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麽的,我也、也没帮你什、什麽忙!”舒心手忙脚乱地将自己从韦立诚的拥抱里挣脱出来。
最近不知怎麽搞的,和韦立诚的任何肢体接触都让他心跳不已,眼睛还总追随著那人的身影。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同性恋了!?不会被那变态大叔一语成!吧!
成为同性恋不是最悲哀的事,单恋著同性又无法言表才是最悲哀……
“你太谦虚了!”韦立诚笑著捏捏舒心的脸颊。舒心不胖,但脸却嘟嘟的,掐起来软软水水,手感特别好。
“不要捏我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子。”舒心气呼呼地拍开韦立诚的手。这种捏脸蛋的对象,不是五岁以下小孩子的专利吗?被暗恋的对象当成小孩子真令人生气。
“来,先把你的房间收拾好,喜欢怎样布置你自己来弄,还有,杂物房以後给你放石头,你看看行不行?”韦立诚收回手,对於舒心孩子气的行为毫不在意,而是带舒心参观他以後住的房间。
韦立诚的房子不大,只有八十多平米,两居室,但是格局很好,无论是主卧还是客房都很宽敞,空间利用非常合理。
客房原来是给偶尔来看望他的父母住的,本来就有一张一米五的床和一个三门大衣柜,还有一张小书桌。现在给舒心住,基本的家具都已齐全。至於舒心的石头朋友,还在托运途中,要过两天才到,阳台那里还有个杂物房,他打算清理出来给舒心放石头。
舒心转了一圈,觉得很满意。他没住过高层公寓,很喜欢这种推开窗後凉风习习,视野辽阔的感觉。而且这个小区的确像韦立诚之前描述的那样,管理很好,绿化也很好,花园里开著各种鲜豔的花朵,从楼上俯瞰下去,很赏心悦目。
“床单被套给我,我自己来铺床。”舒心不是什麽养尊处优的少爷,一般的家务活难不到他。
屋子空了大半个月没人居住,虽然门窗紧关,但还是积了薄薄一层灰。因为屋子不大,所以平时简单的卫生工作都是韦立诚自己做,只有隔一两个月才会请专业的家政公司前来做大扫除。既然舒心说他自己铺床,那他就去打扫打扫卫生好了。嗯,随便把行李箱里的脏衣服拿出来洗了,对了,他房间里的床单也要换一下!
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再把床单被套换好,然後拿块抹布开始全面打扫。
舒心整理好东西走出房间,看见男人正一边好心情地哼著歌,一边拿著拖布细心地拖地,见他出来,还提醒说“地滑,小心点”。
沈稳的男人挽著袖子,做起这些居家的家务,竟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
“做饭?”韦立诚停下手,“做熟没问题,至於味道,哼哼──”
“那以後我来做饭。”舒心很高兴终於有男人不擅长的领域。他的厨艺,在他那挑嘴的爷爷“荼毒”下,自问做几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
“行。”韦立诚也高兴。以往他不是工作餐就是快餐,吃得他都快味觉消退了。想到以後有人在家做好饭,他下班回来就热饭热汤,不用再去忍受那些味精回锅油,太好了!
因为接管了厨房的使用权,舒心转进厨房将厨房的厨具和碗筷熟悉了一遍,将那些有段时间没用过的碗筷清洗干净,整齐地码放好,流理台案板抽油烟机也擦拭得光可鉴人。
韦立诚这边在拖地,听著厨房里传来的舒心洗碗筷的声音,突然有种完整的感觉。以往就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做什麽都总觉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