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对吧。”
这句话一出,萩原研二心里咯噔一下:你别是贝尔摩德假扮的。
我养的哪个孩子你都要来看一眼,请给同事留一点私人空间。然而随后又想起来,虽然工藤有希子和贝尔摩德不该相识,但藤峰有希子和莎朗应当是认识的,且关系还不错。那这句话就有迹可循,解释的通,还好。只是我有什么脱不开身的呢?
我特意挑了个时间迎接家庭新成员,什么时候搞出工作狂的新人设了?
工藤有希子看出他的不解来,自己也变得不太确定:“……咦,绘里香没事吗?那前些天工作室的公告,还有今天的庆功宴,为什么只来了乔鲁诺先生?”
他心里又咯噔一声。
——好样的。所以这是第二个变更点吗。
他立刻掏出手机翻收件箱,先看贝尔摩德的:稍微往上一找,她说绘里香出事了。按照时间来算,是自己被那个长得像兔子一样的男人绊在地下拍卖场的时候。……也是,诸伏景光原定的行动开始的时机。有个结论轻易地跳到他面前:这一次你没能成功到场,他们爆发了冲突。但是他又直觉认为不可能。
毕竟当时看到绘里香拥有能自保的小手段时,小诸伏眼里的情绪虽然复杂,但确实有那么一丝欣慰不似作假。萩原研二任性地想:虽然现在一切未知,但我偏要假定他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再看别人的。琴酒什么都没说,反倒是朗姆——怎么还有这个人的事?
看到这个名字,他一皱眉。
这个人和他之间的联系不咸不淡,虽然细品下来能力是有重合的——毕竟都是搞情报的——但却少见的,没什么联系。其实同行是冤家,联系不深也算好事;但久不联系的人突然跳出来,还说自己帮了一个忙,多麻烦。
朗姆告诉他:自己送绘里香去组织里的医生那里治疗了,叫他不必担心。那几行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透出一股不怀好意的危险来。疑点重重:毕竟上一回压根没有朗姆的事,而他送绘里香的讯息和贝尔摩德的消息也是前后脚,那说明他们,甚至包括我自己,都很有可能在那里碰面了。
但说了什么,现场是什么样的情景,就再也无法还原了。
一时间萩原研二都想破罐子破摔,趁着乔鲁诺还没上飞机,跑去求他:求求你把阿帕基送过来,让忧郁蓝调重演一遍现场吧!但想想也算了。热情和组织之间目前没有利害冲突,能达成默许对方的boss来自己的主场出席活动这种层面上的互不干涉已是难得,让对方的高级成员来这边接触至少三个至多五个代号成员在的场合,甚至要探听彼此之间的谈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