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莫不是不行了。”
“不行了不打紧,接下来由我来宠幸郎君吧,郎君辛苦……”
“嘶——”
猝不及防的教训,温听念赌气地给男人的俊脸拍小巴掌。
耳鬓厮磨,暧昧温语:
“宝贝,男人面前,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
“既然宝贝这样饥渴,为夫自然会全力满足。”
温听念:究竟是谁饥渴,谁喜欢瑟瑟?话说清楚了。
倒反天罡,还有没有天理了。
伴随着战况越发激烈,身体内的欲望非但没宣泄出去,反倒势力暴涨的可怕。
男人嗓音嘶哑:
“宝贝,来看看你做的坏事。”
温听念不敢乱动,她心里清楚的紧。
不看不看。
嘴巴硬得紧,死不承认,反正那杯酒已经下肚了,等到男人蔫蔫了,一切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了。
男人把她的小脑袋往下垂,不容许她拒绝。
“自己烧的这把火,你不给老子扑灭了,老子自己可解决不了。”
“你自己这小身板,老子恨不得黏在你身上,我们俩再也别分开了。”
“我不要看了。”
“看清楚,待会儿别说老子欺负你。”
“老子现在什么状况,你明白着呢。”
战地一转,茂密幽寂的花丛欢迎他们的到来。
方才男人还算有点收敛,真到了暗摸摸的地盘,男人的野性激动的无处安放。
“宝贝,我的鱼尾,是不是比那家伙好看。”
在温听念惊讶的注视下,男人笔直的双腿化为鲛人特有的鱼尾。
尤其是那犹如无底深渊一般的墨色。
绝望的让人找不到一丝光明。
“等等,你该不会……”
“嗯,就是宝贝想的那样……”
“宝贝,有因有果,你赖不掉的,我也不想的……”
这究竟是不是违心话,只有祁笙一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