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他面色不虞地抬手一拍惊堂木。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让底下的学子们打了个激灵。
“底下何人闹事喧哗?所为何事!?”县令大人问他们道。
只是,无一人回答,皆面面相蹙,状似有难言之隐。
见他们支支吾吾,县令示意衙役们,让衙役们把闹事最凶最狠的几人带出来。
几息后,被带到中央的这些学子手持红纸,面上有些许惶恐。
县令再次冷声问他们,为何闹事,师出何名?
闻言,这几人面面相蹙了片刻,互相壮着胆子向上质问道,“学生们敢问县令大人,为何县试案首竟是位名不经传的垂髫小童?!”
“我等十年寒窗苦读,难不成还比不上一名才启蒙不到一年的稚童?”
“县试共五场,提号是四场,为何连续四场号房都排第一的学子反而名落第二,第三号房的蒙童在最终取录告示能荣登县试案首?”
他们越说越气愤,连眉毛都快要飞起似的。
与此同时,东篱书院的几人本来是站在县衙大堂的边上,紧挨着几个手持棍板的衙役身边,正安静地旁观着县令大人升堂。
缸开始听到这些学子的所言时,他们脸上还情不自禁露出了喜色,小声说着:“好家伙!案首!小师弟你是案首!”
管事的叔也替秦朝宁高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直到那些学子把话说完,他们一行人就气得脸红了!
自己学问不行,就不允许别人行了么?他们同在一个书院里,自然知道小师弟平日里的水平,用功程度。
秦朝宁则是满脸疑惑不解,为何这些人对他的情况只晓得如此透彻?他参加县试以来,从未对人说过他进学才约一年。
他的小心脏微微一沉,抬眸看向那几人。
“我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