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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妖道害鬼(1 / 1)

张道士是个四方游历的亁道,数日前恰好来到京城,刚找好落脚处,就被宫里的銮仪卫抓走。

等到了宫里,发现不只有自己一人,还有许多同行,甚至连喇嘛,萨满都给请来了。

难不成是要他们斗法?张道士来不及细想就随其他人一起被押往皇帝面前。

都是第一次面圣,很少人敢直面天颜,张道士是个胆大的,猫在后面偷偷往上一瞧,皇帝正盘腿坐在榻上,手里捻了一串碧玉珠,面上不怒自威,他的身后躺了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具尸体。张道士正要往那尸体上瞄上一瞄,不想皇帝沉郁的眼神转过来,登时吓得张道士缩紧脖子不敢乱看。

“诸位都是奇人异士,朕叫你们来就是为皇太子招魂。”

皇帝平静的声音传到在场每个人耳中,这下无论是满人尊崇的萨满还是双手合十的喇嘛都不免一惊,他们其中有些人只是会些旁门左道,像为死人招魂这种,怕也只从祖宗传下来的书中看过。

一个年轻的萨满率先走出来,硬着头皮说,“陛下,人死不能复生,若是强行死而复生,就是违逆天命啊。”

皇帝扫了他一眼,摆手让侍卫进来将人拖走,不多时外面就传来那年轻萨满惨叫的声音,众人都瞬间噤若寒蝉,皇帝转动手中的佛珠,笑着问,“你们轮流开始,若是成功了,朕必大赏,若是失败了……”

皇帝站起身来,迫人的气势倾泻而下,“当场杖毙。”

招魂法事在众人极度恐慌下开始,都围着榻上的皇太子尸身,萨满又唱又跳,喇嘛坐在地上唱诵经文,道士们烧符念咒,整个阴暗的暖阁中烟雾缭绕,嘈杂不堪,然而几乎都不起什么作用,康熙特意将全部窗户钉死,就怕胤礽的魂魄怕光不肯回来,可他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甚至连榴花味都没有,转眼一个上午过去了,康熙冷眼瞧着许多废物被拖出去,外面惨叫声不绝于耳,宫殿前面的地砖都被鲜血染红,浓重的血腥味飘过来,刺激地康熙身体里的暴虐因子愈发躁动。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神经质,盯着剩下的那些人就像看着死物。有人在他这样的眼神下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最后像是一滩烂肉似的被侍卫拖出去。

整间宫殿都被死亡的恐惧笼罩。

张道士眼睁睁看着自己前面的人被一个个拖走,等待比死亡更可怕,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回忆着曾经看过的似真似假的招魂法,都这种时候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很快轮到张道士上前,他先是跪在犹如阎罗的皇帝面前,尽量平稳了声音,“草民曾经读过一法,或可一试,只是需要……殿下最亲近之人的血肉。”

“最亲近之人?”皇帝眼珠终于转了转,笑了,“那就用朕的吧!”

张道士愣住,有近侍跪下来劝阻,“陛下,您贵为天子,龙体万不可有损,或许可以用毓庆宫小阿哥的……”

近侍话没说完就被皇帝踹翻在地,“这天底下,与保成最亲近的只有朕,他们算什么东西!”他恶狠狠说完后,又侧首看向张道士,“你要的血肉朕会给你,可若是最后依旧失败,你会被千刀万剐,知道吗?”

张道士哆哆嗦嗦应下。

康熙按照张道士所需要的量亲自在自己胳膊上,腿上挖出血淋淋的龙肉,又流出足量的血交给张道士后,侯在一旁的太医立马颤着手给康熙处理伤口。康熙到底身体强健的异于常人,挖肉流血都没让他昏倒,只是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榻上,看张道士继续施法。

张道士又让人取来五个巴掌大的布偶娃娃,将娃娃里面掏空,分别把新鲜的龙肉填充在娃娃里,娃娃在血里浸泡一刻钟后,接下来取出符咒,蘸着皇帝的血,在黄符上面写下太子的生辰八字,最后把黄符粘到娃娃头部,放置在太子尸体四肢和头顶各一个。

一切准备妥当后,张道士就开始绕着太子念咒,大抵念了两个时辰左右,就在康熙的耐心逐渐耗尽时,外面突然阴风肆虐,整个天幕也随之暗沉下来,隐隐之中可以听见什么在哭嚎不止,游廊下挂的纸皮灯笼被吹得哐当作响,也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外面瞬间乱作一团。

康熙因为兴奋双眼都充血泛红,他踉跄着站起来,身上刚包扎好的绷带又挣开,伤口是钻心地疼,可他顾不上这些,在殿里来回奔走,让闲杂人等全部退出去,只留张道士一人。

“陛下,太子殿下要回来了。”

张道士幽幽说完,下一刻殿门就“砰”地一声被吹裂,泛起黑雾的风汹涌而至。

——

胤礽头痛欲裂地被定到墙上。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已经飘到保定地界,毫无征兆地,头就开始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往后退,就像被无形的线拉扯,耳边从四面八方响起阴沉的、桀桀的低语。

保成、保成、保成、保成、保成……

噩梦不断的声音贯入他的身体,像是钉子,要敲入骨髓才肯罢休。胤礽不知痛了多久,到了最后意识渐消,眼神涣散,犹提线木偶般摆动四肢朝紫禁城飘去。

“陛下,太子魂魄已归,只是不能与肉体合一,以后只能是以魂魄的状态存在了。”

胤礽在黑漆漆的雾里半昏半醒,全身依旧不能动弹,只隐隐瞧见不远处有两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在交谈。

“那朕能触碰到魂魄吗?”

“可以,因为用的是陛下的血肉,所以只有陛下能触碰太子,几乎与常人无异……不过……”

“不过什么?”

“若是太子不愿待在这里,可能还会离开。”

“那就将他永远关在这里,无论用什么方法!”

“草民从古籍上学过一道锁魂阵,或许可用,另外还需陛下为太子灌注您的体液,这样也就多了份保障”

“你是说朕的血?”

张道士眸光一闪,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其他的也可以,比如……龙精。”

——

胤礽睁开眼,脑袋上余痛尚在,但好歹不像之前那般痛不欲生了。他挣扎着坐起来,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半透明状态,几乎和活人无异。

他狐疑地张望四周,失去意识前,他就察觉到被什么东西缠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猜测,当看到周遭到处都是龙凤纹饰的摆件后,最后悬着的一颗心也死了。

他又回到皇宫了,不知用什么邪门歪道给召回来了。

这间宫殿很奇怪,所有窗户和门都被用木板死死封住,不见一丝光,殿里四角各放了一枚幽绿的夜明珠照出荧荧绿光,整间屋里,连风都是静止的,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间……阴森的墓室。

胤礽不甘心做了鬼都能被人抓回来,他尝试着飘到墙边,试试能不能穿墙,可刚一碰到墙体,身体就被无形的力量弹回来,而且浑身犹如被撕裂一样痛。

“保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出不去的。”熟悉的嗓音突然响起,胤礽回头一看,不知何时康熙站在了他身后。

房间里有暗门。

胤礽咬着牙瞪他,“果然是你……我都死了,你还抓我回来干吗?”

康熙歪着头对他诡异一笑,慢慢朝他走近,俯身要抱他。

胤礽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挣扎着伸出手要推开他,康熙顺势一把握住胤礽的手,另一只手从胤礽腿弯下穿过,将人打横抱起然后轻放在巨大的龙榻上。

胤礽尽力往床里侧滚过去,将锦被扯在身前,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猫,警惕地盯着康熙,“我已经死了,和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再管着我。”

“过来。”康熙朝他伸出手,眸中翻涌着黏稠晦涩的光芒,“乖乖来阿玛这边,阿玛可以不计较你自杀和逃跑的事。”

胤礽自幼就养在康熙身边,对于这位皇父的脾性也算摸透了,有时表面上的雷霆之怒还算好,他最怕的就是像这样隐藏在暗流涌动下的平静,这是要将他往死里磋磨的信号,胤礽不禁哼笑道,“鬼才信你,哦不对,鬼也不会信你!”

“爱新觉罗胤礽!”康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要把他吞吃入腹地怒喝,下一刻,在胤礽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如凶猛迅捷的野兽扑了过去,大手擒住胤礽的咽喉,然后慢慢收紧。

胤礽却满怀恶意地笑起来,眼角甚至笑出了泪,“哈哈哈,这就生气了,你干脆把我再杀一次啊,最好让我魂飞魄散,再也不会见到你哈哈哈哈。”

“你休想!”康熙目眦欲裂,狰狞的样子比鬼都吓人,他松开手,恶鬼一般扑在猎物身上啃噬他的皮肉。

胤礽身上的衣物如实物似的化作碎片,胤礽嘲讽的心思也没了,如果做鬼都能被人压,那也太丢鬼了。

“你这个疯子,滚远点,别碰我!”胤礽歇斯底里的骂他,又抬起脚踹人,正好踹到康熙的伤口上,绷带断开,沾了一脚的血。康熙闷哼一声,动作慢了半拍,胤礽眼睛一亮,继续抬脚专门往康熙身上的伤口踢。谁知康熙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大腿压住保成另一条蠢蠢欲动的脚。

那一截小腿莹白如玉,康熙粗喘着气,痴迷地顺着脚踝往上舔。

“啊啊啊啊,不许你舔!不许舔!”胤礽晃着腿儿,黏腻酥痒的触感从尾椎油然而生,就好像蠕动的毒蛇爬过来,要往他腿心钻。

胤礽捂住腿间隐藏的密处,康熙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手,张嘴就含住了娇嫩的花唇。

“唔……”胤礽眼睁睁地看着皇父舔吻着他的下面,肉唇被含住使劲吮吸,阴蒂被咬的肿胀起来,这样了康熙还不放过他,又伸出舌头劈开媚肉往里面插去,直到胤礽抖着腿儿,浑身哆嗦着喷出水,将甜腻的汁液全部舔干净才肯罢休。

这下胤礽也没了挣扎踹人的力气,红着眼,流着口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他眼看着康熙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他身上的那些血淋淋的窟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了绷带的地方又开始流血,滴答滴答落下来,落在胤礽白净的肌肤上。

素来有洁癖的胤礽看得直作呕,又管不住嘴刺他,“喂,你这副样子可别死在床上,真恶心。”

光线昏暗,只见他茕茕跪在胤礽身后,如一道阴沉的鬼影。定定地盯了大难临头还耍嘴皮的胤礽片刻,康熙忽而笑出声,胯下的龙根用力刺进穴肉,终于满足地喟叹出声:

“放心,要死也是阿玛先将你肏死在床上。”

“啊,不对,保成已经死了,应该怎么肏也不会肏坏的,对不对?”

“不过阿玛能变成鬼来陪保成也行,这样什么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癫狂的笑声混着痛苦的尖叫透过封死的门窗传出去,让乾清宫守夜的人抖若筛糠。

这乾清宫真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啊。

夜明珠惨绿的光一直亮着,外面的光景瞧不见,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时间仿佛无限拉长,胤礽昏过去又被做醒,然后再次快感袭来昏过去,真如康熙所说的,鬼的身体是做不坏的,无论他怎么折腾,胤礽都能承受。

等再一股精液射进肚子深处,胤礽抖了一下,虚虚地垂下眼,就看到自己因过多的精液而鼓起来的肚皮,就像怀孕数月的妇人,于是他苍白的脸上就又浮起一层羞恼的粉红。

康熙抽出终于疲软的阴茎,凑近去亲吻他颤动的睫毛,大手也往下满足地摸了摸胤礽小腹,“保成吃了这么多,应该暂时够了吧?”

亲完后,康熙托起胤礽布满手印的屁股,低头仔细瞧了瞧,经过一天一夜的耕耘,原本那个被迫撑大撑满的穴口现在都有些红艳艳的合不拢,刚射进去的新鲜白精缓缓溢出来,顺着胤礽的屁股滴落在床单上,康熙瞧得眼热,呼吸又有些急促,手指不受控制地勾起流出来的精儿又堵回穴里,另一只手取了床头暗格备好的玉势接替了手指插在胤礽身体里。

“这些可是好东西,一滴也不能浪费。”康熙将玉势又往里推了推,只留下个根部。

这玉势还是他吩咐内务府按照他的尺寸大小仿制而成,因此胤礽刚刚放松就又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了。

胤礽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拿一双盛满怒气的猫眼来威吓这不要脸的男人,然而落在康熙的眼里却是十足的可爱动人,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沉迷的痴态,“保成、保成、保成……”他在胤礽耳边一声声呢喃着,嗓音里饱含了浓郁到令人呕吐的情意。

以为已经结束了的胤礽再次被失控的康熙按住亲遍了全身,他麻木地岔开双腿,正要接受男人兽性大发地蹂躏时,康熙却停住了,他好奇地瞄过去,原来康熙身下的那坨可恶的家伙还软趴趴的没硬起来呢,哈哈哈,活该!

好不容易逮着个嘲笑康熙的机会,胤礽自然不肯放过,就算没力气,他也要强撑着踩人两脚,“噫,看来阿玛是不行了呀。啧,本来我还没吃饱呢,您老人家还是多补补身子吧,别现在就精尽人……嘶!”

话都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康熙捏住玉势给捅的说不出来话,接连捅了十几下,把胤礽插得哼哼唧唧,小嘴再也不叭叭的乱讲。

“下次再找你算账!”康熙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破布娃娃一样的胤礽,临走前还抚着他的脸,“玉势不许拿出来,朕来检查没有的话,你就一直在床上待着吧。”

胤礽能乖乖地听他的话吗?当然不会,要是听了的话,就不是他爱新觉罗*胤礽了!

瘫在床上休憩了好久,久到胤礽不停地咒骂康熙迟早精尽人亡,等终于积攒点力气了,胤礽便迫不及待地拔出玉势扔出去,精液已经被稀释吸收地差不多了,只有一小点流出来,胤礽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床单,爬起来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

可恶的玄烨!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烧!

正想着呢,暗门开了,胤礽立马躲到帐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是不是老头子。

却是他认识的梁九功和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他们并不能看到胤礽,梁九功也不敢四处乱看,只指挥小太监换了新的床单被褥,然后拿了一捧崭新的衣物在火盆里烧了,朝空气里喊了喊,“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吩咐给您的衣裳,要是还有其他的需要的,可以告知陛下。”说完这些话,梁九功不敢多停留,忙领着人退了出去。

胤礽出来,先套上刚烧的衣服后,往梁九功离开的暗门走过去。他们这么马虎吗,让他知道暗门在哪儿也不怕他跑?

暗门那儿确实没有奇妙的阵法,他成功地打开了,可出去一看,胤礽便知道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外面也是一间四四方方的房间,依旧没有窗,却有个明显的石门,和他住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俨然一座冰室,丝丝寒气弥漫整间屋子,正中间还放了一个冰棺,冰棺里放着的自然是他的尸体。

康熙真打算不下葬他,要永久储藏尸体吗?

胤礽不由地打了冷颤,那人真是越来越疯了啊。

胤礽尝试着往石门那走,在距离有一丈远的时候就被无形的网给阻止了。胤礽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了四方墙上了挂了四个诡异的布偶娃娃还贴有形状各异的符纸,棺材顶部也有一个,想来又是那个妖道设下的阵法。

胤礽不敢硬闯,只好又回到里面,再等待新的机会。

接下来数日,康熙都没有再来,也不知是不是上回真的被榨干了,还没恢复不敢再来找他?胤礽为此乐了许久,可之后又开始无聊起来。他只能在这里和外面的冰室飘动,连个活人都见不到,他是鬼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每天做的就是瞪着眼睛发呆。做人时被困在毓庆宫,做鬼了还要被关在这里,他这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呢?

人只要没事做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鬼也是这样,关的时间越久,尤其是没有人可以交流,精神就会越发崩溃。

又过了几日,胤礽开始眼神涣散,瞳孔莫名变成了血红色,他打碎了屋里铜镜,捏起碎片又想往脖子上划,流血了,可是不疼,他转了转眼珠,好久才想起来他已经是鬼了,死也死不了。

真烦人。

胤礽叹了一声,继续用碎片划破自己的手腕、胳膊、大腿,浑身都是伤痕,褐色的血液汩汩冒出来,胤礽盯着看了一会儿,张嘴含住伤口,滋滋地吸吮起来。

好想死啊、好想死啊、好想死啊。

最后碎片放在脸上,胤礽在想,阿玛为什么不放过他呢,是因为这张脸吗,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像额涅,阿玛把他看成额涅了吗?又想起草原上那晚阿玛骂他生而克母,额涅是不是也恨他,所以他死了这么多天,被折磨了这么多天,额涅都不肯来接他……

胤礽崩溃地尖叫,他想哭,眼泪却留不下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

“保成!”康熙连着好几日在清算那些曾背刺过胤礽的阿哥和大臣们,所以没时间过来,今天好不容易将事情收尾,过来一看就看到让他目眦欲裂的场面。

胤礽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就像那天一样,他永远失去了活着的保成。

他现在怎么还敢自残?!怎么敢?!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肉、每一滴血都是属于他这个父亲的,他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毁了属于他的东西!

康熙压在心底暴虐的欲望破笼而出,他几乎是冲到胤礽面前,抓住他的后颈将人拖拽到冰室里,胤礽啊啊地叫着挣扎,他将碎片捏进手心的肉里,狠狠扎向康熙的肩膀,神经错乱地疯叫着“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呜呜呜,你让我死好不好?求求你了!额涅为什么不带我走,额涅!我要额涅!”

“朕看你是疯了!”肩膀染红了一片,可比起肉体上的痛,康熙心里的刺痛胜过万倍,甩手将人甩到冰棺里,胤礽的魂魄躺在毫无生息的尸体上,明明他们该是一体的,明明他的保成该是生龙活虎的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你竟然还敢自残!上次的惩罚是不是还不够!”

胤礽的衣服又被剥光,连带着尸体的衣服,两具光裸的躯体叠在一起,胤礽身上的血沾到尸体上,就像尸体又活过来也流血了一样,胤礽怔怔的,这样近距离地挨着自己的尸体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本就精神有些失常的胤礽转而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叫,“我不要!滚开!”

“朕今天就让你记住,你所有东西都是朕的,眼睛、嘴巴、血肉、骨头……连七魂六魄都是朕的!”康熙形若癫狂地笑起来,充血立起的阴茎带着惩罚意味地刺进去,不给胤礽任何缓和的时间,剧烈地全进全出,又快又猛,仿佛躺在身下的是他的仇人。

胤礽全身蜷缩成一团,碎片割裂皮肤都没产生的痛感这时候是淋漓尽致,啊,又有感觉了呢,不再像木偶一样,痛了好啊,痛了就不再无趣,他眼角沁出泪,也学着康熙愉快笑起来,“嗬嗬!再用力一点!这么小的力气怎么够,哈哈哈!”

“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自杀了?!敢不敢了!”康熙如他所愿,恨不得把人肏坏,他畅快淋漓地低吼,一只手掐住胤礽的脖子命令,“回答朕!”

胤礽吐出舌尖,眼睛往上翻,哪里还能吐出半句话。

得不到回答的康熙脸色阴沉,再次重重地顶入胤礽的胞宫,又不知从哪儿拿出那根玉势来,他松开掐胤礽脖子的手,往胤礽身下的尸体看去,突然笑了下,然后将玉势推入尸体下面。

胤礽可以和自己的尸体共感,因此此刻尸体里也是湿润无比,康熙讶异了一下顿时也明白了,于是他一边不停歇地肏弄着胤礽魂魄,一边用玉势插入胤礽尸体,这种同时玩弄两个保成的奇妙感觉让他兴奋地阴茎又粗壮了一圈。

“啊!!!”胤礽又要疯了,他能感觉到两根鸡巴在身体里迅猛搅弄,比起上次的欢爱,胤礽体验到的是双倍的快感。

“不要了!不……不要……阿玛!!不要……这么玩……”

“保成还没回答朕。”

“呜呜呜……我不自杀了……啊!”

这种灭顶的感觉胤礽实在承受不住,到了最后胤礽连带着自己的尸体同时潮吹。他面露痴态,眼睛浮上一层媚色,似乎在这场可怖的性爱里发生了什么改变。

康熙最后也忍不住射出来,他去摸胤礽的脸,胤礽竟然主动靠过来蹭了蹭,像只眷恋主人的猫咪。

他想起张道士提起过,锁魂阵不仅可以锁住鬼魂的身体,甚至能让鬼魂对祭主产生依赖和迷恋的感觉。

或许已经应效了呢。

以后保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哪里都不能去,只会全身心地围着他转,什么索额图、太子妃、弘皙都滚一边去!

这不就是他之前梦寐以求的吗?

康熙病态地想着,低沉的笑声在阴气森森的冰室里盘桓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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