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走漏了消息?”刘潭盯着范朋,阴森森的问道。
范朋听了刘潭的话,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殿下何出此言?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管家在一旁附和道:“殿下,若不是有人暗中通风报信,刘珩军怎么可能会来的这样快?从收到消息,到整顿全军,再算上赶路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数个时辰。”
范朋吓得疯狂磕头道:“殿下,冤枉啊。如果是我向刘珩通风报信,我又何必向殿下献上家书呢?”
刘潭冷笑道:“你们这些世家,最会两边下注。你倒是好算盘,先向本王献上家书,然后又给刘珩通风报信。若是本王赢了,你是大功一件,若是刘珩赢了,你更是立了大功。”
范朋听了刘潭的话,顿时呆若木鸡。
对呀,他怎么没想到呢?
“殿下,我绝对没有这样想过啊,殿下!”范朋这下是真觉得冤的不行。
“哼!”
刘潭一声冷哼,越发觉得定是如此。想到这儿,刘潭怒上心头,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一剑朝着范朋的脖子刺去。
刘潭平日里纸醉金迷,早已胖的不成样子。这一剑真是刺的又歪又慢。
范朋一个激灵,闪身躲过。
刘潭顿时恼羞成怒。
“还敢躲?来人呀,给本王按住他。”刘潭一声怒吼。
立马有两名王府侍卫上前,将范朋按倒在地,一名侍卫还用手捂住了范朋的嘴。
刘潭整了整衣服,慢悠悠的走到范朋面前,嘲讽道:“还敢躲?你倒是继续躲啊?”
范朋心中惊恐,整个人激烈的挣扎着。
只是嘴被侍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潭脸上呈现出有些变态的笑容,在范朋惊恐的目光中,将剑缓缓的伸向范朋的咽喉处,开始割来割去。
鲜血顺着剑流下。
范朋的挣扎越来越弱,慢慢的没有了动静。
“殿下,已经死了。”一名侍卫向刘潭说道。
刘潭看着惨死的范朋,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刘潭又边骂边拿剑在范朋身上疯狂的戳着,直到将范朋刺成了血人,这才住手。
管家看着刘潭脸上渐渐平复的表情,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管家心里也清楚,范朋大概率是被冤枉的。
问题是这样一场惨败,以刘潭的心性,不虐杀一两个参与过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没办法,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殿下英明,发现了范朋这叛徒,永绝后患。”管家适时的拍马屁道。
刘潭这才觉得心气顺了些:“事已至此,只能紧闭城门。告诉城内的世家,不想死,就把府内的护卫家丁都派出来。”
“是,殿下。”管家应道。
“无论如何,这次也算避免了被刘珩和女真人一同夹击。现在只要固守城池,等着蓟城的好消息就行了。”刘潭只能安慰自己。
……
渔阳北,在青龙营的配合下,白虎营和朱雀营的士兵已经将汉人溃兵收拢的差不多了。
总共收拢了有一万多溃兵。
“让关弛的青龙营往东去追一追,务必要将女真人都赶出关外去,不能让他们留在境内劫掠大汉百姓。”刘珩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