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侍奉的人鱼雌性,有的听的面红耳赤,有的绞碎了手中的锦帕,唾沫星子巴不得把温听念骂死,自己好被陛下宠幸。
想到陛下那粗犷流畅的腹肌线条,硕大的胸肌,雄劲的肱二头肌,迷人的低音炮,性张力直接拉满。
上了陛下的榻,只怕是得幸福死。
若是温听念听到这些话,求之不得被人代替:狗男人一身牛劲,脑子里是知道耕田种地。
狠起来不就是斗兽场上的公牛吗?
杀红了眼,看到红的就开始横冲直撞,使不完的牛劲。
不达目的,不死不休。
不知道的还以为公牛和这人有啥深仇大恨呢。
没有恨,只有偏执的爱……
白瞎了那张冷峻寡欲的脸,她呸!
你们行,你们上,她可无福消受。
一个晚上,足足叫了五次水。
沐浴期间,令人浮想连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跑进外头人的耳朵里。
“贱人!狐狸精!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勾得陛下欢心。”女人何尝不想享受男人的雄风。
到这里侍奉这个贱人,图的便是多和高大威猛的陛下多多接触,以此能有更多的机会嘛。
“但陛下这样不截至,光是人性,娘娘已经吃不消了,只怕是陛下把鱼尾弄出来……”
自打温听念被抓回来,祁笙一气之下,不顾温听念的反对,让底下的人都喊她“娘娘”。
“那只能怪贱人没本事……”
“嘉禾姐姐,你觉得呢?”
“大概吧……”
直至太阳勤劳的升起,温听念实在扛不住眼皮的灵魂催促,昏睡过去。
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
开玩笑,一个人能玩起来也是他的本事。
再说了,宝贝睡过去了可是好事一桩。
他做什么龌龊事也无人知晓了……
“宝贝,谁让你狠心抛下我的。”
“这些,这些”,指腹在细腻的肌肤游移,“都是我的奖励,我应得的”。
话说得理直气壮。
祁笙爱极了那几处,当真销魂的紧。
当初只能看不能吃,如今细品,方知女人软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