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波尼特。
杜波尼特十分绅士有理地对店员说完,跟琴酒一样在店内扫视了一圈,随后锁定了坐在远离窗户的桌子边上的琴酒。
他大概没见过穿的这么正常的琴酒,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随后,杜波尼特拿着一个皮包,快步走来:抱歉,我来晚了今天稍微拖了会班。
没事,我也刚到。
琴酒无所谓地道,伸出一只手,脸色冷淡,语气冰冷,资料。
稍等。杜波尼特坐下来,不紧不慢的把公文包打开,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最新的资料,我想应该对你有帮助。
琴酒不可置否的接过,看了看还完好的密封袋,嘴角不可见地抽了两下。
这让他想到了曾经高考的密封试卷袋
杜波尼特可真是
内心摇了摇头,无需用什么力气就把信封的密封口掰开,取出里面一小叠情报。
店员也很快把杜波尼特要的咖啡上好,给两人留出单独的空间。
这地方是你们的地盘?
琴酒掀了掀眼皮子,瞟了一眼店员。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选在这种咖啡店当做交易点?杜波尼特不可置否地道,如过你需要什么酒类的话,这里也有提供。
不用了,我开车来的,不喝酒。
琴酒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个提议,那个人的信息有吗?
有,但是很模糊,他似乎发现了我们有人在追踪他,所以刻意掩饰了自己的行动轨迹。杜波尼特晃悠着咖啡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这让想看看他长什么样的琴酒略有些失望。
不过琴酒的心里越发肯定,对方肯定是在附近什么单位工作的人员。
琴酒随即开始慢悠悠地翻阅文件。
时间在翻阅的过程中渐渐流逝,时针逐渐越过了天空,指向1。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琴酒总算是把这一沓文件浏览完,将这些对他来说没用的纸扔在桌子上:
大概了解了销毁吧。
杜波尼特沉默不语地将资料装进信封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将整个信封袋点燃,随后将其放在烟灰缸里,任其燃烧成灰烬。
琴酒看了一眼窜起的火苗,站起身,走了。
慢走。
杜波尼特没有起身,就坐在座位上微微点头。
琴酒走了两步,突然回头:
杜波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