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兵权,早积人和。主公将这次封赏利用到最大化,先把兵权拿到手上,掌握牢靠。皇帝就算要发难,也需要时间,到时主公手里有兵,可再做定夺。”
“珩有数了。”刘珩点头道,“子鹏可以先在府内住着,一切等皇上召见后再做定夺。届时,还需子鹏同我一起跑一趟京师。”
“遵命!”侯风拱手道。
……
刘珩院子的侧院内,言鸢和言庄氏正在屋内谈话。
“鸢儿啊,你说这刘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言庄氏拉着言鸢的手,问道。
听着母亲的问话,言鸢顿时羞红了脸,道:“母亲这是何意?”
言庄氏苦口婆心道:“鸢儿,我们母女俩被刘公子买回来,难道就这样一直无名无分的住着吗?我看刘公子也老大不小了,万一哪天成了亲,我们母女二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言鸢道:“既然已被公子买回,就算一辈子为奴为婢,我也无话可说。”
言庄氏恨铁不成钢道:“要是你爹还在,母亲哪怕不要这张脸,也定然要去找老司空说道说道,可是今非昔比,如今我们寄人篱下,只能靠你自己了。鸢儿,这种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犯傻啊。”
言鸢羞道:“可是公子不表态,我还能自己贴上去不成?”
“怎么不成啊?”言庄氏来劲儿了,“你不趁着现在刘公子尚未娶亲,把事情坐实了,落个名分。真等刘公子成了亲,有了主母,你长得这般漂亮,说奴婢又不是奴婢,到时候这刘府哪里还有我们母女待的地儿?”
“这……”言鸢脸红的跟水蜜桃一样,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言庄氏趁机继续劝道:“我看刘公子自打从大同回来后,每日都在书房待到深夜,这样,今晚我给刘公子做些宵夜,你给他送过去,见机行事,听到没有?”
“不行不行,女儿做不来的。”言鸢忙摇头道。
“做得来,怎么做不来?”言庄氏白了言鸢一眼,笑道:“有些本事,是女人天生的,不用教。”
刘珩最近确实常在书房待着。
一方面是史密经过这次事情后,被史佑下了禁足令,让他在家好好反省,不准再出去胡闹。就连一向宠爱他的母亲,这次也站在史佑这一边,刘珩的玩伴没了。
另一方面,刘珩也确实对这个世界的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原主不学无术,对于这段历史的记忆都是零零散散的,刘珩决定趁着进京之前好好补补课。为此刘全还特意请了晋阳最好的经史学家来给刘珩上了几次课。
最难过的就是关健了,本来以为白莲教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他又可以跟着刘珩过上以前花天酒地的快乐日子,没想到刘珩竟然开始读书了?
夜深了,关健无聊的坐在书房外的台阶上打着哈欠,心想,小爷我真是苦啊,日子怎么一天天的这么难熬?
突然,关健看到言鸢端着一碗吃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