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拾东西的郭勤守听到问话,有些怪异的回头看了一眼阎解成。
老话说的好啊,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意思就是说,如果你不想拆了和尚庙,那就要把别人的婚姻拆散了。
不用说别人,就郭勤守自己的概念里,拆房子和拆婚姻,哪个更容易?
答案当然是拆婚姻呐!
没看到处都是第三者插足的,您听过几个拆了和尚庙的,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那个容易。
“你说这是你家的东西?就是你家的?”郭勤守讽刺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看到郭勤守的反应,阎解成顿时就急了,那讽刺的小眼神,绝了。
阎解成端着饭碗,用手里的筷子指着西跨院门前的东西,大声说道:“那是我家的木头,还有那桌子,都是我捡回来的!”
阎解成故意说的很大声,就是为了把左右四邻给召来。
他也不傻,对方的身材,一看就打不过,那就利用人海战术,批判对方。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前院和中院的一部分人,就聚集过来。
大过年的,都不用上班,又是娱乐匮乏的年月,有热闹看,也是一种娱乐。
“这是谁呀?怎么还和阎家大小子吵起来了?”
“这是我们厂的郭大撇子,之前可是李厂长的心腹,现在嘛,有小半年没见过了!”
“嗯,我也知道他!曾经上蹿下跳的,后来好像不得宠了!现在厂里,还得是叶守儒,那才是李厂长的心腹。”
“就是,叶守儒那可是号称大总管,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哦,那他可真惨,李厂长转正了,他就没用了呗,看来不太会做人呐~难怪和阎家大小子吵吵。”
周围的邻居,也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对于曾经的能人郭大撇子,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招待所里的很多东西不能说,所以,底层工人,都以为郭勤守被李厂长厌恶,淘汰出局了。
人群背后,一大爷易中海面带冷笑,阴沉沉的看着郭勤守。
之前自己利用聋老太太,帮着傻柱摆了郭勤守一道。
不久之后,自己就被郭勤守以一台收音机为代价给坑了,甚至自己都没在家。
别人以为那是巧合,可一大爷相信,那就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果然,时间印证了他的猜想。
没过多久之后,帮着自己警告郭勤守的杨厂长就出事了,还是大事。
别人都在讨论杨厂长酒后失德,感慨李厂长运气逆天的时候,易中海经过私下打听,复盘了一下。
他得出了一个很直白的结论,杨厂长是被人给做局了。
这个局有多大,易中海不知道,但他侧面从傻柱那里打听过。
杨厂长出事的当天,郭勤守提前就去过厨房。
而且,还和之后被杨厂长欺负的女工有过接触。
当把一件事情阴谋论,利用结果去倒推过程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
自那以后,易中海在车间里就变得非常老实,生怕对方想起自己。
不过在杨厂长出事不久之后,不知怎么的,郭勤守反倒是被李厂长发配出去了,说是分管招待所。
作为轧钢厂的老人,就那个荒废的招待所,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想想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