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米雪看王和平和王大叔在做饭,自从大家知道米雪怀有身孕后,谁都不用她干一点活,米雪看自己也插不上手,只好又回到屋里。想起今日风无痕要去城里卖稻谷,运起念力进入大空间,米雪看这风无痕还真是不错,都已经把稻谷装上车了,再看小河那边走来的花雨菲和花雨落姐俩,米雪楞了一下道:
“我好像跟你们师父和你们都没仇吧!找这么多靓男美女来刺激我,我想去死的心都有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爷,真是不公平。”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花雨菲和花雨落姐俩噗哧就笑出声来,她们的主子就是这么有趣,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不得不叫她俩从心里敬佩。
此时的风无痕和风无泣师兄俩一看到自己师妹的样貌,都愣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们的小师妹从小就漂亮,这一点他们都知道,没想到长大后,比小时候还要漂亮几分。风无痕走到米雪身边说:
“主子,你应该让她俩再变回原来的样子,那样的话,咱们也省心些,这姐俩要是一进城,引回来一些蜜蜂,你说咱是不是有麻烦了。”
“不麻烦,要是变回原来的样子更麻烦,你想过没有,她俩要是嫁不出去,那才麻烦呢!咱们还得养她俩一辈子,这不是赔死了。这样子!咱可就大赚了,给她俩找一个皇子龙孙的,那咱们可就在这整个南风国横着走了。”
花雨菲和花雨落姐俩听了二师兄和主子的话,满脸羞得通红一片,就在天刚亮时,那是姐妹俩八年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容貌。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么美,姐俩站在河边迟迟不敢出来见两位师兄。
看主子来了,两人才出来,听到主子和二师兄两人的调侃,自己心里也暗自高兴,知道以前的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谁不希望自己长得好看呢?
米雪看到两人害羞的样子,赶紧换了话题道:
“今天你们去除了买衣物、棉被之外,再买一些猪肉菜之类的食物,这些花雨菲和花雨落你俩看咱缺啥就多买一些,衣物要买好点的,不要粗布的,那王大叔和王和平,俩人的薄厚衣卦都要买齐了,你俩也不能给我省银子,咱们就银子多。
再一个就是,风无痕和风无泣你俩看看有没有看得过去的好马买几匹,留着你们自己骑的。我这有五千两银票,留买马的。”米雪说完,把五千两银票递给风无痕。
风无痕接过银票,心中感动异常,谷主这样信任自己和师妹们,真的不枉他们所遭的罪。就在昨日以前,他还在想,如果找到的新谷主,要是不和他的意,他是不会履行当日发下的誓言的,他可不管那么多。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想着,可能自己是在做一件多么愚蠢的事,自从看到米雪的空间之后,他变了想法,现在即使用命交换,他也要把这新谷主请到百合谷,因为那里太需要这位新谷主了。
米雪把他们四人连同马车送出空间。自己又回到小空间里,看王大叔也把饭做好了,三个人吃完饭,王大叔对着米雪说:
“姑娘,咱们能在这呆几天?”
“大叔你要是有事就说一声,咱都是一家人。”
“姑娘,我这两天看了,我家就在这山的西面,昨日有个猎户给我指了一条近道,我想回去看一眼,家那边有些邻居,没少帮助过我,我想回去看他们一眼,在去家中婆娘的坟上瞧瞧和她说说我们又有儿子了。”
“好,大叔我可以在这等你,你要多久才会来。”
“我明日日落前就能回来。”
“行,大叔你看咱这有啥想给村里人带的,就给拿些回去,毕竟咱们一旦离开,想要回来也不那么容易。”
“好,谢谢姑娘,我看那玉米面咱都不吃,我就带点玉米面就行,这青黄不接的时候,村里的村民粮食都不足,给他们送点玉米面,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王明山听米雪如此说,他就知道这姑娘是个善良的人,高兴地说。
米雪给王大叔找出两个大框,拿出一百多斤大米,三十条鱼,又去给王大叔和王和平煮了五十个野鸡蛋拿着路上吃。
这回可把王大叔乐坏了,他知道米雪不缺这些,可他家那村子的人,可都是吃不饱饭,这两天他一直想和米雪说要点那玉米面。因为他看见那玉米面,米雪都拿来喂鸡了,这可把他心痛坏了。今天可算是和出老脸才说出要拿玉米面的事,看米雪没有给拿那玉米面而是给拿了白米,心中更是感动。王和平用木头当扁担挑着,米雪进屋去拿了一块棉布让垫着肩头,路远怕磨坏肩膀,又给王大叔拿了五十两撒碎银子,这才把这父子俩送出空间。
米雪看着父子俩顺着山间小路走向深处,看着他俩的背影消失在山路的曲折处。米雪才收回视线,一阵微风吹来,让人感到极舒适又惬意。
看这太阳像个火炉似的烤在自己身上,觉得舒服多了,看这山中各色的树叶,让人的心也想随着那丝丝微风在林间飞舞。
米雪被这样的秋景所吸引,便不顾自己还挺着的肚子,走进林间,拾起这黄色、红色、橙色、紫色的树叶,在林间自由的玩耍,无拘束地幻想着,不知不觉间人也越走越远。
米雪看到离自己不远处有一片蘑菇,米雪运起念力,从空间拿出篮子,捡起蘑菇来。没捡多久,就看到在前面不远处有只小白兔,想起自己昨日丢的那只兔子,能不能是那只小白兔呢?
想着便向那只小白兔追去,眼看那只小白兔钻进杂草里,米雪怎么也没找到,正在苦恼间,看到自己脚下有血迹,吓得米雪一愣,赶紧四处偷望,不但看不到人连声音也没听到。
米雪壮着胆子,顺着血迹寻去,米雪走出约有一里多远处,在一个挖坑处,看到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看他脸色苍白,身上多处刀伤。米雪怎么看着,这男子有些眼熟,米雪蹲下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公孙谨那混蛋吗?
正在这时就听见远处有人脚踩树枝传出的沙沙声,米雪运起念力,和公孙谨俩人瞬间进了空间。米雪运起念力向外面看去,看外面是那些黑衣人,有四个黑衣人顺着血迹跟过来的,米雪看公孙谨身上穿的是青衣,那些人穿的是黑衣,很明显不是一路的,米雪也放心了。
赶紧看向公孙谨,看他还是昏迷不醒,米雪又挪不动他,想起去河边舀了一瓢水,给公孙谨喂进去,不管怎样多少公孙谨还是喝下了一点,米雪又去舀水向着公孙谨的伤口处浇水,米雪就这样来来回回给公孙谨又喂了几次水,终于看到公孙谨睁开眼睛了。
“你醒了!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米雪看公孙谨睁开双眸,高兴的大喊起来。
公孙谨睁开那双无力的慧眸,进入眸内的是米雪那张如花的,他最为熟悉的脸,公孙谨咧了咧嘴,他已经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以为自己死了,就这样死了也挺好,可现在看来,幸亏自己没死,还是活着好,还能看到她。
米雪看着公孙谨的样子,知道得赶紧让他进那小河里,才能快点好起来,急着说:
“我扶你,你得赶紧去那边小河里,那小河的水能救你的。”此时的公孙谨满脑子都是米雪的样子,他那还听得明白米雪说什么。
他看米雪扶自己,他就运起体内仅存的一点内力,强迫自己站起来,想减轻一点米雪的负担,他每一次用力,那身上多处的刀伤就有血渗出,俩人终于到了小河边。公孙谨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再一次昏了过去。
米雪好不容易才把公孙谨挪进小河里,她也累的躺在河里,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就这样米雪在小河里睡了过去。
当公孙谨再次睁开那双慧眸时,就看到,米雪就那么狼狈地躺在自己身边,看米雪那张大花脸。公孙谨笑出声来道:“真是个孩子,怎么把自己整的这样狼狈,女孩子应该爱惜自己的容貌,你看你,假小子似得好好的一张脸,抹得黑乎乎的,像个什么样子!这要是被你那骄傲的相公看到,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公孙谨说着伸手要去给米雪擦脸,猛然间回过神来,自己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能动呢?公孙谨赶紧查看自己的手臂,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地方有一很深的刀伤,怎么会没了!公孙谨吓了一跳,赶紧从水里坐起,看长衫上刀剑的痕迹还都在,可自己身上没有疼痛的感觉,伤口也不见了,连痕迹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大惊,四处张望,他敢确定这地方他从没来过,看向米雪,想起米雪在自己家消失的事,看来这丫头的确有个藏身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