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雪丽丝家里,那些圣安族人已经没有聚集在那里了,他们各自回去了自己家。原来他们并不是全部住在那栋别墅里面,而是各自有居住点,这次是为了营救费勒和本杰明才赶来雪丽丝家商量对策的。
剩下在那里的只有费勒、卢比和萨姆几个。回来之后,他们问起了陈夕今日的收获如何,有没有会见到要会见的朋友。
陈夕很想打听一下“圣安天盔”是什么玩意,但是想到这样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便打消了念头。相反,为了更进一步的取信于他们,陈夕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想我应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朋友们的事情,毕竟他们现在跟你们有共同的敌人,同样受到教会的威胁。”这样的话,果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就连一直挑陈夕刺的卢比也没有再找茬。
陈夕大致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同时把昨晚和今天联系的结果也告诉了他们。当然,他没有说自己是怎么探听到消息的,也没有把血族的身份说了出来,只是把他们说成是来自欧洲的朋友。
教会想要挑动欧洲人去对付亚洲人?现在欧洲人、中国都知道了内幕,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教会呢?教会似乎有麻烦了。圣安族人都感到由衷的高兴,他们也非常想借这个机会,一举将纽约的教会力量铲除!
虽然纽约只是整个美国教团里面的一部分,但是逐步蚕食掉那些中坚力量,就是对美国教团的巨大打击。圣安族多年的报仇**燃烧得更加炙热,但是这么多年,他们已经习惯了躲起来,已经不敢轻易跟人结盟了。
“陈,我们希望你的朋友们能够对付教会,不过我们不方便帮助他们,因为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力量并不是很强大。”费勒关切地说道。经过一天的休息,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并深深为自己这次跟本杰明的冲动自责和反省。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往日作为商人的精明和冷静。
“当然,我现在跟你们在一起,也实在不愿意你们再冒险。不过,我有一个提议。”陈夕每个人都看了一眼,这次说道:“我想我们应该随时注意纽约的动静,如果教会真的和欧洲或者中国的朋友生了大冲突,我们可以赶到旁边偷袭教会一把,占一点小便宜。这样既帮助朋友们打击了教会,教会更无法得知是我们干的。”
陈夕说话的时候,特地用了“我们”一词,希望能跟他们关系更进一步,拉近彼此的距离。
“这样行吗?”虽然知道这有点冒险,但是听到说可以打击教会又不会显露自己的身份,圣安族的人都有点兴奋。
老卢比却不那样认为,在一边泼冷水“没有那么简单,教会跟我们交锋过,我们的力量很难瞒过他们。再说,我们还一点都不知道你所谓的那些朋友实力如何,如果他们在教会面前不堪一击的话,那我们去凑热闹不是自投罗网?”
费勒点了点头,雪丽丝也是欲言又止。
比较沉默的萨姆开腔说道:“东方的中国人实力不用怀疑,但是欧洲人我信不过!现在的主流美国人都是欧洲人的后裔,就是那些欧洲人来到了这块大6,夺走了我们的土地和资源,两百年的时间,就把我们这些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的民族逼得死的死、绝的绝。”
陈夕不禁点头,现在说起美国的原住民,大家知道的只有印第安人而已,而印第安人大多也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这样吧,”雪丽丝插嘴说道“管他欧洲人的实力如何,反正我们又不是要跟他们合作。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在他们生混乱的时候,再多制造一点慌乱而已,反正教会是会把帐算到他们身上。”
费勒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雪丽丝和卢比“如果我们真的如陈所说那样做的话,可能要出动不少人,到时候难免会有闪失,无论是被教会的人还是警察,抓到了我们的人,都将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还有你们cia,那些该死的特工们!”
陈夕笑了笑“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呢?”
众人都是一愣,不明白陈夕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还在提议要圣安族人加入对付教会的行列,现在又说不用自己动手,这不矛盾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趁机对付教会,只是谋划就可以了,具体的打击行动,交给别人来做就可以了。”跟这些还是有点古朴性格的圣安族人一比,陈夕感觉自己变得有点奸诈了“我们可以出一笔钱,自然有大把的人愿意冲到最前线。美国也有不少的恐怖组织,就算恐怖组织不好联系,那接一般生意的杀手组织也有很多,只要给钱,攻击教会算什么。要是想便宜一点,到处都可以找到墨西哥人,他们零散干杀手的也非常多。”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雇佣专业杀手来对付教会的人?”圣安族人都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自己的恩怨自己解决,这才是他们一贯作风。
“那有什么不好?现在已经不是比武决斗的年代了,现在是交易的社会,你要达成某种目的,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这个代价如果是你所不愿意付出的,可以通过交易让别人来付出,来帮你达成目的。比如说,你们要到cia去救人,需要花费的代价是你们不愿意付出的,所以可以通过交易,让我来替你们完成任务。现在一样可以雇佣人来打击教会,不是吗?”陈夕也有点难以理解他们的惊讶,现在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啊。
“这是无耻的行径!我们圣安族人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卢比气哼哼的反对说道。
萨姆也同意“我们要找教会报仇,自然会用自己的力量,不需要雇佣别人。”
费勒和雪丽丝没有吭声,他们年轻,已经没有那么顽固的传统想法,从心里上接受了陈夕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