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城竹摇头,“另一只还在南疆人手里。”
“哦哦。”小秧秧发现大哥对南疆了解还挺多的。
“你说什么!”容惊春又炸毛了,“大皇子送你的?还回去!他不安好心,去年他就想给你献披风,今年又给你献南疆上贡的镯子,就是在讨好你,不能收。”
“司徒君到底怎么回事,他不也是你哥哥吗?怎么准许大皇子送你东西。”容惊春撸起袖子,颇有要冲进皇宫干架的气势。
三哥他们都说四哥最像爹,所以舅舅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啊。
小秧秧在心底一直笑。
容惊春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没事啦,窝也有给大皇子还礼,不是白要的。”
“这还差不多。”容惊春重新坐下,两眼警惕地叮嘱妹妹,“离司徒家的人远点,你看我爹就是和皇上走得太近,现在妹妹都给司徒家娶了去,自己和孩子都得镇守边境,把最小的孩子落在家里,司徒家没什么好人。”
说到底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容城竹抿唇笑笑,望着老四的神情充满着不舍。
其实这个家里,人人都爱欺负老四,人人也最爱老四。
即使秧秧来了,家里人也并没有真的厚此薄彼,只是老四生性调皮,大家对他说话难免不温柔些。
主要是温柔也管不住。
非得凶才能管住这个小霸王。
“哥哥是好人。”小秧秧说。
容惊春无语:“你说司徒君?我反正看着不太像。”
容城竹:“但凡姓司徒,你现在都觉得不像好人。”
容惊春哼一声,没反驳。
这时,容泊尘和容轻澈也来了。
二哥手里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木匣,有半个人那么高。小秧秧好奇地望了又望。
“二哥,是什么呀?”
“给四弟的。”
“我?”容惊春伸手接过来,差点没接住,他震惊道,“什么东西这么重?”
打开一看。
匣子里躺着一把亮堂堂的大刀,十分锋利。
容城竹:“比起剑,你更适合用刀。”
容泊呈点头:“你有一身蛮力,而无多少巧劲,用刀正合适。”
容惊春:“……”
突然就没那么开心了。
小秧秧捂着嘴偷笑,二哥是个钢铁直男。
容轻澈瞥见老四的神色,插嘴解释道:“玄铁打造,二哥为你找这块玄铁,怕是没有十月,也有八月。”
容泊呈:“七个月而已,铸此刀用了四个月,确实费些功夫。”
“多谢二哥!”容惊春又高兴了,伸手摸着匣子里的大刀,指尖不小心划了一道。
小秧秧紧张:“四哥,赶紧含嘴里!能止血!”
容惊春听话含住,皱着眉含糊其辞道:“刀上沾血了。”
“正好认主。”容轻澈笑着,“一点小伤,流点血死不了,你拎起来看看能不能拎动。”
“容老三,你少小瞧人!”容惊春抽出手指,不顾那点伤口,一只手弯腰去拿,没拿动。
“……”
两只手去拿。
还是没拿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