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他从上面压下来,迫人的压力就像山一样将她笼罩。
许乐心肝儿一颤,顿时成了斗鸡眼:“……干嘛?”
秦辽面无表情地驱使她:“伤口,舔舔。”
许乐:“……”
她心说她又不是狗舔什么舔,但目光落在秦辽的嘴唇上,又止不住地荡漾了那么一下下。她眼神亮晶晶,有些心动,但觉得有些事有必要事先讲明白——
“收费吗?”
秦辽看着她。
许乐很无辜:“我很穷。”事后要追究她也只有卖身一条路!
秦辽受不了她的磨叽,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往她嘴里探,想把她的舌头拉出来,许乐赶紧躲开,一边躲一边嚷:“好啦好啦,我做!我做!”
说完,很敷衍地舔了他的嘴角一下。舔完感觉体验还不错,又舔了一下。
秦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片刻后又坐回椅子上,整个过程,半点粉红泡泡都没冒出来,还真只是让她负责舔舔,仅此而已。
许乐无语望天,表示很不能理解他的思维。当然,和一个醉鬼提谈思维本身也很滑稽。
“秦导,你该放开我了吧?”她打了个哈欠,无聊得都有些犯困了。
秦辽绑着她显然不是为了做马赛克事件,绑着她大概只是为了报她的一踢之仇。
但变态先生很小心眼儿:“再等等。”
“等啥?”
许乐条件反射地问道,问完就后悔了,因为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突然出现了数只时钟,它们霸占了墙壁、窗户、书桌……甚至连空中都挤满了,时钟齐声“滴答滴答”地响,整个场景看起来诡异极了,就仿佛闯入了灵异场地。
许乐吓得脖子一缩。
“……这、这是做什么?”
秦辽没回她,只是盯着时钟看。
当时钟指向凌晨十二点整,时钟齐齐闹起来,又瞬间消失不见。然后,许乐发现自己的手脚能动了。
她出现在秦辽的公寓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
秦辽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朝她冷声说道:“惩罚结束。”
他就是个怪人。
许乐心里有些毛毛的。经过短短一个晚上的相处,她便发现秦辽不仅仅只是面瘫而已,还有很多行为都异于常人,不知是酒精原因,还是个性本就如此。
她希望是酒精!
她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告辞离开了,因为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先离开这里,等待重新做好心理准备后,再和这个怪人接触!
想到这,她有些着急了:“那什么,秦导,我必须得走了,太晚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惜……很可怜地没逃脱。
秦辽站定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去哪儿?”
“回家啊。”
“不许。”
许乐瞪眼。
她就觉得奇了怪了,明明刚到会场的时候,她在他面前还像空气一般毫无存在感,怎么现在就被黏上了呢?难道是因为喝了她的血之后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她一边漫无边际地想着,嘴上也没闲着:“孤男寡女的深夜共处一室多不好,出事了你负责呀?”
秦辽道:“你是我太太,我负责。”
许乐睁大眼:“原来你有记忆的啊!”她撇嘴,“你记得我还对我那么冷漠?!你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哭着喊着让我嫁给你么?”
她故意崩坏秦辽的人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安抚她心中的痛,原谅她,眼看她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就要修成正果了,可突然整这么一出,她也很疲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