的肉膜,空故意停住了动作,顽劣地欣赏起身下人的满面泪痕。
散兵感受着空的龟头一下下轻戳处女膜,空在蓄意强调他此刻的屈辱——你不是要当神明吗?怎么现在只能雌伏于宿敌胯下,就连第一次都要被夺走了呢?
空虚情假意抚着散兵的面颊,真的像在对待一只宠物:“来吧,说求求主人放过我,我可以温柔一点。”
尽管怕得泪水都止不住,散兵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真恶心,你这畜生还是赶紧去死——啊啊啊!!”
随之席卷而来的是处女膜撕裂的剧痛,血丝在肉茎插抽中顺着臀缝流下。散兵的惨叫化作悦耳的助兴,不再有肉膜阻挡的穴道足以让肉棒肆意横行,空大开大合享受着软肉的按摩,人偶的小穴可比他本人要坦诚得多。
“我要是死了,就真的没人要你了。”也不管破处有多么令人偶不适,空自顾自整根拔出又顶进,翻搅着散兵一塌糊涂的内壁。
即便散兵被空肏得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人偶还是睁着红润的眼睛,愤恨地瞪向他。
伪神分明沦为了阶下囚,还在舍不得脱下高傲矜持的伪装,空冷冷地用一击重顶回击,看来还是教训没给够。
那就给他再吃点苦头吧。空不动声色地加速插抽:“你觉得恶心?只是挨肏就受不了,你以后要怎么当好我的性奴?”
说罢空更猛烈地撞向他身体的最深处,直逼子宫口,散兵被顶到宫口时瞬间失态,整个人剧烈颤栗了好一阵,他蹙眉咬着唇强行让自己别这么难堪,泄出嘴角的呜咽还是出卖了他。
空每肏一下宫口,散兵全身便有电流穿梭似的不停痉挛,空只觉得好笑,这不是很喜欢挨肏吗?“呜…呜……”断续的气音像在催促空加快动作,泛白的指节攥紧身下的床单。
散兵小声抽泣着别开脑袋,也许只是不想让人看见那梨花带雨的神情。什么神造物啊,分明是个供人发泄的性爱人偶罢了。
人偶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黏糊的私处和失禁没什么两样,肉棒抵上宫口朝里开拓一点点,散兵就会绷着身子喷射淫水,粘稠的水液在操干的动作中被带出,淌湿了床单,在人偶的臀下晕开一大片深色。
空摸了一把湿透的床褥,沾了点水液放在散兵面前展示,声音里尽是嘲弄:“执行官大人,你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
散兵涨红脸闭紧双眼,空的手指猝不及防塞进他的嘴里,指尖在口腔内翻涌搅动,散兵听见空命令着:“舔干净。”
“唔唔……”口腔被手指塞满的散兵又羞又恼地瞪向空,空清楚尚未调教好的野猫是不可能听话的,于是他用两指夹住滑腻的舌头,将黏液全尽数抹在他的舌尖后,空才慢慢抽出手指,唇与指尖还拉出了一道暧昧银丝。
人偶自以为狠辣的目光在朦胧泪水晕染下,只能说毫无威慑力,倒是他的女穴愈发紧致热情,子宫口那一小圈软肉亲昵地舔吻空的性器,争先恐后包裹它、剐蹭它,被堵在体内的热液犹如温泉浸泡着性器,空爽到几欲破关而出。
空注意到人偶软嫩的肚腹上,一点隆起的形状,这个被他顶出地方,现下一定又胀酸又难受吧,空的掌心抚上小腹顶出的暧昧的弧度,施了点力向下压迫,“呃…!”果不其然收获了人偶的惊呼,连同着穴肉更加黏合着他的茎身。
“别,别按那里……”散兵颤颤巍巍地推阻空的动作,他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空的施虐欲,他的每一声讨饶似乎都将昔日那个趾高气昂的形象击得支离破碎,空忽然觉得有趣,很难想象,身下人这哽咽着的可怜虫,居然能同那个冷漠暴戾的伪神联系起来。
散兵两种形象的巨大反差是极佳的养料,饲养着空几近疯狂的征服欲,这团欲望犹如怪物笼罩他,想观赏散兵被肏到高潮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骤然响亮,毫无轻重缓急的性器不停摩擦着散兵的敏感点,人偶粗重地喘吟起来:“不要再…”堇色的眼瞳里蓄满了泪水,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声响,哼出断续的微弱呻吟。
大开的腿抖得愈加厉害,腿心间那口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泛白,囊袋一下接一下撞击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抵是快去了,高傲的伪神竟然开始不自觉抖着屁股摇晃,这发情的猫在主动渴求被主人更过分的对待。
散兵含混地呢喃了几句,听清他嘴里的喃喃后空不禁笑出声,那是一连串对他的辱骂,都被肏成这样了还在逞能。他加速袭击人偶子宫的频率,又揪起他挺立的阴蒂,而后发力往他的阴蒂一弹——散兵忽然全身发颤,笔挺而富有肉感的双腿难以自控地猛然合拢,在他身下彻底溃败着高潮,抽搐得活像只濒死的动物。
潮吹喷湿了二人的交合处。散兵的身躯痉挛着绷直了十几秒,他像被抽尽力气般瘫软在床上,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红肿的下体无遮无拦,还在经受性器的折腾。
空的肉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接连起伏,连着几次撞击后精液终于挣脱桎梏,抵着宫口溅满了人偶的宫腔,白浊尽数浇灌进他的体内。
漫长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缓神片刻,人偶大喘着嘲讽:“…哈,大英雄,你不趁着我力量尽失赶紧杀了我,而是把我关在这里羞辱……”
他咬着牙,漂亮恶毒的字眼从齿缝间挤出:“你早晚会后悔的。”
金瞳对上了水雾氤氲的紫罗兰,身上人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可你现在只是我的战利品,无论我怎么对待你,你都只能乖乖受着。”
“没有什么神造物和执行官了,以后你只是我的宠物和性奴,听懂了吗?”
“……恶心。”那对漂亮的眼睛充斥着怒火。
介于这只宠物方才对主人龇牙咧嘴,给点教训好了。空坏笑着抬高散兵的腰腹,射完的阴茎还堵在散兵的肉穴里迟迟不拔出,而是又往里挺了些。
正待散兵疑惑这混蛋在做什么,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猝不及防喷射进他的肉穴里,错愕与茫然在人偶的脸上交织,直到这股淡淡的燥味萦绕在鼻腔,他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他的宿敌正往他的身体里排泄。
“滚!滚!!!”散兵发了疯般吼叫着。
这混蛋……居然敢往他的身体里尿尿!他可是神明…!是执行官……他怎么敢……怎么敢?!
无与伦比的酸涩涌上心头,散兵不顾形象嚎啕大哭起来,悲怆的哭声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他到底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不要…不要……”散兵抽泣着向后挪动身体,空却不给他一点机会,牢牢钳着抬高他的腰肢,人偶像个便器般只能全部接受他的尿液,尿水淅沥沥灌进了散兵的子宫,把他的腹肚都灌得胀起小鼓包。
直到最后一滴也排尽了,空心满意足地抽出性器。自尊心碎成渣子的人偶哭得很难看,他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不再有肉茎堵住的雌穴如同失去了堤坝,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冲破关口,自穴口顺着臀缝急促溢出,身下那张床单更是不能要了。
这样一看,散兵才像是失禁的那个。人偶捂着脸崩溃大哭的样子让空舒坦得不行。歹心大作,他甚至还觉得散兵的自尊碎得不够彻底。
可以调教得更过分些,空思索着,某个残酷又有趣的想法浮现,那就让他再做点什么吧。
还没等散兵缀泣结束,“咔嚓咔嚓”几声奇怪又熟悉的动响让散兵浑身一凝,他打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呆滞的神情直直对上了黑洞般的摄像头。
空唇角挂着残忍的笑容:“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我打算全部拍下来留作纪念,至于洗好的照片嘛……”
“就给这个房间当点缀吧。”
苍白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钉死的照片是唯一的点缀。
若有人稍稍浏览一下墙面上的相片,恐怕都要瞠目结舌,每张照片的内容,皆是一位堇发少年同人交媾的下流画面,这堵墙完全是一场情色画展。
胶卷上所冲洗的,有他一丝不挂大开着腿、满脸恐惧地望向镜头的蠢样,少年似乎在急忙拢上双腿以此遮盖什么,后面几张是一连串的抓拍,淡黄尿液从他雌穴流出的每一幕被相机尽数捕捉,挂在墙壁上赤裸裸的展现出来。
再往下看去,雪白汗湿的身躯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捆缚于背后,臀肉高高翘起甚至快要怼上镜头,脊背优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很显然,这是故意从后入的角度拍摄的,整个画面最鲜明的是,少年肿胀的阴唇被身后人单手剥开,私处由一根深红的阴茎填满贯穿。
还有几张是,人偶颈间系着一根项圈,被人从正面打开腿操弄,他以手掩面,倔强地试图留下最后一点自尊,肏着他的人却掰开他的手,将人偶抽泣的模样全部装进了相机,落败的伪神连为自己挽留一点点颜面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是出于拍这组照片的人的恶趣味,放眼望去,其中最多的内容就是少年被肏到高潮时的神情,蹙紧的眉头,闪着泪光的涣散眼瞳、红潮泛滥的面孔,何等淫乱丑态放在这张面容上,反而更像是艺术品。
“你和娼妓倒也没什么区别。”空是这么说的。
眼前的一切似烙铁,人偶呆滞望着相片,难以置信,画面中的主角分明和自己长着相同的面孔,可这被摆成各种下贱浪荡的姿势、承载肮脏欲望的可怜虫,当真是他吗?
赤身裸体的人偶被空紧紧揽在怀中,自从散兵成为他的宠物以来,空总会抽出一些时间,强迫散兵观赏自己被宿敌强奸的照片,而散兵反应总似兴奋剂,每每得到人偶屈辱的神情,庞大的愉悦便会笼罩空的全身。
除了脖颈的一圈黑色项圈外,散兵的身躯不着丝缕,白净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指印,满是性爱点点痕迹。空并不打算让散兵穿衣服,这样既能空方便随时肏他,也能折辱这家伙的尊严——毕竟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金发的始作俑者如今轻抚散兵的脑袋,报以微微一笑:“这个房间的装饰很不错吧?”
怀里的人偶阴森森地抬起脸,眼眸在扫过金发男子的一瞬带着刻骨恨意:“滚。”
空却不气不恼,指尖抚上散兵的脖颈,轻轻勾起皮革制成的黑色项圈,戏谑扯动了两下。举动中的含义不言而喻:“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你现在还不是乖乖戴着项圈当我的宠物?”
空的行为还是刺激到了散兵,他奋力抓挠着拉扯颈圈的手,在空的手背上留下点点抓痕。人偶从未停止吐露怨恨:“你去死,你去死,去死……”
“你只会说这些吗?”空非但没有松手,拽着项圈的力道猛地加大,人偶一度以为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执行官大人,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骂我的,然后呢?还不是像只母猫一样被我从后面肏,哭的好可怜,嘴里除了不要不要什么也不会说了。”
被戳及痛处的猫气得浑身发抖:“……人模狗样的东西!你敢让你的朋友们知道你只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吗?!”
“真可惜,他们并不会知道。”空温柔地摸了摸散兵的脑袋。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禽兽,那我也拿出点禽兽的样子来。”空掐了一把他白花花的臀肉:“自己抱着腿,你今天还没履行性奴的职责。”
一拳打在棉花的无力感只让散兵更加怒不可遏,凭什么这混账敢肆意妄为侮辱他?凭什么身居万人之上的执行官要沦为他人的玩物?
散兵阴恻恻地抬眼盯着空:“假如你的好妹妹看见哥哥在私底下居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果不其然,空皱起了眉头。丧尽力量的散兵对空的暴行无可奈何,但哪怕能刺痛空一点点,都能令他无比痛快,有关妹妹的事是空的底线,散兵对此心知肚明。
提及血亲能让旅行者不悦,意识到这一点,散兵兴奋地乘胜追击:“哈,她不会愿意跟你走的,你的好妹妹哪里能接受这样人面兽心的哥哥呢?她一定会很失望吧?”
话音刚落,空直接伸手猛地掐住他的阴蒂,那股力道几乎要把这颗肉粒直接扯下来,他面色阴沉:“闭嘴。”
散兵顿时直冒冷汗,他忽然噤声,看似乖巧又无辜地朝空眨眨眼:“…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掐那里真的很疼……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示弱让这只野猫看上去都顺眼多了,空冷哼一声,他还是松开了人偶的要害。
谁知下一秒,散兵朝空迅速扑上来,他发动全身力量发狠咬住了空的手臂,两排牙齿深陷入皮肉中。方才那一瞬的乖巧不过是镜花水月,阴鸷疯狂的恨意尽数化作齿间的蛮力。
散兵咬的愈发使劲,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受到的所有屈辱报复回来,血液从齿尖没入的肌肤渗出,顺着手臂蜿蜒流淌,不用怀疑,再不让这蠢猫松口,他会把这块肉都咬下来。
连报复的方式都是最原始的撕咬,到底谁才是禽兽?空情不自禁笑出声,他对散兵的举动既不阻止也不抵抗,反倒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饶有兴趣点评起来:“要报仇的话,咬我的脖子其实是更好的选择。”
散兵眸光一暗,随即空中划过一道猩红血滴凝成的弧线,人偶满嘴铁腥味,他做到了,他真的把空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人偶叼着那块肉,诡妙笑意在眼中闪烁,他扭头“呸”一声,把嘴里的东西连同血沫吐在地上,就像是方才误食了什么脏东西。
掉了块肉的人却自始至终撑着下巴笑而不语,残缺了部分血肉的手臂触目惊心,红浆在地板上蜿蜒流淌,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只管盯着散兵看。
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反而散兵捉摸不透,换做之前,这家伙早就该沉着脸扯开他的腿,对他实施性虐了吧。
人偶扬起下巴:“怎么?没想到我会突然咬你?是不是气得想杀了我?”轻蔑的口气又难以隐藏其中的惴惴不安。
“那干脆杀了我吧,总比关在这里跟你做那些令人作呕的事要好。”
“令人作呕?”空咀嚼起这几个字眼,看似柔和的神情又让散兵不寒而栗。
“主人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恩赐,懂吗?蠢东西。”平缓的声线急转直下:“会觉得恶心,那就是和人做的还不够多。”
空随意甩了甩手臂上的血珠,那只铮铮傲骨的阶下囚还在瞪着他。
“果然还是该让你吃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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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坐成一排的高大佣兵围着火堆,一个漫不经心地擦拭尖刀,另一个则盯着火堆发呆,他们来自臭名昭着的镀金旅团,令人诧异的是,佣兵们对面坐着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旅行者。
时间回到不久前,二人原先在执行抢劫商队的任务,而这位旅行者像是从天而降般将他们尽数击倒。
两个佣兵战战兢兢地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此人,拯救须弥的大英雄,传奇般的金发旅人,同时也一直在为须弥剿灭为非作歹的渣滓,这所谓的“渣滓”当然包括镀金旅团。
其中一人咬牙将弯刀对准旅行者,哪怕今天他们会死在这里,他也要背水一战扞卫作为佣兵的尊严。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旅行者身上似乎并不见杀气,他逆着光,叫人捉摸不透脸上是何种表情。空说:“放下武器吧,我不会在这里和你们打斗。”他缓步朝他们二人走来:“我只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小忙。”
于是就这样,几位佣兵同旅者坐到了一块,还燃起了篝火。沉默被拉的很漫长,唯有火星噼啪的声响。直到一位扎着长辫子的异域佣兵开口:“真没想到,大英雄旅行者居然会有求于我们,说吧,你希望我们做什么?或者干脆点——你想让我们杀谁?”
“我并不需要你们帮我杀人。”空轻抚手臂上一圈圈缠紧的绷带:“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通常是怎么发泄性欲的?”
话题的倏忽跳跃不禁让佣兵们狐疑,块头最大的另一人还是回答道:“大多是自己解决,我们这种身份一进城就会被追捕,连娼妓都不能找,那方面的事从来只能靠手。”末了他不甘地抱怨:“操!这么说起来,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血性男儿却只能靠手淫泄火,听起来的确憋屈。
“这样啊。”空抬头望向他们,眼里的笑意如深邃的渊底:“那你们想不想尽情发泄一下?”
尽管他们对这位旅者将信将疑,但在随着空步入不远处的洞窟后,一切疑心都烟消云散。
地上躺着一位少年,瘦削的胴体一丝不挂,他双眼紧阖蜷缩起身躯,似是陷入了沉睡,诡异的静谧在山洞里蔓延,而两位佣兵在看清少年的一瞬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那人透白的肌肤犹如月华凝聚而成,说是上好脂玉打造的都不为过,少年的存在似乎让这昏暗沉闷的洞窟都亮堂了些。
圣洁的姬发人偶如今陷身囹圄,却还是似一尊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神明。扎着长辫的佣兵舔了舔唇角,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现下只觉得嗓喉干热,连带着下身的欲望跟着发胀,他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同伴,不出所料,他的魂魄也像是被那少年摄取了,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他。
旅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可以…跟他友好交流。”说罢他转身直接离开了洞窟。
“友好交流”?那两匹失去理性的野兽朝着少年一拥而上,为首的大块头早已饥渴难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将散兵从地上提起来,将他抱在了怀中,人偶很轻,要摆弄他简直毫不费劲。
男人满是粗茧的大手抚上了散兵的胸乳,对着那粉嫩的乳首就是用劲一拧,“呃!”方才尚在沉睡的人偶被这粗暴举动弄得吃痛,他扑簌着睫毛缓缓睁眼,入眼的是奇怪又陌生的男人,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看得出是久经风霜的战士。
“……你们是谁?”散兵瞟见了一人身上挂着的红色丝巾,他知道这是什么,镀金旅团的佣兵们都会携带此物,这是身份的象征。
他只记得自己被空打晕了,如今怎么会落在镀金旅团的手中?散兵蹙起眉,他无比嫌恶这帮低贱之人,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人偶还在故作姿态:“不论你们是谁,我命令你们协助我离开这里,否则愚人众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懂吗?”
他的言论却引起了一阵嘲讽似的笑声,二位佣兵将他团团围住。那位块头最大的佣兵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张开嘴舔舐起了他的乳肉。
“什……你这杂鱼!!快放开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意识到不对的散兵终于慌了神,他奋力推着男人,非但没有丝毫用处,反倒引得男人愈发兴奋,他以两掌用劲挤压人偶平坦的乳肉,可怜的胸肉被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男人对着那两人展示:“你看,他这样是不是像个女人了?”
一旁长辫子的佣兵哄堂大笑,像个玩物的散兵气得面色铁青,被旅行者欺辱也就算了,如今连这低贱的野狗都敢玩弄他,他伸手捶打男人的肩膀,全身力量都汇聚在两条腿上不停踢踹着,对那佣兵而言却像是猫咪挠人,挠的他心里发痒,他直接低头对着白花花的胸乳啃咬起来。
黏腻的舌头抵着散兵的乳头打转,激得他剧烈挣扎:“啊啊……疯子!野种!杂鱼…!放开我!”任凭散兵怎么叫骂,男人都无动于衷,长辫子的异域男人对着他吹声口哨:“小美人,省点力气,你的主人要你好好伺候我们,等你挨肏的时候怎么叫都行。”
空居然把他丢给这群人玩了?怎么可能……残酷的事实让散兵大脑宕机,待他发怔时,长辫男人抓起了他的大腿强制拉开,令他的要害一览无余。
扯着大腿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私处后,诧异地惊呼道:“你过来看!这东西居然长了女人的逼!”
“真的?!”大块头佣兵急忙凑上前,果不其然望见了一口泛着粉红的肉缝,两片阴唇还在一张一翕,隐约透出温柔乡嫣红的穴肉,完全就是在勾引人插进去享受一番。
“操,我们也太走运了,居然能碰见双儿!这婊子下面有两个洞,这下我们有得爽了。”长辫男人扬起下巴,拍拍少年的臀肉调笑道:“我们可以轮流操他的逼,他的嘴和小屁股也能用,啧啧……这种好东西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那位旅行者还真大方。”
散兵愤怒地瞪着对女穴啧啧赞叹的男人们,可下一秒那炽热的巨物抵上穴口时,他瞬间吓得犹如受惊的小兽:“等等!!”
人偶浑身战栗,颤颤巍巍地启唇:“你们…你们先放开我……我允诺给你们——啊啊啊啊!!”
滚烫的巨物蛮不讲理怼着他的穴口挺进,似一柄坚挺的枪杆直直捅进了散兵的身体里,人偶甚至不敢想象那插到他体内的阴茎该有多庞大。下身的撕裂感让散兵几欲晕厥。
“啊啊…好疼…好疼……”
雌穴吸紧伺候起滚烫坚硬的凶具,搅得阴唇里外横飞,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声声回荡在洞窟。即使是这堪称虐待的性交,散兵的雌穴还是能分泌不少水液,润滑甬道,层层穴肉吮吸一般摩擦过长枪上的每一条青筋,迫不及待地连根莫入,又缓缓地推挤出来。
“我…我要杀了…你!呜……”手指无力地绞着男人的长辫子,散兵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又被一阵狠厉的插抽肏得瞬间失神,佣兵边喘边笑:“妈的,他下面这张嘴可真厉害,我操进去的时候差点就射了,他还一直在流水。”
说完男人抱起散兵,像小孩把尿般张开他的两条细腿,他和人偶的交合处尽数展示给同伴观赏,可怜的女穴已经被柄狰狞性器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尚未发泄的那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来,一起上。”
男人的话吓得散兵直打哆嗦,人偶涕泪横流着摇头:“我会死的……不要…不要……”
他的哀求向来无事于补,反而只会像催情药剂般让人性欲大发。大块头佣兵迫不及待脱下裤子,散兵的恐惧瞬间抵达了巅峰,男人紫红色的肉茎堪堪有小臂粗,他贪婪地盯着散兵未被使用过的菊穴。
男人啐了口唾沫到手掌心,颇为粗鲁地往人偶的后穴抹了一把,用手指穿插潦草开拓了几下,他对着还在顶弄女穴的同伴说道:“我从后面试试他的屁股。”
没一会这两人就完成了交接,扎着长辫平躺在地面上,他抱着软绵绵的散兵,迫使人偶分开腿骑乘在自己胯上,散兵的腰甚至不够他两手握住,硬到发疼的龟头对准女穴口后就猛地往下按,“呃!”捣弄阴道的巨物拔出去还没多久又捅了进去,重力作用下,湿热的穴道一下子将整根阴茎吃到底。
而大块头从后面两指掰开人偶的臀缝,他握着壮实的肉棒抵上菊穴开始耸动,人偶地屁股太小了,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他不耐烦地“啧”一声,随后不顾他的感受,暴力往里猛顶。
“啊啊啊啊啊啊!!”
肉茎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年紧致的肠肉里,散兵痛得又哭又叫,本不该用来交合的菊穴被巨物被强硬进入,后穴被撕裂的痛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温暖的肠肉紧缩着,绞紧着讨好入侵的异物,男人爽得又猛地朝里肏了几个来回,对方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让他觉得兴奋,大块头佣兵也跟着感慨:“太他妈会吸了,这东西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
“要不要比赛?”躺着的佣兵掐着满是指痕的腰肢上下撞击:“就比谁先让他高潮。”
于是男人们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牢牢扣着他的胯骨,开始了堪称恐怖的性交,他们较劲般一股脑在肉洞里疯狂插抽,两根肉茎的尺寸都大得超乎想象,女穴和菊穴间的肉壁被蛮横摩擦着,夹着中间的人偶活像个被野兽们分食享用的猎物。
两只野兽的气息包裹着他、失去理智一样用肉茎鞭打他,散兵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不要!不要……算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呃!”
散兵真的不行了,除了颤抖和淫叫,他再做不了任何事,破碎的哭喘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吐出,子宫和屁股真的要被捅烂了,谁能救救他…谁能救救他……
黯淡的紫瞳似乎映出了谁人的身影,快要失去意识的人偶,青紫的唇瓣开开合合,将那个人名字吐出
“空…救救我……”
“空?”听见人偶喃喃着这个名字,长辫佣兵大笑着往上用力挺胯,直捣深处的宫口,越来越多的水液从黏糊的结合处溢出。
“小美人,你是不是忘记了?旅行者已经不要你了。”
这句话让散兵瞬间打了个寒战,方才还沉溺于性爱的人偶颤颤巍巍抬起头:“你胡说…空不会不要我的……”
“哈哈哈哈!要不然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被我们肏呢?还不是因为旅行者厌倦你了,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们玩了!”
空抛弃他了…空厌倦他了……金发旅者的声音回响在迷蒙的脑海:“可是除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你了。”
他又变成没有价值的东西了?不……不是的……散兵哭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一拳接一拳脱力敲打着身下人古铜色的胸肌:“你胡说,你胡说……!空明明说过我是有价值的!”
“真是不死心。”身后肏他菊穴的大块头凑上他的耳侧,亲昵地舔了下人偶的敏感耳垂:“对,你是有价值的,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肏,知道了吗?”
“不是…不是!呜呜……”散兵哭得越来越凶了,泪珠断成线滴淌:“空要我的,我是有价值的……呜呜……”
也不管他如何抽泣,下身两个肉洞中的插抽骤然加速,男人们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人偶的皮肉上,撞出了一片通红。“呜呜……啊…嗯啊……”
快感让散兵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他简直像个小傻子,来来回回只会重复那么几句话,有时是空的名字,有时夹杂着呻吟的含糊求饶。
男人们上下其手,边肏边玩弄他,掐着他的乳头,又把玩他那根小巧的玉茎揉捏,直到女穴里的龟头挤开了一圈圆环软肉进入子宫。散兵绷着身子溃不成军地潮吹,穴肉绞到了最紧,紧接着两股滚烫的热精同时喷射进他的肉穴里,腥臭淫靡的气味充盈在山洞。
射完的两个男人分别抽出阴茎,他们放开了散兵,人偶早已体力不支,扑通一下整个人倒下了,他脸上一派心如死灰,完全就是个断了线的人偶。
“呼……太爽了。”长辫子的佣兵拍了拍散兵的臀肉:“接下来我用他的嘴,他的逼你还没试过吧。”说罢他两指掰开人偶红肿的阴唇,一大股混着白浊的热液从里面淌出,他舔了舔唇角:“又热又紧,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嗯,确实用起来很舒服。”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男人们警铃大作,他们抬起头,金发旅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洞口,月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冷光,不知怎的,平素以温柔正直着称的旅者宛如死神降临。
“可是你们没机会享受了。”
“哈……这是什么意思?”连裤子都没提起的佣兵不怀好意望着他:“旅行者,是你要我们肏他的吧?现在又反悔不给我们享受了?”
空终于出现了,总是变着花样侮辱他、从未给予尊重他的恶魔,此刻落在散兵眼里,却是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
散兵夹着肮脏精水,发着颤朝空的方向匍匐,他用尽所有力量一路爬到空的跟前,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空…空……我真的受不了了……”猫爪子拽着旅者的裤脚,一片潋滟水色的紫眸显得他委屈又可怜,畏畏缩缩的样子和白天乱咬人的野猫判若两人。
“我不想待在这里……”但他也知道,若想摆脱无边地狱,唯有这恶魔立下条约,从此便拔去一切爪牙。
空看起来很满意,他轻揉着散兵的脑袋,柔声细语道:“以后还听不听话?”
散兵呜咽着发出声响,绝望与挫败交织,如果不答应他,空绝对会把他扔在这里,继续任凭两只野狗强暴他……也许不止两只,他会被带回镀金旅团,成为所有佣兵的发泄工具。
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炼狱,其实他早已别无选择了,不是吗?散兵深吸一口气,最后他还是强忍泪花点了点头。
“喂,这是什么意思?”不爽至极的佣兵已经提起了弯刀,咬牙切齿道:“他不就是你的玩具吗?给我们玩个尽兴又怎么了?”
“可我从没说过,你们可以碰我的东西。”空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不再掩盖腾升的杀意:“其实我今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剿灭附近为非作歹的镀金旅团。”
“你们该去死了。”
不一会,空就清理干净了这两个佣兵,杀戮的手段堪称残暴,饶是见惯了血腥的散兵都觉得空这副样子格外陌生,墙壁上、地板上尽是血污。也不管散兵全身都是那两人的体液,空脱下自己一尘不染的外袍,将人偶裹住抱在怀里。
空揽紧怀里沉默不语、已然乖顺许多的小猫,哼着歌走出了洞窟,散兵听见他说:“走吧,我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