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要背书了!!骗人!!
“站着也无事,背背书,能醒神呢。”秦朝宁眨了眨略显无辜的眼睛,嘴上说话的语气却是理直气壮得很。
“……怎么就算是无事呢……还,还能发呆呢?”柳三郎弱弱地应道。他的两只小手不安又不甘地绞着衣服。
“就,就,咱们说点趣
', '')('事不行么?”梁梓稳心虚地看着秦朝宁。今早他睡醒后,昨天书上的内容已经忘得七七八八。唉,人为何要学习!
“做学问那么有趣,世间还有比看书、背书、练字更有趣的吗?哦,你们是指以后写文、诗、赋、策、论、诏、诰、表、判的乐趣吗?”秦朝宁疑惑地看着他们。
“……”
焉能哉!!
梁梓稳和柳三郎相视一眼,均是内心一颤,瑟瑟发抖。
呜呜,幺儿休完假比夫子还可怕!!
如果梁梓稳知道秦朝宁之所以从宽松放羊模式对他们俩,切换到如今的一帮一齐奋斗举试模式,还是因为他们梁家给他送了全套科举基础用书,以及间接提出了洗发液、沐浴露这事,促成的……怕是会悔不当初!恨不能少管闲事!
至于柳三郎,则是秦朝宁是觉得,放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表舅们、姥姥、姥爷以往对他们家那么好,小表哥值得拥有这场学习提升计划!
可惜,柳三郎对于他的内心想法并不知情,要不然,定是十分感动,然后拒绝。
最终,梁梓稳和柳三郎还是不得不把学堂里昨日的课业,不甘不愿地开始了背诵。
在秦朝宁的指点下,他们从一开始的背不完整,断断续续,在夫子来到学堂准备上午的讲学前,竟也磕磕碰碰背完整了。
于是乎,今日在学堂里,无论是梁梓稳在启蒙甲班被抽背,亦或者是柳三郎在启蒙乙班被抽背,均是通过了考较,还得到了夫子的一句勉励话,“尚可”。
等到了晌午他们在公厨吃晌食时,梁梓稳和柳三郎紧挨着坐在一起。两人窃窃私语,目光还时不时偷偷瞄一眼秦朝宁,小表情称得上十分丰富,时而大义凛然,时而悲壮,时而苦着脸……
他们俩人事后十分有默契地匆忙吃完杂菜汤粉,不等秦朝宁本人,迫不及待拔腿就往外跑。这一幕,让钱勤学、柳大郎、柳二郎看得稀奇极了。
这俩小子平日里不是最稀罕宁哥儿的吗,天天跟进跟出,三人形影不离。
这会,柳大郎看了一眼还在认真吃汤粉的秦朝宁,问他道,“这是,你们三人吵架、打架了?”
“并无”,秦朝宁朝柳大表哥笑了笑,继续埋头嗦粉。
书院里的汤粉,不如家里做的好吃多矣。但是,浪费可耻!他要每一根粉都要吃完,每一滴汤都要喝完。
听完他的回答,看到他面色如常,钱勤学、柳大郎、柳二郎也就不管他们三个小的事了。他们吃过汤粉后还得去赶课业。
秦朝宁吃饱后,自己洗干净了碗筷才慢慢往西耳房的蒙童舍号走回去。
当他回到肆号舍号,小手把木门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梁梓稳在床上躺好了,盖好被子,还发出鼾声。
秦朝宁木着脸:“……”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睡觉,是不打鼾的吗。
他没出声,默默走到自己床边上脱了草鞋,爬到床上把直身脱了换上裋褐,然后躺下准备午睡。
一直假寐的梁梓稳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好一阵子了,时刻留意着屋内动静,既不安又心里没底。特别是当秦朝宁回来后,他的小心脏就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恍若要跳出胸腔似的,紧张得他的额间都冒出细汗。
结果,秦朝宁既没有走到他床边,也没有喊醒他。屋内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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