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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灿烂一笑,“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也正说明降谷先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
降谷零淡淡一笑,慢慢坐了起来,“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自责?”
风见莎华听到他的话似乎有些震惊,张了张嘴道:“我……只是这么觉得的。”
“行了。”降谷零将手按在受伤的地方,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越水七槻说的被人逼着服毒是怎么回事?”
“什么?被逼着喝毒药?”风见莎华十分震惊,“不可能吧?”
“风见莎华,我可没有说毒药是液体,为什么你会用‘喝’这个字?”降谷零一把捏住她的脸,质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风见莎华面不改色,“大概是因为昨天刚接到一个案子,被害人就是喝毒药自杀的,我的思维受到了影响吧。”
降谷零松开了手。
风见莎华瞥了瞥他不悦的表情,说道:“我知道我撒谎说是你说的要亲手抓她回来你很生气,可当时你那么维护她,里理事官已经很不高兴了。你的卧底身份已经暴露,万一真的被公安开除,没有公安的庇护,逃不过组织的追杀的。”
风见莎华句句都是为了他好,可又真的仅仅如此吗?
而降谷零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眸颤动,紧紧捏了一把腹部的伤口,难过得想哭,但最后还是轻轻一笑。
笨蛋……
突然,他看了一眼风见莎华,“你怎么知道我卧底身份暴露的事情?”
在现场的可就只有七槻、昏倒的尾田、朗姆、白木未咲和他自己了。
“是你刚刚说梦话的时候我听到的。”风见莎华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让人分不清真假。
——
尾田纯也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面对警察的盘问,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尾田君,换药……尾田君?”小护士推开房门,房间里没有人。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暴雨无情地冲刷着地面,下水道响彻着哗哗的流水声。男生步履蹒跚地走在雨中,鲜红的血渗出了绷带,被雨水冲洗成了淡红色。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至少不是安逸地躺在医院。
“姐、姐姐……”
“爸爸妈妈你们快看,纯也他会说话了!纯也第一句话居然是喊姐姐哎!谢谢!姐姐好开心!”
“哦。原来你放弃七槻姐了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喂,有你这么安慰一个刚失恋的人的吗?”
“不是,你看啊,恋爱就像是在做选择题。如果失败了的话,说明你选错了,还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多好的事啊。”
“对啊,是我杀了他。但我是坏人啊,坏人不就是破坏美好的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