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雪莉看到他这副模样,肯定会气得出言讥讽,然后给他抽血做检查,看看他是否在东南亚沾染过毒品。
大概有瘾的东西都差不多吧,橘真佑月虽然没到不做爱会发疯的地步,但一直忍着脾气会变得很差。
这一沾上,就像是瘾君子磕嗨了一样。
他这会儿的状态是有点不对劲的。
这玩意是不定时发作,跟抽盲盒一样,今天真是中奖了。
“额嗯”
就像是漂浮在云端,某种基础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热流包裹了身体与大脑。
下一步似乎就要陷入沉睡。
无意义的泪水划过面颊。
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要哭泣。
但是,身体却是愉快的。
“好喜欢呜”
很轻的一句话,近乎于气音,但杀手敏锐的听觉能查收到。
于是身上人的动作变得缓慢,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一样。
“什么?”
“喜欢”
他想说喜欢这种感觉,但临到口前,又变了话语。
“不,我才不喜欢”
症状的袭来只是短短的一小会儿,雪莉的药物很有效果,只是分钟左右,橘真佑月扩散的瞳孔便恢复了清明。
不过沉没在欲望河流里的人,对于情绪的认知会出现不可避免的误会。
“少口是心非。”
琴酒轻笑一声,手臂用力,将他从地毯提到沙发上,他们抱在一起,再一次地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散落一地的durex,皆是被使用过的痕迹。
够了,真的够了
橘真佑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快被撑死的鱼,肚皮向上白眼直翻地任人摆布。
但他也是快乐的,一开始是药物的作用,他半推半就地、到了成年的年纪就发生这种事了,到了后来,他自己也体会到了刺激与快乐。
和黑泽阵、和琴酒,他都有过,是不一样的感觉。
亚当与夏娃如果只是因为苹果的作用,那么他们只会有一个孩子。
然而他们养育了无数人类,后面的繁衍,自然是因为心中的爱欲。
只是橘真佑月是自欺欺人的天才,他将其归类为生理需求和孤独。
鬼知道当年他才和琴酒一顿翻云覆雨,琴酒的事后烟才点燃呢,然后橘真佑月一把抢过烟朝他吐了一口白雾,宣布自己要和灰皮诺交往时,琴酒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虽然跟说了他之后,琴酒也只是冷笑着重新抽了一支烟。
“关我屁事。”他的态度是这样的。
跟灰皮诺协议交往的最初,橘真佑月还和琴酒维持着这样的关系。
后来大概是和灰皮诺相处出了点感情。
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呢?他是真的会为情人节的烟火而感到欣喜的,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甚至突然生出了“忠贞”的概念,虽然只是玩笑似的一闪而过的念头。
从这之后,他与琴酒相处便只谈正事了。
好在他们都不是特别急色的人,做那种事也是情绪和氛围到了就自然而然地进行。
他一直控制在一个并不过分亲密的距离。
从前他会和琴酒一起嘲笑灰皮诺的审美品味,还有和其他人争风吃醋惹出来的糗事。
不过之后没有了,他良心发现,对灰皮诺升起了一点愧疚与怜爱。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爱不是,不过人是会或多或少地被打动的。
或许这是爱情的开端,非常可惜的是后来灰皮诺的不识趣与死亡,彻底地堵死了【橘真佑月·he】结局。
在那之后,他半推半就地继续和琴酒维持关系。
至于琴酒他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得到橘真佑月在假装不经意地与他保持距离。
灰皮诺追人的方式就是疯狂砸钱,然后假装文艺,真是土得要死,
蒂萨诺自己有钱,文学素养比灰皮诺高多了,居然还真有点吃这套。
品味真差。
不过琴酒倒是不在意这个,毕竟橘真佑月犯病忽冷忽热是常态,他等着看灰皮诺之后的乐子。
那个脸长得像鞋拔子的家伙一定会比落水狗还要狼狈。
果然,蒂萨诺与灰皮诺在半年后似乎产生了口角,虽然面上还是组织第一纯爱情侣的样子,但表演痕迹又重新回来了。
对于温柔而无情的蒂萨诺来说,这个时间算久的了,他至少是忍耐了几次才发作的。
如果戳破这点,这家伙又会恼羞成怒地不理人。
琴酒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装傻,他会在别的地方讨回他应有的东西。
深夜从背后拥抱蒂萨诺的人,又变成了琴酒。
凌晨四点,是一天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琴酒的安全屋内,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屋内的声响还在继续,不过似乎快到了尾声。
橘真佑月最终还是哭了出来,泪水覆了满面,头发再一次湿透了,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痕迹。
方才在宾加那边弄上去的红痕已经被琴酒彻底覆盖。
琴酒的胸膛上尽是深浅不一的抓痕,肩侧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看得出来,橘真佑月到了后半段已经没力气了。
银发杀手似乎加快了撞击的频率,橘真佑月的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他知道这是快要结束的征兆。
老天,这家伙的尺寸真是大得吓人,薄薄的小腹上能看出明显的形状。
他试图用手臂挡住双眼,却被人一把握住手腕拽下来,只好用尽力气去勾住身前人的脖颈。
“呃——呜”
终于,终于结束了。
好多
他被最后的冲击震得白眼外翻,像小狗一样露出一点红红的舌尖,急促地喘气。
随后就被人卷着唇舌吞吃,发出啧啧的水声,那一点呜咽也被湮没。
意大利。
“喂你能不能利落点”
有气无力,还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所豪华的乡间别墅,落地窗的帘子就这么大打开着,黄昏的日光洒进来,给两个人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金黄的薄纱。
“你把我当马骑,怎么能快得了呢?”
金发男子开口,伸手揽过红发美人的肩,将他侧压在沙发上,自己快速地顶胯,进行最后的冲刺。
真刺激橘真佑月是真的有如今他也能碰一碰这位了。
训练营枪林弹雨里出来的孩子,竟光滑得像是海豚,难道是因为特殊体质吗?那里居然也没有毛发,逼很软,很湿,插进去时蚌肉翁合,像是会呼吸一样。
好爽,好会吸。
不过也真的好敏感,操一操就湿了床单,他们又换到落地窗前继续。
看起来很不经事,但倒是很熟练,调情也十分自然,后面不知道,但前面的穴口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橘真佑月成年前几天就被打包到意大利要求怀孕,直至今日都一直跟灰皮诺待在一起。
灰皮诺有点不高兴,他也只比橘真佑月大两三岁而已,要不是那位先生的命令,他可能会一直保留处男之身。
橘真佑月所在的训练营是代号成员预备役培养基地,为了避免浪费资源,上面对未成年黄赌毒抓得很严,也就是说,除了成员之间内部消化之外,这家伙是没有机会到处乱搞的。
橘真佑月生得很美,能力与外貌以及他的出身都是让人仰慕的存在,加之又是圆滑的性格,追求者众多,即使得不到好脸色也多得是人趋之若鹜。
但这家伙边界感很强,至少灰皮诺能数的出来能和他未成年发生性关系的人选只有两位:他搭档和跟他一起长大那小子。
外面来的野狗,与龙舌兰一时兴起收养的废物。
啊,真是难以言说的品味,唯一能与橘真佑月匹配的大概也只有看了还不算恶心的长相罢了。
灰皮诺记得橘真佑月曾发表过“男人只要高大英俊就好”的看法,他对此丝毫不敢苟同。
场面话谁信谁是傻子,无利不早起的小骗子,一个是慕强做投资,另一个是想借其养父的势,小男孩们的情谊随着年纪的增长,在血腥暴力的催化下会产生点不一样的东西。
橘真佑月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除了少部分高层与医疗人员以外,组织里有机会知道这一点的人也就这两位,青少年因为好奇而进行性知识的自我学习与探索似乎也很正常
不过从他毫不犹豫地同意那位先生计划的行为里,也能窥探出那家伙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心思。
不然也不会在最容易冲动的16岁就同意在成年后就跟灰皮诺生孩子呢,他俩为此还刻意培养感情基础与新鲜感,时间持续近两年。
虽然效果并没有很突出,但毫不拘束地上床是可以做到了的,灰皮诺并不觉得橘真佑月会对那两个人摆出这样的姿势。
“uki”
这次叫昵称没被打了,或许是感情在增进,也有可能是橘真佑月没力气了。
他吻着身下人湿漉漉的蓝眼睛,温柔地抚摸其被泪水浸湿的红发。
那位先生的任务算是三赢,橘真佑月,不、现在是帝萨诺了,这是一场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交易。
等这次“任务结果”诞生,帝萨诺的名号就会响彻组织,而他拥有天然的资本与橘真佑月绑定在一起——他们的血脉凝结出后代,这是牢不可破的天然屏障。
至少灰皮诺本人是这么觉得的。
他看向橘真佑月潮红的脸,此时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这个想法让他一阵心神激荡,于是很快,他便交代在橘真佑月身体里面。
浓稠的白色液体注入潮湿的肉穴。
“呜”
橘真佑月呜咽了一声,身体轻轻颤抖,忍了又忍,抑制住本能夹紧了腿,双手用力,指甲嵌进灰皮诺的肌肤中。
那家伙一声没吭,皮真厚。
小腹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它正在等待着孕育新生命。
只能说是生命了,橘真佑月并不觉得自己是可以作为母亲这个角色的,生下来的东西,也不能以孩子来称呼。
乌鸦以金钱财富与橘真佑月未来在组织里的地位作为报酬,为了获得一个来自心腹、用着放心的实验体。
橘真是乌丸永远的忠臣,橘真佑月的诞生就是为了给乌丸家诞育子嗣的。
身体因为欲望而轻轻抽动,但随着被中出而逐渐平息,橘真佑月看了一眼灰皮诺痴迷的眼神,心中有些不耐,这家伙也只能做个提供精子的种父罢了。
唉,老头跟贝尔摩德生了这家伙,或许是因为培养皿的缘故,灰皮诺没能派上用场,老头又想起母体孕育,橘真佑月作为pnb被提了出来。
也不知道肚子将会爬出来的,是老头的儿子还是孙子呢?
哈,管他有没有用,这都是二十年后的事情了,自己只要生了这个孩子,待遇可是实打实的,定金都是代号直接到手。
橘真佑月只觉得,比起跟朗姆斗智斗勇跟广场上鸽子一样抢食,不如被灰皮诺无套内设生个乌丸莲耶的儿子,从而获得财富与权利更划算些。
这样的人生才是易如反掌嘛,但愿黑泽能理解自己的选择。
自己是家养的,他们走的路本就不同。
啊,听说那家伙现在已经叫琴酒了,他会继续留在行动组吗?但愿这家伙在培养自己团队的同时不要把西拉的势力顺手清除了。
橘真佑月陷入了杂乱的思绪中,黄昏的日光晒得人晕晕的,他将灰皮诺的东西吸收得差不多了,便又坐到那家伙身上去。
乌丸莲耶特地让他们离开日本,远离喧嚣,为的就是在合适的环境下诞育健康的子嗣。
或许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的橘真佑月并不觉得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至少灰皮诺相貌身材都很好,而且也把他伺候得很舒服,更重要的是
早点生孩子才能早点回日本,国内还有事情等着处理呢。
他微笑着握住了灰皮诺的手,感受到那家伙粗长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tryaga?”
只是嘴上问问而已,他才不管灰皮诺的肾能不能每天不间断地打种,自己虽然有子宫,但怀孕要更艰难些,老头还非要指定母体人选自然怀孕,至于灰皮诺会不会马上风,这可不是橘真佑月要考虑的事情。
灰皮诺是实验室的保温箱里出生的,又经过严苛的杀手训练,身体素质自然很强,那位先生自然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素质才放他出来跟橘真佑月无套内设生孩子。
然而某些人只是嘴上很厉害,实际上主动骑了两下就躺着不动了,被灰皮诺抱艹得白眼直翻。
“shit你能不能自己撸然后射进来”
“老板没有说可以这样哦。”
“那他也没有说不可以呜”
粗长的肉棒在潮湿的穴肉里进出,动作很快,频率很高,橘真佑月不是很喜欢这样略带粗暴的行为,但也渐渐从中品出点快乐来。
偶尔尝试下新风格或许也不错。
二人像是野兽一样交配,为了完成繁衍的使命,欲望带来了爱的错觉。
他仰着头,与灰皮诺唇齿相接,熟练地接了一个全是技巧的缠绵的吻,于是很快,组织里风头正盛的高层就再一次射在他体内。
好烫。
滚烫的浓精冲击得他有点想胡言乱语。
童男子,哼。
他的腰有点发软,小腿一颤一颤的,但还是夹着腿,阴岑岑地咬上灰皮诺的喉结:“你要是敢出去,就别再想进来了。”
这是被肏昏头了说的话,完全是欲望冲上来的时刻,灰皮诺没被威胁到,只觉得可怜可爱。
“我怎么敢呢?”
于是又把人肏得翻白眼。
他们光是今天下午就做了四五次,橘真佑月像奶油泡芙一样被灌得满满的。
其实还是太急迫了,两个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但来意大利将近一个月了,没有哪一天是休息的,但就是没有怀上。
于是恶性循环,只能不停歇地灌精打种。
两个人睡没睡过,是否和谐,频率如何,是可以从相处模式中窥探出几分的,当橘真佑月生完孩子回国想要避嫌时,身体的下意识举动会暴露一切,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