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不减而且还不见好转,用眼神示意joan劝越牧行吃饭。
这个时候,joan是个局外人,她不了解实际的情况,也害怕说多错多遭人反感,只能不停的给越牧行夹菜。越牧行很喜欢吃中餐,从自己第一次和她吃饭开始基本都是吃的中餐,想到中餐joan突然蹦起来说道:“等一下再吃,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越牧行本没有心情吃饭,听到joan的话放下了筷子。
joan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能听到里面玻璃瓶撞击的清脆声,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三瓶白酒,joan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难过什么,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陪你喝一点,不过我只能喝一点,我酒量不太好,会醉的。”
越牧行这时才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joan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着,手里拿着中国产的茅台,敢情是专挑贵的买,看着joan随随便便买几瓶酒就顶自己这几天的工资,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贫穷,它会让外部的失意,内化入心,变成对自己的失望。
现在的越牧行就是这样的,她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失望,在以前她只有父母和朋友,没有什么的大的追求,可是joan的出现一次次的打破了她的欲望,那种想要美好生活光明未来的欲望,可是□□裸的事实却告诉自己,这样太过奢望。
不管酒的价格是多少,打开倒了一杯酒往嘴里灌,喝了一大口以后还不忘说道:“你不要喝了,对嗓子不好。”joan是唱歌出道,虽然外貌条件极佳,但是嗓音更是独具特色,这是她吃饭的本钱,喝酒伤嗓子,她自己心情不好不能连累其它人。
一杯接着一杯,陪着越牧行的两人干巴巴的坐着担忧的看着有些醉的越牧行。越牧行的酒量好的不行,能喝醉真的只是少数几次,人在最伤心失意的时候最容易喝醉,酒精麻痹这毫无防备的大脑,大脑迷失在酒精制造的迷幻世界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偶像,等会你带她回房休息吧。”文雅对joan说道,越牧行显然已经醉的不能自理了,双臂撑在桌子的边角处,脑袋低垂着。
“嗯。”joan朝着文雅点了点头。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越牧行如此不顾形象的喝着酒,眼睛半睁着毫无焦点的看着自己,黑色的眸子上面沾染了一些水雾,大概是酒喝得太多难受了,53°一瓶的茅台已经被她一个人喝掉了一瓶多,越牧行醉的厉害,嘴里也胡乱的说着话。
“joan!”趴在桌子上眼睛闭着喊道。
“我在。”joan向她那边移了移轻声的应道。
“我……你……不行……”越牧行说的断断续续的。
“你说什么?”joan又靠近了一些,将耳朵贴在越牧行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