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标则是那些没有标数字的毛料,明标的毛料可以与卖家当场交易,甚至可以在交易完成後直接解石。不过精明的商人早将表现好的毛料划在暗标里面,剩下表现不好的才是明标,所以明标开出绿来的几率要比暗标的毛料低。以韦立诚的财力,暗标是绝对玩不起的,明标的毛料倒是可以出一下手。
现在少年指给他,就是这样一块明标的毛料。
虽然少年的话很突然,韦立诚还是不由多看了那块毛料几眼。那块毛料灰黄灰黄的,半点不起眼。
摊主见两人驻足在这块毛料前半天都没有动静,不由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对毛料进行天花乱坠的吹捧,“兄弟,我这可是著名的灰卡玉石,别看颜色看著不好看,但出绿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你看,这青花走向,灰卡玉石出绿的话水头都比较好。”
韦立诚被摊主绕得头都大了,什麽灰卡玉石,什麽出绿,什麽水头,听起来就像天书。
少年摇摇头说,“你这毛料的确是灰卡玉石,但青花走向很杂,就算出绿恐怕也不会很多,不过倒是可以赌一下。”
摊主见少年有点意向,不禁更加卖力介绍毛料的出处。
韦立诚是门外汉,不知道毛料的出处的重要性。听了半天净是些拗口的名称,云里雾里的。
“怎麽样?赌不赌?”少年偏头问道。
不知怎的,韦立诚对这个严格来说还算不上认识的少年很信任,既然是他让他买的──
“老板,多少钱?”
跟老板一番讨价还价後,由开价的十万讲到五万成交。
对於韦立诚问都不问一声没有任何异议就出手买下毛料,少年也很惊讶,他就不怕是他和摊主合夥布的陷阱?
那边,韦立诚已经通过摊主自设的银行转账机将钱付了。这里动辄是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交易,不可能有人会带著那麽多现钱在身上,所以几乎所有的摊位上摊主都自己准备有刷卡机,不过数目太大的还是要去银行。
“解不解?”摊主看出韦立诚两人都是新手,属於有几个小钱来赌赌玩的人,这些人一般都会现场直接解石的,他们玩的就是心跳。
韦立诚回头看向少年,毛料是他建议买的,切不切也问问他意见。
少年脸色飘过一抹不忍的神色,但还是微皱眉头轻轻点头。
“兄弟,你们自己解还是──?”摊主问道。
一般像韦立诚这种纯粹来玩心跳的新手都喜欢自己切,所谓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他们要的就是那种刺激。
少年脸色不忍之色更明显了,只见他紧握拳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韦立诚不明所以,但还是跟摊主说,“老板,你能帮切吗?我们不会,怕切坏了。”
这是实话,解石是什麽,他也是一个小时前才知道的,虽说五万块不算多,但要是切坏了还是会心疼的。而看少年那模样,仿佛解石是很残忍的一件事,连看都不愿看似的,根本不指望他会去解石。
“那怎麽切?要擦一下吗?”摊主也无所谓,才那麽大的毛料,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