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可能转变为其他力，电磁力、弱力、强力……”众人的寒暄并没带多少笑容，尤其是见到扎因克的时候。
“可以这么说。”
姚启明终于忍不住问道，“张主任，那些理论怎么就说给他们了？这些很重要吧？”
李全载说起了调查结论，“我们非常确定，就是出现了未知、不可控的现象。”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有些失望。
要么是找一个大学，安稳的从事教育工作；要么干脆找一个社区从事普通工作。
以实验事故的情况来看，和离子炮打击卫星有些相似。
所以要研究可控核聚变，他们下意识就想到托卡马克装置。
“我认为，混乱力场会发生定向转变。”
扎因克确实笑不出来。
虽然逃过了一劫，但想想还是非常后怕，最重要的是有很多同事，都倒在了实验事故中。
一行人已经走进了理论中心，并来到一间接待室。
当然，专业不专业也不重要，之所以聘用其他学者参与调查，是因为调查组并不百分百信任扎因克团队人员。
“而且，混乱力场是基础理论研究，不牵扯科技转化。”
换句话说，实现控制不一定能够达到应用条件。
“没关系。”
李全载说的内容，常规听起来确实很不可思议。
一行人走进了研究中心。
这是因为控制条件苛刻，保证控制的阈值很低，出现一点点!!问题控制就会结束。
他说刚发表的成果就是核聚变过程中检测到了明确的电信号，直白来说就是核聚变转电力。
张硕轻轻点头，解释道，“我一直希望能针对混乱力场进行研究，研究力场的性质，研究其状态表现，但实验方向上一直没有进展。”
于飞团队的设备损坏了，维修都还需要几个月。
普尔-巴伯德对于张硕的研究很感兴趣，他问了一下张硕最近的研究，“是核聚变的电讯号转化吗？”
“你们刚才说反应炉管道发生爆炸，我认为是有可能的，这和我的一项理论结论相同。”
他们是带着诚意来的，所以于飞等人也一起顺利回国了。
张硕错开话题，继续道，“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混乱立场是两种力的混淆。”
这一种全新的能量转化发现，基础力关系理论上来说，是强力和电磁力的转化关联。
研究，可是非常重要的。
这就像是发现的离子团，其释放的能量不可能对卫星造成那么大的破坏。
扎因克团队的设备，则干脆直接报废，连对撞机加速度、管道，都受到了波及。
“引力，就是一种定向转变。”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于飞，于飞点头道，“我也和加西亚说过……”
混乱力场的理论，可能涉及到未来的研究方向，并以此牵扯到应用或科技转化。
托卡马克控制核聚变的进度，真的可以说让人绝望，相关的研究团队有100多个，但实现应用最早的计划也在20年后。
李全载、普尔-巴伯德听的眼前一亮。
其他人也理解扎因克的想法，换到他们身上，也不可能因为其他人的一句劝解就暂停对于新物理方向的实验研究。
李全载、普尔-巴伯德等人可不是这么理解的。
“我个人认为，混乱力场是一个伴随着变化的混沌场力，时间或外在的干扰下，混沌场力可能会向着某一种基础力进行转变。”
“有了更多实验数据以后，我认为混乱力场表现是混沌。”
每个人都感觉有很大的收获。
过去几十年一直到现在，核聚变最有效的控制方式就是托卡马克螺旋磁场。
学术讨论没有结果，找‘更专业的人’问一下，也许就能有新的判断或方向。
扎因克面色苦痛的点头道，“于飞确实说过，我还和他讨论过，当时我在想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尤其是针对新物理的研究，不应该担心风险问题。”
实际上，扎因克实验团队的学者，比外来的专家要专业的多，因为他们从事强磁干涉超子衰变的实验研究，一直都接触混乱力场问题。
他说着站了起来，在旁边白板上写了两个汉字-混沌。
特派组离开了。
但是，发生事故和没发生事故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
一个未知的物理反应，蔓延到了反应炉外层，然后发生了爆炸？反应炉外层可都是隔热材料、合金等物质，又怎么会发生爆炸呢？
张硕和李全载、普尔-巴伯德一起坐下来，才继续说道，“混乱力场是个新方向，我们对混乱力场也没有超前的研究，于飞团队的研究已经走在了最前沿。”
源点论研究中心的接待还是很隆重的。
张硕、李全载以及普尔-巴伯德走在最前面，他们边走边谈着实验事故问题。
张硕、姚启明等十几个人，一起等在研究中心的正门，见到特派组的车子以后，就主动迎过去和下车的人握手寒暄。
同时，也感叹张硕确实是‘新物理理论第一人’。
调查组派到源点论研究中心的特派组有十几个人，包括组里的专家学者，也包括两名随行官员。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但不管是任何一个部门都希望能有更加深入的结论，也能帮助他们推进后续实验方向。
张硕思索着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判断的。”
张硕拍着扎因克的肩膀，颇为感叹的劝慰了几句。
“节哀~~”
调查组找了不少的专家学者，将最有名气的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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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确定的说道，“我们从来没有研究过混乱力场，但也实现了科技转化。”
“这是两个方向。”
“混乱力场的研究，是理论以及技术研究的基础，我希望全世界能参与研究，才能有更多理论基础。”
“如果只是我们……遥遥无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