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不同,他纯粹因为喜欢薛霁真,才爱屋及乌地珍惜对方的每个影视角色:哪怕是评论两极分化的宗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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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省地处西南,中有南岭隔断,哪怕隔着一座山天气温度也有所不同。
薛霁真落地后,先被带着吃了一顿当地美食。
嗯,好吃!
西南F4就没有难吃的东西。
他拍了饭桌上的菜品发给贺思珩看,对方秒回,顺便拍了自己的千篇一律毫无新意的工作餐,说羡慕小真,有机会要过来和小真一起吃。
一旁的那怜似笑非笑地问:“有情况了?”
薛霁真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反问那怜:“你呢?”
后者一怔,随即摇头:“就这样吧……”
两人因为早几年的旅行慢综《一起去哪儿玩》认识,那时还有个中间人周琳,薛霁真和贺思珩住林中木屋,周琳和那怜住在主营地。这几年过去,内娱也没有再出过一档阵容、内容堪比《一起去哪儿玩》既好看又下饭的电子榨菜。
“开窍”后,薛霁真这才后知后觉当时的微妙氛围。
他和贺思珩是暧昧朦胧,其实另一对也不遑多让。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和珩哥修成正果,那怜还在苦战。
周琳不是不懂,她也有过回应,但年上的顾忌总是很多:她一方面忍不住心动,又觉得那怜年纪比自己小了不少,将来还有后悔的余地,每每到了临界点又恢复自持。
那怜别无他法,只能配合周琳暂时拉开彼此的距离。
否则以她的咖位,哪怕是沙驰导演,丰立文学奖获奖作品《滴绿》改编这两个buff叠起来,她也不至于接这个二番,多的是其他选择。
但沙驰硬是把那怜请来了。
原因很简单,和薛霁真找不到代餐的理由一样,那怜的这份气质也是内娱独此一份的。
这两个人,乍得一看五官轮廓没什么相似的地方,但镜头里偶尔有一点点的神似,属于无论男女观众都能get到魅力的通吃形演员,放到小银幕里,有个说法叫“CP感”,其实就是一种气场融合。
白天,薛霁真和那怜分开两头上课。
到了晚间,沙驰亲自带着他们读剧本。
和桑恪像动物一样纯真、像神一样微微散发圣光不同,凤绣是自小娇养的小姐,据说祖上还出过京官。她最初是看不起桑恪的,觉得他和家里的长工没什么两样,直到那一场祭祀傩舞,凤绣仿佛找到了信仰。
就像话本子里写的千金小姐与戏子小生的爱恋,凤绣和桑恪也因此结缘。
桑恪性格天然,他不太能懂别人的意图。
就连凤绣似有若无的出格引诱,他也十分懵懂。
《滴绿》前期最纯也最欲的一章,就是凤绣摘下园子里的月季,用染着凤仙汁的纤纤长指塞进桑恪的嘴里,桑恪怦然心动,却无法言明这份喜欢,他在茫然之中下意识地选择接受,目光追随着凤绣,喉结不住地滚动,张开唇瓣含住那朵花,然后一点点将花瓣吃进嘴里,唇被花汁染红……
这些青涩又旖旎的画面,光是看文字就能想象。
薛霁真和那怜对完词,谁也没有不自在。
“你拍这些戏份,他有意见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倒也不是多难以启齿,毕竟《沥江往事》里江裕礼还娶了三房太太呢。薛霁真想了想,回道:“明面上没有,心里可能有。”
那怜笑了笑,不说话了,挥手和他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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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底,特训告一段落,薛霁真回了一趟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