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阳阳,你想听我唱哪首?——”
我道:“唱什么都行。你唱两只老虎都行,我也爱听。”
“小孩子呀你!”夕儿嗔我。
我道:“恋爱中的人都是孩子。”
夕儿想了想,半回头朝我一笑:“那我给你唱一首梦中的白玉兰吧?——”
我道:“好呀。有这首歌么?——”
“有的。”夕儿“唱得不好听的话,你可不要打击我呢。”
我道:“这可不定。要看我心情了。”
夕儿开口一唱,我才知道原来还有我不知道而又这么好听的歌呢!
怎么呢?夕儿有一副可以跟千百惠相媲美的好嗓音,就是唱当我想你的时候那个女歌手——
听夕儿唱歌,我能想到的就是千百惠——
只是,只是这首梦中的白玉兰的曲调好伤感,准确地,是一种凄美——
一边为夕儿梳头,一边听夕儿清唱,我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月亮好奇地望着那拉着绣花窗纱的窗户,在房中有一位像玉兰花般明艳的姑娘,她正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长长的青丝柔柔的垂在她的肩上。微笑着一双凤眼闪着醉人的光,玉指敲打在琴键上——
她的神态那么安静,她的眼神那么笃定,她宛如青黛的细眉间隐藏着令人心疼的伤感——
一首歌弹唱完,她起身慢慢走到窗前,仰起头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想自己的心事,发出一声轻轻地叹息,她在沉思什么呢?她的心在被什么羁绊呢?她在思念远方的人么?——
“那灿灿的白玉兰开在我的梦里面你独自站在雨中仰望着迷蒙的天不再看你的双眼不去听你的呼唤躲开你伸出的双手我愤然冲进了雨帘忧伤的白玉兰为什么总徘徊在梦里边灼灼的白玉兰是不是他还在深深地挂牵曾经暖暖的誓言早已在泪水里腌制风干散了就散了吧宁静的心再也没有波澜再也没有波澜”
等夕儿唱完,我手中的梳子顿了一下,笑笑道:“夕儿,歌很好听,歌中的意境也很美好,只是太伤感了。”
夕儿轻声:“美好的东西,都同时伴随着伤感。”
我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首歌。”
“我也不知道。”夕儿轻声。
我道:“可能是因为你最喜欢的花是白玉兰吧。”
“也许吧。阳阳。”夕儿。
我记得夕儿她最喜欢的花就是白玉兰,任何一个爱美向善的人都不会不喜欢白玉兰——
玉兰花外形极像莲花,花瓣外面淡紫色里面白色。盛开时,花瓣展向四方,使庭院青白片片,白光耀眼,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再加上清香阵阵,沁人心脾,实为美化庭院之理想花开。
值得一提的是,玉兰花的种子是心脏形的。这是一种有心灵的花。
我弯腰环抱着夕儿,吻了一下她的面颊道:“夕儿,明年玉兰花开的季节,我带你去看玉兰花。”
“真好。能跟心爱的人一起看月兰花,是我的一个梦想。”夕儿激动地,尔后又提醒我“不过,应该是今年。阳阳。”
我笑道:“噢!对!现在都快进入二月份了——”
“玉兰花三月份就要开花了。”夕儿开心地。
我道:“那不是很快就可以看到玉兰花开了?——”
“是的。阳阳。不过,玉兰花的花期特别短暂,只有10天左右呢。”夕儿。
我道:“夕儿。我向你保证,在今年月兰花开的那10天里,不管我身在何处,不管我在忙什么,我都会陪你去看玉兰花。”
“真的么?阳阳。你太好了。”夕儿开心地。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转身看着我的眼睛,伸出一双柔臂圈住我的脖子,笑着:“老公。我爱你。”
次日我打电话给警察局,询问对“黑鸭子”的审讯工作有没有进展——
警察局的人告诉我,黑鸭子可能有精神问题,昨天已经送他去精神科做过精神方面的鉴定,正在等结果出来——
黑鸭子自称他对有钱的女性同胞有着极深的仇视心理,原因在于他12岁时被他家邻居——一个富有的单身少妇,猥亵强奸过,当时他不敢报案,也不敢对家里人,对那事儿是他有心理阴影!
黑鸭子也在时尚时装界工作,他知道曦儿是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女!所以曦儿才成为他攻击报复的目标!
警察局去过黑鸭子的家,在他卧室的墙壁上发现了很多曦儿的照片,有小的,有大的,小的大都是他**的,大的都是曦儿在时装杂志上的封面,或者是街头广告的海报——
那些照片上的曦儿都被黑鸭子用口红做过涂改,或者给曦儿添上了胡须,或者给曦儿涂画成“独眼女”或者直接在照片画上一个大大的“杀”字或者“死”字!反正黑鸭子的一切行为挺变态怪诞的!
另外,警察了解到黑鸭子是一个同性恋者,这一点已经从他的同性恋朋友那里得到了验证!
警察案情还在进一步审查之中——
跟警察局通完电话,我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我不觉得事情会这么简单?我总感觉这个“黑鸭子”带着一股邪恶的力量,来势凶猛——
难道“黑鸭子”真地就只是一个仇视女性朋友的精神病患者或者变态狂么?——
警察局的人告诉我,黑鸭子既往并无犯罪前科,可是如果他真地有故意伤害女性的畸形心理,为什么偏偏只针对曦儿呢?——
我总感觉黑鸭子并非这么简单,或者他有着强大的幕后力量,使得他在警察面前不敢承认幕后指使人?——
虽然我有这种强烈预感,但我没有丝毫证据,我不上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指使从某些逻辑方面,我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中午时分,夕儿来医院给我送饭,饭菜都是王阿姨做的,王阿姨之所以能成为玫瑰庄园的“御厨”自然是因为她的手艺好了!
我吃饭的整个过程,夕儿都坐在边上看着我——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抬眼看着她道:“干吗来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吃饭特香?我妈能吃饭是一种福气,如果一个人始终吃饭不香的话,明ta病了,如果ta不能吃饭的话,明ta离死亡不远了——”
夕儿拿目光嗔我:“不要乱。阳阳。”
我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巴,笑笑道:“这有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尤其是这医院,不正是痛苦与死亡的集中营么?呵呵——”
夕儿起身为我添了水,温柔地看着我:“阳阳,我不是因为你吃饭香才看你,是因为我喜欢看你吃饭的样子。其实,你做什么,我都喜欢看,你运动训练的样子,你安静思考的样子,你烦恼伤感的样子,甚至是你发窘时摸鼻子的样子,我都喜欢看,看不厌。”
我笑笑,抬手摸鼻子——
“看吧!你又窘了!——”夕儿看着我,掩嘴一笑。
我把手从鼻子上放下来,看着她道:“夕儿,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因为我有同感。你去内蒙古的时候,我特想你。夜里躺在床上,我就在想你的样子。你在我脑海里,不是凝固的画面,而是生动可触,仿若就在我眼前——”
见夕儿的眸子溽润了,我的话顿住了——
我看着她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夕儿勾着面颊,抬手轻轻抹了一下眼睛——
“没事阳阳,我是感动”夕儿抬起一双潮润的眸子看着我。
我缓缓伸出双臂,用手轻抚着她温热的面庞道:“傻瓜这么容易感动”
夕儿抬手捉住我的手,轻轻按在面庞上——
“阳阳。有你,我真地感觉好幸福。”夕儿含泪笑看着我。
我低头在她白皙的前额上亲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我也是。夕儿。”
肖雨涵是在夕儿离开后一刻钟的样子,来到我病房的——
今天是礼拜天,夕儿原本是要留在医院陪我的,但她刚出差回来,公司里有很多大事情等着她去做最后的定夺,还有堆积如山的文件等待她去签——
更重要的是,今天她要召开一个中层管理人士以上的临时会议,因为“伊力源”那个推广活动时间上很紧迫——
开这个临时会议的目的,就是集思广益,尽早拿出可行的方案来——
肖雨涵推开病房的门,出现在我眼前时,我都愣了好几秒钟——
她怎么知道我在住院?除了必须知道的几个人,再没别人知道我现在人在医院呀?——
ps:
1、今天就写了这么多,明天应该会有个小爆发——
2、关于“黑鸭子”背后的人是谁?这个比较难猜。我前面做了一些笼统的铺垫,很早很早以前就有所铺垫了,但这些铺垫都不怎么明显——
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可以提示大家一下——
“黑鸭子”背后的人跟林家有深仇大恨。而且这个人跟林氏姐妹妈妈的死有关。但不是肖家,也不是林家,从其它人里面去找吧。
不过现在你们也不好找,因为那个人还在很深很深的地方,而且我也还没林母是怎么死的?
但随着剧情推进,你们慢慢就会猜到了——
hi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