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an避开了越牧行太过炙热的视线,这人怎么才出去一个白天就变了这么多,说话不那么欠揍了,“我可忙着呢,没时间跟着你。”觉得一句这是我的错不能抹平自己今天一天的心灵创伤,就要唱反调!
越牧行笑笑,捏了一下joan的鼻尖,“调皮。”越牧行知道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今天的已经够了,多了会反胃。
joan伸手环住越牧行的腰,小声嘀咕道:“你明天回来我就真的生气了。”女人的脾气反复无常,都是希望自己的对象能多哄哄自己,说些好听的,joan也不例外,掉在蜜罐里的女人你拉不起来。
“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不气了。”越牧行顺毛般的一遍一遍的摸着joan的头发,昏暗中,金色的头发很是显眼。
“今天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又问了一遍,joan不愧是个很好的女朋友,自己今天不高兴了一天还惦记着越牧行的事情做完了没有。
“都办妥了,去教授那里拿了一些资料。”说道资料,越牧行才想起来东西还放在自己的兜里,明天交给文雅。
两人之间的氛围刚刚好一点,joan拉下悬在自己上方的越牧行的脸,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游离在两人不远的间距里。“怎么有血的味道?”伸手触碰到越牧行的脸颊,软软的,大拇指往里移了一点,探到嘴角边结痂的疤。
“嘶~”越牧行疼的发出声音。
joan着急起身打开了卧室里的灯,越牧行泛着紫色的嘴角尽收眼里,“誰干的?”脸上说不出的愤怒,浅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越牧行裂开的嘴角,只有这一处伤口,一定是被人打了。
越牧行很想对她笑笑表示没事,可是刚一提起嘴角那疼痛感就立刻传入了大脑,安慰的说道:“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我没事。”越牧行说的是实话,这几个人自己确实不认识,不过他们认识自己。
joan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主,眉毛一横,想了一会,突然猜到了什么似得质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说完眼睛也不眨的观察着越牧行的表情。
居然被猜中了,越牧行眼睛往下看了一眼重新调整好状态解释:“你想太多了,只是不小心有点冲突而已,怎么又和你有关系呢?”心里默念着别问了,别问了。
joan跟越牧行有心灵感应似得真的没有再问,而是下床去客厅拿了医药箱。一打开小箱子,扑鼻而来的跌打药水的味道,里面放慢了瓶瓶罐罐的跌打药水和药贴,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joan的名气也不是全靠绯闻吵过来的,这和她自己的努力分不开,在自己还没有今天得成就时多少个日日夜夜也都是汗水浇灌跌打药水常备着过来的。好在箱子里还有一些消炎的药水,joan拿出一瓶看看保质期,没过期,沾湿了棉签让越牧行的头靠近一点,下手极轻的涂着。
鼻翼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越牧行觉得嘴巴有点干,“我想喝水。”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出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越是想到水觉得越是口渴,越是忍不住的想要伸出舌头舔一舔干干的嘴唇。
joan看出她细小的动作阻止道:“别动,消炎药水还没有干。”这么一舔的话保准满嘴消炎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