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白发男人同样笑着挥了挥手,继续盯着厕所那边。
工藤新一对他微微留了个心眼,不过,直觉和证据让他并不觉得这个白发男人是凶手。
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根本没去过洗手间。
大概十几分钟后,目暮警官和后来的那个叫高木的刑警也做完了尸检。
让目暮警官十分不爽的是,他们的结果居然跟刚才工藤新一的结果一毛一样
总之,先去找找有没有目击证人
目暮警官起哼哼的关上门,刚跟自己的部下兼助手的高木刑警说着,不远处的少年又开口了。
仍旧是自信双手插袋的姿态:嫌疑犯总共有4人。
目暮警官:?
我求你善良!
高木刑警:!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案发当时除了被害者,去厕所的总共只有四个人,我的座位刚好在吸烟区前的最后一排,所以非常注意这一点。
工藤新一对自己的观察十分自信。
然而毛利兰愣了愣,这么说,你一晚上都没睡?
她记得新一一上飞机就睡着了啊。
工藤新一豆豆眼:啊?啊!对
拜托,某个人睡着后气全吹在耳边,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吗!
烈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来到了奋笔疾书的东京天满边上坐下。
怎么样,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吗?
我觉得,大人你应该听的比我清楚。东京天满无语的看了眼烈,但还是把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给烈看了眼,一个人在卫生间里被杀死了,而且只有后颈上一个致命口,这个少年和警方都推断,应该是,被人迷昏了之后用锐器钉死的。
这个我倒是听到了
烈摸了摸自己下巴,他说嫌疑人是四个,你有印象吗?
有是有,不过不清楚那四个人的座位在哪。东京天满瞅了瞅嘴角,毕竟大人,我的目标是他,不是嫌疑人也不是被害者
所以烈大人就不要再问他了吧?他只负责监视,不负责破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