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她这样的女人?上来就扯爷们儿的裤子,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
四爷越是这样,维珍就越是认定四爷腿上还有伤,死活不肯松手,也不说话就一直用控诉地眼神盯着四爷,四爷被盯得压力山大,到底还是妥协了,一边默默叹气,一边自己动手脱下了裤子。
维珍仔仔细细检查着四爷两条白皙的大长腿,这不是没受伤吗?那他刚才一个劲儿躲什么?直到维珍扒开四爷的大腿……
“这……怎么伤的?”维珍震惊地看着大腿内侧明显的两大片红肿,问道。
四爷一脸生无可恋:“骑马磨的。”
不待维珍再度提问,四爷继续生无可恋地道:“上回出门天气冷,穿的裤子厚,所以没怎么磨,这回天热,穿的裤子薄。”
说都说了,四爷索性破罐子破摔:“屁股上也有,你也想看吗?”
额,真是万万没想到伴驾还是件如此废屁股的事儿。
维珍蹙着眉又盯了好一会儿,直到四爷又生无可恋地问:“爷现在能穿裤子了吗?”
维珍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难为情,别过了脸,四爷这才重新把裤子穿上。
用过早膳后,方氏带大格格过来,四爷陪大格格玩了一会儿风车,苏培盛过来禀报:“主子爷,十三爷来了,现在正在前院等着呢。”
四爷蹲下来把风车交给了大格格,含笑道:“阿玛明天再来陪你玩。”
大格格没说话,迈着小短腿急匆匆走到方氏面前,伸出小手:“月饼!月饼!”
方氏忙不迭取了一块月饼递给大格格,然后大格格又回到了四爷面前,把月饼递过去,奶声奶气地道:“给阿玛!”
四爷心里那个美啊,这哪里是月饼,分明就是人参果嘛,当下就伸手把大格格抱进怀里,使劲儿揉了揉大格格的小脑袋:“阿玛谢谢大格格。”
大格格将月饼放到四爷手里,然后潇洒地摆摆手:“额娘做的。”
所以,用不着谢我,要谢就谢额娘好了。
四爷看着手里的月饼,刚才还觉得跟人参果似的,现在只觉得碍眼又扎心,四爷抬起头看向维珍,眼神里就带着点儿哀怨了。
什么意思,月饼都没有他的份儿。
就知道他比不肚子里那个会动的小西瓜,也比不上大格格!
维珍捧着手里的牛奶一口一口喝的认真,只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