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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未知错误2(1 / 1)

椰碳饼,今天也是吃椰碳饼,派蒙虽然不讨厌椰碳饼,但是这个月伙食费实在是堪忧所以不得不吃点量大管饱又不费钱的食物。

原因是——某个可恶的紫色的家伙占用了旅行者很多摩拉!

虽然那家伙是病患吧,但好歹也是他们的敌人,待遇也未免太好了点。派蒙有些生气,她马上找旅行者诉苦去了,然后得到了今晚的大餐,她很满意。

饭后,她仔细一想,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想不起来了感觉今晚的饭真好吃啊。

旅行者这边,出于一些原因,他对散兵很是照顾,在不乱跑的前提下基本有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了,也没有说要锁着他什么的,全凭自觉,主要还是散兵确实没剩下什么力量,当然空也是时刻警惕着不让他跑掉。另外他这几天也没有在对散兵做什么了,因为真的很累,腰酸背痛的。

“去拿杯水给我。”

“给”,空随手拿了一壶水扔到他手上。

“我想晒晒太阳。”

“行”,空把门帘拉开了,窗外火辣辣的太阳照进屋内,非常热。

“我们回须弥城。”

“h”

空的‘好’字差点脱出口。好险,差点就进套了,随后拒绝了此次要求。

“那让我出去透透气总行吧,天天和我呆在一起不怕被人察觉出什么吗?还有,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想想看,你身边的飞行小伙伴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呢?”散兵这几天一直有意在刺激旅行者,毕竟愤怒之人会露出更多破绽,他才好摆脱现状。

空被磨得败下阵来,他转念一想,觉得一直把人关在里面确实会出毛病,说不定散兵还没出问题他就快神经衰弱了,毕竟他既要照看散兵,又得防止他逃跑,而且这是与他有过种种怨缘的散兵,从背后捅他一刀是很有可能的。

顺便一提村长看他们可能要呆在阿茹村很久,便给他们找了个空房子,空也觉得不该老是打扰到村长他们,便接受了,现在他俩是单独住一起的,偶尔会有赛诺他们过来看看情况,也是为了方便管理散兵这边的情况,他们几个人轮流住在空的隔壁,另外为了安全着想空让派蒙也住在了那边,而纳西妲则独自一人调查世界树去了。伙伴们都是知道情况了的,现在还守在这里是为了帮空解决剩余的麻烦。

出门散步的时候,空真的很想拿根绳子把散兵绑上牵着走,这样安全些,但这不能,可以想象这么做的话会被传成什么样子,诸如——那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竟有这种癖好、那个人是犯了什么事了吗,被拉出来游街?他俩什么关系?等等。

所以空只是跟在他旁边,跟得很紧,指示他往阿茹村的外面走,外人看上去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但在外人看来这样还是过于接近了,路过的人们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

空也注意到人群的目光,应该只是有疑惑的程度,还好。

空其实也不是特别担心散兵逃掉,目前他感知到散兵几乎没剩什么力量,而且据纳西妲所说这很有可能是强行脱离机体导致的后遗症,就连走路也没有恢复到很稳的状态,完全追得上。

确实没出什么意外,也没有好事的人惹麻烦什么的,散兵也很老实的就逛了一圈就回去了,在空看来,这应该是在踩点吧。

之后的几天,空在经历过散兵多次的大声喊话“我要跟大家说件事。”之类的“威胁”来继续让他跑前跑后之后,空的精神紧绷到达了极限,他最终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承认。

通过这几天的辗转反侧和深度思考,他想通了,敢做敢当,直接承认他和散兵就是做了,如果一直憋着,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而且到时候指不定尴尬的是谁呢。更何况被一个仇人强上这种事说出去,会极大的打击到散兵吧。

空又想起之前,他现在觉得他当时确实做的不对,他后悔了,说不定那个时候直接把散兵的肢体折断来阻止他都更好些?想到此,不免又多了些心虚要不到时候帮他多争取点人道主义的处置方法好了虽然当时是为了阻止他,但他觉得一码归一码,并不是行正义之事就能无下限的,总归是自己算是犯了事,就是不知道须弥这边的法律会怎么判,再不济他可以申请和散兵蹲同一个牢房。

“诶?你真的要告诉他们么?”果然,这回轮到散兵惊讶了。

好几天的软禁生活让他在恢复之余一直在想该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很明显,旅行者有很多事瞒着他,这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旅行者的脸上没有那种苦大仇深的表情了,这是否预示着须弥神位的事已经落下尘埃,亦或者是旅行者故意在他面前装作从容?他不确定,他现在只想尽快寻求一个答案。

必须要让事情运转起来。

“随便你。”散兵同意了这件事。

况且,那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难道真的会给自己脸上抹黑么,让这件事会成为他旅行旅途中的污点,因此他并不相信空真的敢说出去,无非是想稳住自己罢了。

做好了思想准备的空,如今已经准备好接受众人异样的目光了,不过唯独不打算告诉派蒙,他把派蒙指引到了阿茹村最好的餐厅让她吃自助,他觉得告诉派蒙的话,需要一个更好的时机,至少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桌前,还是之前的那些朋友,但多了两位忙完过来的艾尔海森和迪希雅,散兵则自己站在角落里。

“是这样的,散兵,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大贤者和愚人众计划中要造的伪神,那天我和纳西妲在净善宫找到了这家伙,然后出现了非常多的意外,纳西妲中途失踪、我疑似成了伪神眷属的并且有了感应能力、还有”空顿了顿,又继续说,“还有就是我当时强行把他上了”

一阵沉默。

见众人似乎没什么反应,空才继续说,“然后就是现在的情况了,之后我打算带他去一次须弥城。”尽管含糊其辞,但总归还是完整的说了出来,只能说,懂得都懂。

不出所料的,以为事情会有什么反转的众人皆是一副呆滞的表情,除了艾尔海森,他无视了一些东西理性的提出了安全性方面的建议。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顺着这个话题接了下去,眼神偶尔撇向了散兵的位置,似乎在确认真伪。

平心而论,执行官散兵作为这次须弥动乱的始作俑者之一,把他交给草神以及击败了伪神的旅行者再合适不过。实际上纳西妲离线的时候,虚空终端也同步离线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另外须弥是一个开放的国家,想到此,大家于是默认了些什么,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打算尊重祝福。

至于罪孽的审判,小吉祥草王是个仁慈的神,连那个原大贤者都没有重罚,只要不再有威胁,尊重草神的决定也是身为须弥子民的义务。

然后空又做出了一个更加令大伙更加震惊了的决定——他决定在须弥城申请一个牢房,把散兵和他关一起,因为他觉得他也犯法了。

在空看来这样能一举多得,既能完成约定带散兵回须弥城,又能防止他跑掉,还能帮他还清点罪孽,顺便还有自己的那份,更是能给纳西妲争取更多查找的时间。

一旁听着的散兵完全傻眼了,他不理解空要把自己也关进去的事,他身为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这种事不是很容易通融的么,况且在一个牢房里还是说?这家伙这几天想上他但又怕被朋友看见,所以才要找一个隐蔽的好地方?真行啊,旅行者。

散兵找到了理由,突然就觉得一切合理了起来。但明明说要带他回须弥城,现在却又变成了这种情况。骗子。

算了,先离开这大沙漠再说。

之后散兵没和这里的众人有什么交流,只是询问了什么时候出发。

此时话题已经转移,尴尬的情况也好了不少,独立牢房什么的,有已经复职了的大风纪关在,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愚人众,这伙人已经扎根须弥太久,估计还有些残党留存有些麻烦,但事到如今草神已经回归,反叛者已被肃清,问题应该不大,反正在阿茹村是关,在须弥城也是关,那边还更方便点,于是都同意了空的提议。

散兵最近一直表现得很安分,众人对他的警戒也因此放下不少,让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车内有赛诺提纳里空散兵派蒙共计五人。

散兵现在是既想让愚人众知道他在这边,问问情况,又不想被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最后他只是在驼兽车上望着须弥城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上没人说话,就连派蒙都觉得空气有些凝固,一幅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好在路途并不遥远,通行也非常顺畅,不到一天就到了城门口。

城内不让走车,他们转为步行。这会是午夜,没什么人,散兵的心理压力也少了些,毕竟被人看见的几率低了很多。

他观察了一路,路过的每一处都很平和,似乎须弥就没有出现过暴动一样,人们的眼神中也没有一丝慌乱,是博士压制了这里么?还是草神?很明显他们的表情都很自然,并不是被控制的,大概是后者了。怪不得能让他回来。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凭借博士的能力他没可能找不到他,所以是他并没有被会回收的价值,然后事件的结束需要一个休止符。也确实,都过去好多天了,他都没能回复力量,被放弃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他还是想再亲眼确认一下。

到了须弥城散兵也没闹腾,空稍微感到有些安心,至少他情绪稳定。

说实话空并没有想好之后的事,他觉得此事应该算作须弥内部的事,理应由须弥人和纳西妲管理,他不应该插手太多的,但相处久了难免会有些担心散兵,诚然,在阿茹村的时候散兵老是指示他干这干那,但他其实也并不反感,主要还是他确实是觉得对散兵有些亏欠。更何况哪怕养盆花都有感情呢。

再次来到净善宫,此地绿光莹莹像是宣照着草之神的权威。

纳西妲在中心处等着他们,随后她告知了散兵她已经肃清整理了须弥,你应该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并未恢复,你已经失败了,并且博士并没有带走失败者的打算,而处置方面,我打算日后再决定。然后她又跟旅行者说,她不会准备监狱来关押你们,旅行者已经是须弥的英雄,这不合适,最后还拜托了旅行者再多看管散兵一段时间。

言语间俨然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不容置疑地安排着两人。

散兵依旧很安静,看不出他着想什么。

唯一一个对此有意见的还是派蒙,为什么他们还要继续带着他啊。

见此,纳西妲安慰了她,理由是虽然神之心没有了,但共感的状态还并未完全褪去,缓慢的等待时间来抚平会更好些。实际上这个状态消散得很快,从纳西妲回到须弥之后更是完全消失了,但眼下有些事情还未处理完,所以她打算再等一些时日。

关系到旅行者的安危,这点果然说服了派蒙。她看着散兵,摇摇手说,“没办法了,只能再和你这家伙相处一段时间了,你不要老是给旅行者添麻烦,老老实实的呆着就好。”

“……”

散兵没有理她,派蒙更生气了,扭过头去轻哼一声不在言语。

之后,纳西妲给他们安排了住处,还是原来的那家旅店。

在旅店住着期间空明显感觉到散兵的心情低落了不少,他纠结了会,最后出声安慰道“只要你改过自新,好好赎罪,以后还是可以好好活着的,纳西妲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不要想不开。”

三天后。

散兵在夜里逃跑了。本来一直是表现得很乖巧的样子,到头来还是想着逃跑,完全没有一点要商量的意思,空不免有些难过,随后马上出门寻找。

由于一些交易,虚空终端已经用不了了,为了能尽快找到散兵,空让派蒙去叫人帮忙,自己则凭着感觉去搜索。

深怕被追上,散兵走了很久而且走得很急,而由于身体的不便加上附近都是高大的树林非常容易迷路,他不得不选择一些正常的道路。然后他就遇到了麻烦。

好不容易拼死干掉了想对他不轨的佣兵们刚想休息一会的时候又倒霉的遇到了空,自知是没法打赢旅行者了,散兵决定换一种方式。

‘反正只是看上了我的身体,那就来吧,等你沉浸的时候——死吧。’

他靠在草地的斜坡上,更加残破的衣服裸露出了更多皮肤,其中还有几道明显是新增的伤痕,然后他抬起单边大腿用手捞住,让腿上几处的伤口的血液自下而上流到大腿根部,这破损又勾引的样子显得很是色气,散兵对此也有自觉。

他微微笑着,双腿又开了开,明示着空。

这才不到一天,就搞成这个样子,空看着有些心疼,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还在流血的大腿,掏出一壶水往伤口处淋了淋,然后又拿出毛巾擦干,最后又掏出止血带给他绑好了。

然后空又扯了扯散兵的衣服,见人挣扎,他马上出声制止,“别动。”

随后他就把这已经破到不能再破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按同样的方法帮他止了血。最后用毛巾把他染了血迹的脸擦了擦,现在看着干净了不少。

“伪善者。”声音不大,刚好够听清楚。

“总算说出真心话了,一直憋着对身体可不好。”空也不跟他闹,麻利的把人包裹好后还取了件外套给他披上。

散兵扭过头去不再理他,像是在生气。

空感觉都能看到他脸上气鼓鼓的表情了,因为平时派蒙也是这样的。

既然散兵都已经坦诚了,空觉得自己也该说些真心话。

“对不起,之前在机甲上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就像对散兵说的,一直憋着不说可不好,他自己也是这样。

“不管你会不会原谅我,也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说,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你也不用铤而走险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过得太平些不好么。”

“虽然人生可能已经有些破破烂烂了,但好歹也是能凑合活下去的,活下去就有希望。”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改过自新,脱离愚人众,好好赎罪的话,我会帮你,你当做我对你的补偿也行。”

‘道歉?什么意思?’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善意,散兵有些不解,他摸不太准。似乎算是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过反正也跑不掉,索性也就没再反抗,任由旅行者背着自己转移到别处。

现在还是白天,临近傍晚,回须弥城的路上稀稀落落的路人还不少,自然免不了有些闲言碎语进了两人耳中,有好奇的,有疑惑的,还有阴阳怪气的。

空也想过直接把人装进壶里带回去,但又觉得有些不妥,把他单独放置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万一又想不开怎么办。

而且被说闲话这也是他应得的,散兵也是。

走到暂住的旅店时正好是夕阳最美的时刻,派蒙正在门口等空,因为伙伴们为了避免小派蒙跟着去会出什么事,所以让她在这里等着就好,有妮露在陪着她。

见到旅行者平安顺利,派蒙高兴坏了,她也看得出散兵的状态不是很好,就没有去计较什么,只是嚷嚷着饿了,先吃饭,以此来活跃一下气氛。

没有了虚空终端还是有些麻烦的,妮露想自告奋勇的要去通知其他人人已经找到了,但空不想麻烦伙伴更多了,于是决定一起去,等人齐了再吃饭,顺便还能在一起商量一下之后的打算。

兰巴德酒馆

空透支了下个月的餐费请众人大吃了一顿,当然也没忘打包一份给就在隔间已经睡过去了的散兵,虽然他说过自己不需要吃东西,但有人说过派蒙——吃饭是一件快乐的事,所以他每天都有让散兵好好吃饭。

饭后是七圣召唤的悠闲时光。众人有说有笑,空也是在这时才开始询问伙伴们对于散兵的处置的看法。

最先回应他的是艾尔海森。他一眼就看破了空的心理,给出了他认为的答案。

“旅行者,底层的人们如果过得好,是不会真的在乎上面发生了什么事的,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当然他并不是无罪的,这点你也要清楚。”

然后赛诺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像阿扎尔那样的处置就可以,在排除了危险性之后,用余生的贡献来偿还。经历过500年前草神换代之后的须弥一直都处于人才和战力不足的状态,如果能用的上,未尝不可。”

空是从雨林一路走回须弥城的,一路上听到的厌恶的话语不在少数,他内心觉得如果散兵留在须弥的话恐怕不会太好过,考虑到散兵的心理状态,空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听说须弥的罪人一般都是流放为主,曾经被认为发疯的学者们是如此,阿扎尔一伙也是如此,而且民众们对散兵恨意应该很大,留在须弥恐怕并不合适,放逐到须弥之外也许是更好的选择。而且身为愚人众前执行官的他恐怕还有更多密码,也许以后能用得上,所以我打算让他跟着我,这样既能解除须弥的危机,又能带来些利益。”

当然空的本意其实是想让他好好活着,他不喜欢悲伤的结局。

“这个提议也不错。”

赛诺点头同意了旅行者的想法,接着继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打牌之中。

众人难得聚在一起,须弥的危机至此也全民解除,妮露提议接下来应该办一场盛大一些的庆祝会,让小吉祥草王大人也参加。

几日后净善宫

纳西妲在空,散兵,派蒙面前宣判了对散兵的处置结果——流放,并且由空监管。

在此之前空和派蒙打过招呼,并且还告知了那天在机甲内部发生的部分事情,还有他的一些想法,派蒙先是连连惊讶,然后作为跟空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最后也是跺跺脚然后同意了以后要跟散兵一起旅行的方案。

现在只有当事人散兵还在懵圈。

最后他得出了结论‘这家伙果然是看上我的身体了。’

临走前,纳西妲说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他们,是关于散兵的,他迟早会知道的事。

“多托雷!”

世界树内部,几人观看了散兵的过去,空有了经验,很快就察觉到散兵的状态有些不对,于是一把拉住了想要往树里跳的散兵,没让他搞出什么事。

于是,散兵有了新的目标,还告诉了空他知道的关于他妹妹的事做为报酬,本来情报应该是给纳西妲的,但是纳西妲的希望是帮助到空。

之后跟着空的时候也不再过于抵触。

当然散兵还是觉得空就是看上了他的身体,这也没什么,作为以后会帮助他的报酬,于是刚看完记忆的那天他在尘歌壶里就直白的表示这是交易。

对此,空当然是不承认的,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他更是不想物化散兵,所以一直在拒绝他。跟他说不用做这些事他也会帮忙的。

但散兵可不相信这些,他非得空做点什么他才安心。

在这方面散兵非常固执,对此空也很为难,一方面散兵在勾引他,让他欲火升起,另一方面他又真的不想让散兵觉得他是为了和他上床才和他住一个壶里的,虽然他确实是想上的,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喜欢散兵,不然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但没办法,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散兵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是他的问题。目前看来他和散兵感情应该还是负数,想要恢复到正常的关系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还好他们的时间都有很多不不不,这并不能成为他偷懒的借口,他得抓紧时间努力修复才行。

之后的某天,看着无所事事的散兵和为了摩拉而在外奔波的自己和派蒙,空打算帮散兵恢复力量好让他有些自保的能力顺便帮自己分担一些摩拉压力。然后,就像选中了正确的选项一样,这一行为让散兵对他的好感直接上升了不少。空趁热打铁,给他做了很多拿手好菜,三人在壶里开开心心的享受了好几天的大餐,他感觉现在和散兵的感情起码是正数了,非常好。

终于的终于,在细水长流感情升温到高点的某天,空终于在亲友们的鼓励加持、环境加持、派蒙不在加持以及散兵的开心度加持下对散兵正式告白了。

结果喜人,似乎双方都忍了很久一样,那天他们终于得以干了个爽,双方都很满意,然后感情继续升温。

一整天了,斯卡拉叫了他一整天的“杂鱼”!哪怕是平日都没怎么生过气的空现在也是有些不爽的。

为了避免忘记又或者说以后报复回去,他愤然的拿起日记本,要写个日记——

[xx年xx月xx日晴

早上无事发生,直接跳到下午开始。

斯卡拉有点鬼鬼祟祟的,可能是背着我想干什么“坏事”吧,一些生活中的小情趣,还蛮期待的,然后我就假装不知道,等待惊喜。

下午过半有点饿了,整了个饼,里面全是果酱和各种坚果,又甜又咸,好吃是好吃就是吃不太习惯。嗯,略过。

晚上的时候,好了,重头戏来了,还真是一个超大的惊喜。我的天,一个巨大的机器,这玩意他是这么搬进来的。

说是任务送的,这怎么可能,难道说我看起来很好骗么,那玩意分明就是炮机。

等等,难道说是因为前天那事?

说起前天,那是和斯卡拉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感觉一切都很顺利啊,只是doi的时候,嗯,稍微时间有些短,不至于会生气吧。我那天先是早起去花店拿到了预定的打折鲜花,然后帮路过的少女带了个信,再然后帮了一个老爷爷给他老伴送饭之类的,我的一整天很累的好不好,斯卡拉也应该多考虑考虑我呀。

然后当晚斯卡拉的房间还不开门。然后一大早开始就被叫杂鱼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空越写越气,怎么就变成是自己的不是了?于是放下笔,假装冷静。

现在又到了晚上,斯卡拉房间的门还是关着的,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还没等他多想,房间内就传出了超大的声响。空火速排除掉‘我家炸了’这个可能性之后马上想到了答案。

附耳倾听,果然是机器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炮机’。

空不知何时握紧了拳头。

没一会儿,又听到许多呻吟,断断续续的,听的不是很清楚,然后他整个人都贴到门上了,像一个壁虎。

然后他又听到了一声令他发酥的媚音,都快给他整出感觉了。

“杂鱼~”

很突然的,门开了,斯卡拉穿得整整齐齐的看着趴在门上的空。

空这才意识到被骗了,无人操控的机器、看不出半点情欲的斯卡拉,好吧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斯卡拉自己玩的画面,全是他故意那么叫的。

但,多少有些放心了,原来并不是自己不行嘛,还没有要到需要玩具的地步。

见空半天没点动静,斯卡拉多少有些急了,打算继续挑衅一下,小小的比划了一个“短”的手势。

空对此倒是“习以为常”,还算冷静,甚至在这档口说出了,我得先洗个澡,这样的话来。

本以为马上就能来一场欢爱的斯卡拉先是懵了一会,然后恼羞成怒的抓住了空的腰带把他往床上一扔,顺手就把裤腰带给解开了,接着就是自己也扑上床,扒开一看——这不是挺硬的么。

斯卡拉开心的弹了一下这可爱的小东西,

然后吃了进去,有时候还故意剐蹭一下,反正空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不如说空能有些坏心思的话更好。

虽然被口的时候偶尔有点危险,但大体上是舒服的,空感觉自己差不多了,推开斯卡拉的头把。虽然高中的时间非常紧缺不合适恋爱,但奈何彼此就是爱上了。中间发生过很多事,他们以在学校住宿影响学习为由说服了家长搬到了外面,如果被发现两人同居,那就说成是偶然的遇到了一个同校的舍友,于是为了节省房租所以住在了一起。反正最终以成绩来说话,这样就没什么话说了吧,事实上也确实是提升了。

一般来说,学习是需要动力的,那么以月考分数的高低来决定支配权,如此一来既能增进感情,又不会落下成绩。

上一次是散兵赢了,此刻他将空绑在了椅子上,享受起他的权利。

看着空羞红的脸,散兵内心狠狠的吐槽了下,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一幅初经人事的模样。殊不知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散兵先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空盯得正欢的时候把眼罩给他戴上了,而空的衣服是在绑好之后才开始扒拉的。

柔嫩的手指刻意的轻轻触碰衣服内的肌肤却又迟迟不解开衣服,弄得空痒痒的可又没法疏解,一小会之后散兵就识趣的没有继续逗弄空了,将他衣服扯向两边的绳子处卷起来缠进绳子里,接下来才是正戏。

火急火燎的两位年轻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散兵更是比空更早的回到家做足了准备。

空的裤子直接被散兵拉开一大半,一只手随便捏了两下那处就挺立得很了,之后散兵更是毫不客气的用早已润滑好的后面一点一点的吞吃起来,不急不躁的慢慢向下。不用着急,主动权在他这,他想磨蹭多久就多久,念及此,还没吃进去半个头的时候,突然又坏心思的拔了出来。

而后看着对方一幅明明就急不可耐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散兵心情甚好,甚至大胆的想要调戏一下,

“求我。”

“求求你了,散兵大人,散兵老婆。”

“再多说点,说你是骚货,喜欢被榨干。”

饶是被绑着,涨得难受,空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只能红着脸,希望爱人放过自己。

啪——

一个塑料制啪啪圈样式的项圈扣在了空的脖子上,扬言道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明天就要戴着这个去上课。

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

但没办法,他总不能真的戴着这个去学校吧。迫于形式,不得不服了软,说了些让对方满意的词以及努力造句夸赞散兵。

好在散兵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也可能是散兵自己也等不及了,岔开腿跪坐在椅子上同时也是压在他身上就开始自行上下起来。

穴内很湿润,温暖,紧致,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带来许多快感,是很好很舒服的。节奏是由散兵自己控制,也不怕他会受不了。如果不是这个被正面骑着姿势就更好了……

这不是空第一次被骑乘了,但散兵的学习能力实在是出色,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掌握着主动权。明明累的会是散兵自己,他还非要选这个姿势。后来空觉得也许是散兵自尊心比较强的缘故也就随着了……不过已经是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了,空总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一根按摩棒。

散兵沉浸在被摩擦的快感之中,没多久就射在了空的肚子上。当然他没有只顾着自己,爽完之后顺便用舌头舔了舔硬着的东西帮空排解,只是轻轻嘬了一下就出来很多,弄得自己手上嘴里到处都是白色液体,散兵趁着空现在看不到,稍微吞吃了一点,在多巴胺的刺激下白色液体也变得没那么难吃了,散兵把这当成是一种练习,毕竟以后迟早要…要…口的……

————

第二天学校

大概是受到昨晚的刺激,空一整天都没有把目光留给他,一直在那埋头苦学。一度让散兵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的愧疚感,回想了下昨天,前天,上周……散兵越想越觉得自己确实有很多不对的地方,被搅了心之后他更是满脑子想着这事。突然又想到这样下去真要像老师说的那样了——早恋无心学习,违反校规,然后是家长管制……想想就有些头痛。

试着把多余的想法排除,散兵端起书盯着上面的字逐个看过去。

……

然而似乎是今日不宜看语文,不宜看数学,不宜看英语,不宜看物理,不宜看化学……总之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记不住一点,哪怕摊开了好几本练习册也落不下一笔。

无奈的合上五三后,散兵瞥了一眼斜后方的人,发现空没有在关注他也就算了,竟然还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于是捏着笔的手更紧了。

没事,这很正常,很正常……不如说不与其他同学交流的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散兵觉得他这大半天都是在神游中度过的。放了学,出示了班主任的签名让门卫放行后一如既往的坐公交回了家,打开门,想着过了这么久空应该或者说早就消气了。

因为成绩优异,他和空都申请到了走读的资格,无需跟着同学们上晚自习,但他现在却完全不想看书什么的,没那个心情。

此刻散兵正坐在书桌前,等着空回来,虽说自认为有错,不过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又没错,今天若是道歉了,以后空不得骑在他头上了。

今天的等待时间格外煎熬,他甚至开始收拾屋子来消磨时间。

平时这个点空应该回来了才对。

‘今天就让你绑我好了。’散兵下定决心,想要以此让空开心一点,增进一下感情。

熟悉的开门声,空今天比平时晚了20分钟,大概是被围绕在他身边那些朋友耽误了吧。其实散兵觉得自己并不介意的,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没必要那么敏感,所以也就没问。

听到空走进了房间,散兵像往常那样扯个了理由调侃空:“怎么回来的那么晚,是不是车轱辘被大熊猫吃掉了?”

“大熊猫不吃车轱辘来着。”空想了想,如此回道。

而后空注意到桌上放着一本本的练习册,打开的那一页显然没动过。随后上前去翻了翻——果然没写,很不对劲。这些都是课上的作业,按理来说早该写完了。

“为什么没写?”

“……”

回应他是是沉默,空接着问。

“是不会吗?”

“会。”

那为什么不写?

空很想这样说,但是他还是更想用晓之以理的方式好好说。

“我们好不容易才申请下来的走读资格,如果不能继续做个好学生的话,以后可就没法在大学之前提前享受了啊,这样也可以吗。”

空说的对,无法反驳。散兵只好无奈的拿起笔一点点啃噬着这些作业,并且懊恼着自己为什么要想那么多,这多耽误事啊。

似乎是因为有空在身边,他现在感觉自己能安心的写下去了,有些神奇。期间空还做好了饭菜让他吃完休息会。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也不错。而且空似乎真的没有在生气,只是早早的就写完了他的那份,并且还在旁边看书陪着自己,这让散兵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全部写完之后已经是快要凌晨,他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心虚的静悄悄的收拾好书桌准备睡觉。

“今天不做吗?”早就在床上摊着的空突然问了句。

连续用脑这么久其实挺累的,不过他并不想拒绝空,扫了这份兴。

按照之前决定好的,散兵上了床把枕头底下早就准备好的绳子递到空面前,打算让空来试一试。

空接过绳子,眼神疑惑,然后又等了一会,见散兵毫无动作,随即表示他没法自己绑住自己。

“你来绑我。”散兵说完这句便直接行动,坐在床上并拢了双臂做出束手就擒的模样,这算命令。

好吧。

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散兵突然变了爱好,但还是决定照做,学着之前散兵绑自己的方法套用上去,两条绳子,打上一个手铐结加全身菱缚,连双腿也给绑在一起,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另外脖子部分本来不想套上的,可是散兵执意要求捆一圈,那眼神中带这些锐利又有些祈求的意味,实在是拗不过,好在用于捆绑的绳子很光滑,不用大力挣扎的话基本不会受伤。空想了想,觉得也许是散兵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需要发泄一下吧,这方面他看得出,但是,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啊……也许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日子?

遵照着有些事情不需要深究的原理,空也就不问了——总之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他满足。

时间很晚了,亲亲摸摸之类的就不搞了,铺上一次性床单,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让散兵的双手抓紧床头栏杆再随便绑上去,再从床头柜掏出润滑油抹了几滴在手指上,一指然后两指轻车熟路的往热穴里伸,甬道一下子就从有些干涩变为畅通无阻。散兵也配合的发出呻吟,表示他很舒服。

硕大的东西进入体内,饱胀感瞬间到达了顶点,已经个把月没有被后入过不经让散兵回忆起从前,第一次做的时候空让他来决定体位,出于害羞而不太敢面对面的思想便选的后入,趴着的时候他紧张得连一根针都塞不进去——明明很想要,身体却不听使唤。搞得最后只是勉强塞进半个手指头都不到就结束了。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勤加练习了很久,然后为了挽回一城便自信满满的采用了骑乘的方法,虽然后续还是没怎么成功坐下去,可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他总结出他其实是喜欢看着空的脸做,这样不会紧张,但是问题是一看到脸又总有些害羞,很是矛盾。所以最后就变成了给空戴着眼罩骑乘他。

而今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层面的害怕——至今为止他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从没问过空喜欢怎么样,如果空不再理他,厌了他,最后分手,那样的话……他绝对会后悔的。

发觉到身下人在走神,空一边干着活一边有些不悦的用力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质问道:

“想什么呢。”

散兵一个机灵回神了过来,但他想要掩饰一下这份尴尬,便催促道:

“完全没感觉,能不能快一点。”

“散散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了么。”说完就是快速的一顶。

“啊!~”

预料之外的一击让散兵刺激得连眼泪都出来了,随后身体甚至有点在抖。

发现散兵在这方面实在是弱的不行,怕他出什么事,空就又不敢多做什么了,恢复成了温柔的进出。明明散兵骑他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自如,这会又不行了,空就有点一拳打倒棉花上的感觉——有劲没处使。

说起来这应该才能算是第一次后入吧,还是爱惜一点好了。

空的节奏稳定而缓慢,身下的人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见散兵似乎适应了些便双手扶好腰下胯骨继续卖力,这回顺利了很多,散兵已经能接受他的正常功率了。

掌控的感觉非常爽,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身心愉悦,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还把散兵的屁股抬高了很多,膝盖都离地了,过程中似乎也不小心多用了点力,不过好在散兵的状态还行,应该是受住了。察觉到这点后空下意识放缓了动作腾出手摸了摸散兵挺立着的玉茎,这一下就给摸射了,‘难道是我的手法很好?’‘不,这一定是因为这是我的手。’这么想着的空感觉自己更爱散兵了。

在空爱欲的加持下,本该早早完事的情事时间现在直接加倍,抱着可爱的屁股又是百八十个来回,温暖的洞穴就是爱的深渊,让他停不下来,散兵的呻吟在他耳中也全被转化成了求爱的信号,上下上下不能自已,空身体告诉空他的手有点累,于是手放下了散兵,但也没停,而是不老实的揉捏起来,整个身体压在散兵的背上,从手指、手臂、脸、脖子、锁骨、胸部、肚子一路向下,最后揉捏了好一会可爱的小脚丫之后的手决定——继续战斗。

世间的很多欲望有时候自己都未能察觉,而一直被骑的空早就积攒了过多的欲望,此刻它们一有机会便全都发泄了出来,充满魅惑的呻吟声与自己运动时的拍肉声不绝于耳,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快活的气息,而这一次又干了上百回合,直到身体自发的高潮来临才暂时停歇。

散兵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空,呻吟和微弱的讨饶全都不起作用,随后又在强烈的快感中刺激得他思考凝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高潮了。舒服又难受,这种失控感让散兵有些不安,有时候他很想要停下来,可是他剩余的理智却告诉他他并不想说出想要停下的话语。

今日的空兴奋得血脉喷张,很快的,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熔断交代在了里面,还没完,运动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一个奶油泡芙就做好了。

最后的热血随着热液一起被冲走,空缓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散兵没怎么有反应,随即反应过来觉得散兵肯定很累了,于是帮他解开了绑在床头的绳子,搂在怀里细细抚摸起来。又想到本来应该是散兵需要放松的结果全都是自己在放松空就有些不安,希望散兵至少不要因为这次做得太过了就讨厌他才好。

事后的爱抚和亲吻对于散兵来说非常受用,直接将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次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很舒服,就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把头埋在空的怀里不说话,享受着这强烈的安心感,这是他应得的。

空一点点解开剩余的绳子,散兵全身只有腰腿附近和手腕有些微的勒痕,然后大部分是他捏出来的一片片赤红的印子,好像确实有那么些激烈。而后空抱着人去浴室把人又是淋浴又是手扣又是往里灌水的,清理了很久,弄得两个人都困得要死,出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忍耐着最后一丝困意把头发吹干空便畅快的安然入睡了。察觉到空的愉悦,散兵也很开心,甚至在想今后要想些理由多来点。

————

自那天之后,散兵就爱上了那种感觉,失控感加上脖子被勒住产生的微微窒息感,这些全都让他感受到的快感更进一步,于是便想着要更多,更多。

并且在那日之后他便不再骑空,而是尝试了更多的姿势,惊喜的发现每一种他都很喜欢,其中他最喜欢是的被吊着悬空的,这样真的就可以完全不用出力从而可以用尽全力享受,是非常好的。爽过之后散兵更是偷偷买了些小玩具,还有些…皮鞭口枷渔网袜紧身衣等等,想着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递给空。

————

月末,空拿到了最后一门学科的成绩单,叹了口气,因为自己还是没能涨多少分,悲哀的想到这下又不得不被骑很久了。然后听到老师念出来其他人然后到散兵的成绩时,空稍微一算,发现散兵这次竟然退步了许多,空顿时有些急躁,比自己分低了还要急。

忍着情绪回到了家,还没等空关心,散兵就自发的在请罚,原本空是没有这个想法的,被他一说,心中有了些想法,质问道:

“成绩比平时低了很多,是故意的吗?”

散兵立马否定,声称是自己马虎大意。

看着非常可疑,空直接走到散兵面前与他对视,虽说这么做可能并不准确,但是这眼神飘忽的样子实在是难以信任。

如果说为了让自己分数高才故意放水,那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不过散兵既然主动要惩罚,那就好好惩罚他好了,让他再也不敢这么做。

“惩罚,这可是你你说的,那就罚你……在下次月考之前,不许做爱,也不许自己玩,违背的话,连床都不能一起睡。”

“!”

散兵很是震惊,这与他的预想完全不一样,现在空的分比他高,空应该高兴才对。而且要他忍一个月,这也,太过了吧。他想说点什么来反驳,或者是请求减轻一些,可是又害怕等下连床都没得一起睡,只能低头说了声好。

之后空更是离开了房间让他自己反省。

这一下解一下的操作让散兵在内心直呼自己错了,他想要道歉,可是更怕惹空生气。想了想,散兵决定好好表现,多学习,空一定是希望这样,起码这不是一个错误选项。

空出门慢跑了半个小时回来后看见的就是乖乖跪坐在地板上不断刷题的散兵,气消了一大半,看样子已经知道错了,态度也很诚恳,但是跪在地上怎么行,腿不麻吗。

出声叫散兵坐着再学,见散兵那不太利索的动作,心想这半个多小时不会是一直在跪着吧。最后空还是心软了,蹲下来帮他揉了揉腿,好生安慰着,“我帮你揉揉,下次别在这样了,你辛苦,我也心疼你。”

得到谅解,散兵轻蹭了蹭空的肩膀表示他知道错了。禁欲天数也一下子从一个月变成了三天,空果然是爱他的,所以他也会老老实实的好好学习,不再搞些小动作了。此时的空应该很好说话,见此机会散兵还的拿出了之前偷偷买的道具摆在了空面前,毕竟这个屋子就这么点地,迟早要被发现的,与其被找到不如自己拿出来博一个自首情节。对此,空又好气又好笑,又因为对方已经服软了,空也没法再发作,最后只能无奈的表示以后再说,高考完之前这些通通没收,不然整天想着这些,都不好好学习了。

根据对爱人的理解,散兵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被判“一年有期徒刑”时依旧不免有些失落。‘哎,这破世界,为什么还有那么久才能毕业啊,要是明天就是高考就好了。’

然而这点不甘心的小火苗在空一个眼神的注视下就灭掉了。

————

解放之日当天,两人难得走在了一起,然后他们就在小区门口的快递站点附近不小心听到了某业主与她朋友的抱怨声。

“卧槽我跟你说我隔壁有俩天天床震。”

“天天都来,不带停的。”

“真牛,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996根本没见过我邻居,只是听说我旁边那家的房子租给了别人。”

“天呐,你好惨……”

听到这些,本来还牵着手的俩人因为做贼心虚极速“分手”了。现如今他俩才知道他们每晚的交流是多么的扰民。

现在的情况是:为了避免怀疑,他俩正一前一后的走在小区最偏的那条水泥路上,根本不敢和小区里的任何一个居民对视。

回到家之后空先一步提出要不咱换个没人的地方再搞吧,散兵早就红了脸,当然是完全同意空的想法,小声的说了句好的。

好在现在高考已经结束,经过估算,空自信满满的跟家里说他考得非常好后获得了家里给的大笔奖金,因此他们可以搬个家。另外散兵的分数他并不很担心,毕竟散兵向来都考得比他好,而且都这么久的恋人了,真有什么事散兵也不会再瞒着他了。

忙着搬家的这几天,时常因为空忍不住,散兵又非常在意他人的眼光就真的没再做过,导致两人都被迫禁欲了很久。散兵其实真的很想,他等解放的这一天很久了,可惜他脸皮可能比蝉翼还要薄,他真的做不到明知有人听到的情况下还发出放荡的声音。

而后这股火在搬入新家后大做特做,做了个几天几夜才总算是勉强得到补偿,什么捆绑滴蜡小皮鞭都来的。

事后他们才想起来之前可以去酒店开房,不过大概是因为两人保持地下关系太久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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