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臣妾是您第一个临幸的女子啊,您忘记了吗?
你摸过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您当时还说,臣妾的丰腴,您甚是心悦。”
傅清歌带着男人的手,隔着脏破的布料,在她残花败柳的身子里摸索,企图唤醒男人的回忆。
“不可能,胡言乱语,成何体统。
我才不会看上你这样淫荡的女子。”萧玉衍猛地将人推倒在地。
“淫荡,哈哈哈哈哈……
陛下,您当初可是喜欢的紧啊。”
傅清歌到底是明白了,如此虚与委蛇的男人,薄情负心郎,又如何会承认呢。
“你口口声声说只会有那个贱人,但后宫里的妃嫔,你哪个没有宠幸过。
不过是男人的花言巧语,竟让我深陷其中,可笑,当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笑话了。
陛下,你不稀罕我。
那个贱人,还嫌弃你这里脏呢。”
傅清歌摇摇欲坠的靠着双腿站起,一只脚踩在了男人那处。
破烂的鞋底左右摩挲,誓要把造成她不幸之物彻底粉碎。
“疯女人!你快住手!”
傅清歌充耳不闻,腿肚子的肌肉绷紧,力道加至最大。
萧玉衍不堪忍受,头一侧,晕了过去。
她指着温听念远去的背影,疯疯癫癫的喊了一声:
“贱人,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爹娘是如何死的吗?”
温听念依稀听见了这几个字眼,迈出的脚步收紧,随即调转身形,狂奔至傅清歌身前。
四方锦盒被小心放在桌案上,拎起傅清歌的衣领。
身高的差异,傅清歌玲珑的个子只能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拎着。
“快说,我爹娘究竟是被谁人所害。”
“谁人……”,傅清歌忽然装作不知的卖关子。
随即命运的脖颈被用力一掐,生生断了呼吸。
“别……别杀我……”
鼻腔中的空气稀薄不已,难以维持心脏的跳动。
方才还颤动的双腿渐渐安静下来。
傅清歌仿佛到了阎王殿走了一遭,顿时燃起了求生的本能。
她终于意识到,她若不说出真相,这女人凶狠蛇蝎的女人当真会掐死她。
“是……陛……”
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温听念立刻松手,不愿意在这个疯女人身上再耽搁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