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干净的了多少呢?这世上没有谁能够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纯净活下去,这就是所谓的人生,花儿……在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仟郦一人。”
仟郦是万堂主死去多年的夫郎,也是她一生所爱之人。
“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花叔一脸受伤的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大半辈子的人,他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只要坚持等下去,万清会回头看他一眼,可是现在他的心却因为刚才的那番话而开始动摇。
“正因如此,我才更放不下。”万堂主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如果她现在不说清楚的话,也许花儿以后会更痛苦的吧。
花叔此刻才明白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于是他转身拼命的往前跑,希望可以把这一切都甩开。
木堂主想要追过去却迟迟没有移开脚步,她想现在她要是过去安慰花花,只会让他觉得更难堪吧。
衑淚饶有兴味地看完这一切,可惜小猪猪和君都不在,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
此时因为某人不会骑马,所以当她们来到宁城时傅珺君只买了一匹马,然后又买了张面具戴上,把粮草喂足后就带着某人牵着马往城外走。
“干嘛还要蒙着面,就辣么喜欢耍帅咩。”傅君杼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虽然戴着面具是很酷没错,但是这样她会有种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的赶脚。
“这样会有安全感……”她说完后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好笑,安全感,那是什么。
“像你这么强大的人居然也会怕木有安全感?”某人见她说的这般风淡云轻眼里闪过一丝狐疑,君君居然会说这种话还真是稀奇。
“强大?”傅珺君自嘲的一笑,如果自己真有这人所说的这么强大,以前也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败在赫连淳的手里了,败给那个老女人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败笔,所以这一切只能说她还不够强大。
“君君啊,咱能不这样好吗?”
“我哪样了?”她有些好笑看着一脸担忧的某人反问道。
“就是……”傅君杼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难道要她说你自嘲的时候让人觉得心疼的同时又觉得好遥远吗,那种摒弃一切孤寂的眼神让她看着心里有些慌,君君啊……为毛我总觉得你越来越让人看不清了呢。
黑眸里的流光微闪,傅珺君也没有说什么拉着她往前走,这时后面传来马蹄声和呵斥声,她眉头微皱和和某人退到旁边冷眼看着那些人策马奔向城外,那些人的衣着还有马鞍都是樗国所出,而那辆装饰比任何王孙贵族的都要奢华的马车,里面的主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难道是是司马静?
想到这里傅珺君心中警铃大作,对于司马静这个人的印象她怎能不深刻,因为这个看似和平常富家子弟懒散的三皇子将在五年后发动政变,逼迫他还在位的君父退位后派兵攻打酒凰国,而她在那场战役没少吃亏,差点就被困在了那座不归山,虽然逃了出来但她还是打了败仗,自那以后赫连莲对她不再像以前那般信任,并且一点点剥削她的兵权,而赫连淳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制造她和司马静暗中勾结的书信,并说司马静是故意放她一条生路,还说她会在对方下次打过来的时候带兵投降。
于是赫连莲听了这些说辞又看到证据都在眼前时,她想起了当年傅惊鸿也是这样通敌叛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才雷霆大怒的下令对傅珺君除以火刑。
想起往事的种种,傅珺君两手紧握成了拳头,她忽然想起之前阿秋曾说过司马静和赫连淳暗中来往密切,如此说来当时的事不是偶然而是那个老女人故意嫁祸过她,想通了这些之后,黑眸里的眼神越来越冷,很好,第一次被人耍的团团转只能说她蠢,但是这次她绝不会再蠢下去,赫连淳如果没有了司马静的这个帮手,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能耐!
“哇塞,那辆马车简直比韩家的那辆更具有土豪气息啊,要是我也又这么一辆车就好了。”某人一脸羡慕的看着那绝尘离去的马车,直到马车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远方,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你要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