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紧急出兵,再返乱神古域。
吃亏挨打,不是他们的作风。
必须重拳出击,狠狠打回去。
乱神古域中。
申屠焱洋洋自得。
之前那么猖狂,现在不照样如丧家之犬般乖乖滚蛋,虽说没有杀了他们的强者,但他自己也知道没那么好杀。
不过他的目的已经完成。
哪怕隐于幕后,他也有无数种办法。
他只需要动用些小手段,手指勾一勾。
星匪啊。
果然好用。
对一般势力而言,听闻星匪闻风丧胆,可对无上力量而言,就是他们手中最为锋利的屠刀。
其他人在知道这些事情后。
也只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论。
得罪至尊力量可不明智。
虽说乱神古域没有秩序,可至尊势力就是规则。
还好这群人跑得快,不然就惨了。
当然笑谈后,就足以渐渐淡忘。
此刻,大乾以最快的速度再度抵达乱神古域。
之前大乾被毁城的废墟仍在。
大乾人遥遥看到,就有一种无名怒火。
这是耻辱的象征。
“我直接去灭了那阎枭,再横扫周围星匪。”
项羽怒起。
“项将军,且慢,阎枭是要灭,星匪也要横扫,不过我却有一个建议,可以设一个计,陪他们好好玩玩。”
刘伯温很冷静:“先不直接去灭阎枭,我的建议再度立城,把那些针对我国的星匪势力给引出来,再设一个陷阱,之后两位将军,就可以出兵横扫。”
项羽按压怒意,还是听从了刘伯温的建议。
白起很镇定道:“好,那就听从军师建议,单一的出手,效果的确不是最好,更容易打草惊蛇,这些星匪背后有些是其他至尊力量背景,胡乱出手,反而不妙,打就要认准目标,专打一方,狠狠的打。”
以刘伯温建议。
在曾经的废墟中,一座大乾的城池再度屹立。
“什么,你说那群人又回来了!”
申屠焱猛地一抓报信人的衣服,提了起来。
“千真万确!”报信人恐惧道。
“好啊,消失了几十年,本尊还以为他们彻底怕了,没想到还敢回来,是认为本尊仅仅只能调动一次星匪?敢来,那就继续打压。”
申屠焱道。
他旁边一人谨慎道:“申屠焱,有些诡异啊,明知道我们打压他,还敢再来,或许背后不会那么简单。”
“无妨,本尊猜测或许他们请来了帮手,也可能是继续来挑衅我们,而本尊不会亲自下场,这么多的星匪任我调动?”
申屠焱很自负:“还来,这次可不仅仅是打压,最好是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其他人没多说。
只要自己不在明面上出手,就随便折腾。
此刻。
巨城再度屹立而起。
却无人敢来交易。
至尊势力是不怕,但也知道申屠焱在打压,没必要为了一些区区交易,去和同为至尊的势力不对付。
其他人更不敢来。
星匪作乱,可是谁都敢杀。
而如刘伯温推测,他们矗立的巨城再次被星匪出手。
可刘伯温很快又立起一座城。
接连多次。
被摧毁。
城再度立起。
这让申屠焱暴跳如雷,这群人是属老鼠的吗,故意立城,但每次毁城早就消失不见了,好似他的出手成为了笑话。
这是在挑衅他。
他发动自己的势力,铺天盖地的寻找这群人的踪迹。
“现在有趣了。”
一個老者淡淡笑道:“申屠焱都要跳起来了,对方摆明了是在玩弄他,毁他一座城有什么作用,对方就是故意的,激起你的怒火。”
“是啊,申屠焱以为可以调动星匪暗中打击,可偏偏对方早就看穿,他们建座城很简单,可调动星匪就要麻烦多了。”
另一人道。
他们来自万象神宗。
“星匪有时候不是万能的啊,我万象神宗秉行公平交易,因而口碑很好,不过对方这么激怒申屠焱,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
老者道。
“有些诡异,你说这会不会是对方设下的一个局。”
那人猜测。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看申屠焱和他们斗吧,我们就在旁边看看热闹。”
老者笑了笑。
而乱神古域上。
大乾的城池再度屹立。
但这次,却有一个意外的客人到来了。
“松居士。”
刘伯温看着这个客人。
“这次你们遇到了麻烦啊,申屠家的人,很疯狂。”
松居士也是意外到来。
他也多次在乱神古域交易,知道这是属于大乾的力量,而对申屠家的力量,他也知道些。
“我们也没办法。”
刘伯温摇摇头:“我国本想公平交易,是这申屠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们,而松居士是我们这些年来的第一个客人。”
“别人不敢和你大乾做交易,而我无所谓。”
松居士笑了笑。
他不仅是本源巅峰的绝世强者,背后更有梅居士撑腰。
梅居士虽然孤僻,但是却很护短,有人敢欺负竹居士和松居士,他绝对会出手。
曾经,梅居士就曾一人打上至尊山门,逼得对方服软。
“第一个客人,正好这次我也想交易些物品,就和你大乾交易。”
松居士翻手拿出货物。
管仲负责议价,给出一个合理公道的价格。
“看来伱们的麻烦又要来了。”
刚交易完不久,松居士眉头一皱:“他们又要来了,还是如以前这般?”
“不,这次我国为他们设下了一个局。”
白起突然道。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松居士笑了笑,留下来看大乾此局。
他又不怕报复,喜爱游戏人间,比起竹居士,他这个人更喜欢看热闹。
此时。
在城外。
气势汹汹。
大批强者压迫过来。
受到了申屠焱命令。
这些人中不仅仅有星匪,更有申屠焱雇佣的部分力量。
申屠焱自然也不蠢,他是怒,但也有故意装出的成分。
对方设下此局。
他就陪对方好好玩玩,一次次的出手,让对方以为他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