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龄高高兴兴去到海棠苑,意料之外的是,容雨棠也高高兴兴地迎接,也不再拒绝他的触碰。
经过这些日子的娇养,容雨棠的手比他所有的妻妾外室都嫩得多。
脸上的疤痕也淡去,夜里烛光微弱,反而带着一种朦胧的美,宛若雾里探花。
光是摸摸,瞧瞧,都要心猿意马了。
果然,刘氏上了年纪,已经不能让他生起任何的兴趣。
根本不是他的问题。
容雨棠含笑忍着咸猪手,将另一只手指甲里藏着的药粉悄悄洒到他下半身的位置。
洒是洒完了,手却不能抽出来。
小秧秧瞄到餐桌下交叠的手,还特意歪头下去看,笑眯眯道:“羞羞,羞羞!”
容雨棠趁机抽出手,长辈的事哪能让小辈瞧见,老爷应当理解的吧?
许龄瞧出她眼里的意思,收了手没说什么,笑呵呵地用膳。
饱暖思淫欲。
他适时提出该歇息了,还让若榴把女儿抱走,婢女乖乖听了,女儿也乖乖听了。
只是一步三回头的,好像在可怜她娘一样。
有何可怜,此乃他人所求不得的荣幸。
“老爷,妾身为您更衣。”
“好~”许龄整个迫不及待,
脱得只剩里衣时,更是迫不及待地搂着美娇娘倒在床上,一双手很不老实。
许龄已经有了感觉。
他惊喜万分。
“雨棠,雨棠,你可真是我的药……”
忽地,一颗石子破窗而入,准确无误击中许龄颈上的穴位,许龄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容雨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理好衣衫站起来,抬手打了许龄两巴掌,打完就用手帕擦起手来。
门被推开,秋海和时菊进来,瞧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许龄轻蔑一笑。
容雨棠问:“时菊,今夜不管多大动静都不会醒吧?”
“是的,夫人。”
“很好。”容雨棠挽起袖子,呵呵一笑,扭头道,“秋海,拿城竹的那瓶药来,刚才洒的不够。”
“时菊,蒙眼扒裤子。”
时菊震惊。
她温良柔弱的夫人呢?
秋海倒是笑了笑,“奴婢这就去。”
时菊没打算蒙眼,直到夫人说不能脏了眼睛才戴上,利落地扒起裤子。
容雨棠也给自己蒙上,拿着剩下的半瓶药,估计着大概的位置,全部洒上去。
洒得跟不要钱似的,半点没省着。
时菊心想:许大人这玩意儿算是彻底废了。
大公子手上的药,或者说是毒,从来都是不配解药的。
洒完以后,容雨棠伸手摸到被子一角盖住,摘下蒙眼的布笑了笑。
翌日清早,许龄迷迷糊糊睁眼,只觉得脖子有些疼,好像有些不对劲。
扭头瞧见睡着的人儿,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并未熟睡的容雨棠睁眼,微微起身,滑落的被子之下,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着不少红痕。
“老爷……”她含羞低头,“您昨夜好生厉害,我这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这会您可要绕过我,让我好生歇歇。”
许龄一愣,迷失在这一字一句中,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好好好,老爷不折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