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抓住了大床撑起厚厚丝帐的床柄,猛地向下一按,借着一转一提,大床一下子从中间断裂开来,咕噜噜朝两边滚去。
大床退向两边将床下的空地露了出来,陈司马神秘的一笑,眼珠轻转走到墙边的一副字画上。字画没有提款,不过凭着陈司马的鉴赏能力他十分怀疑这是出自唐寅之作。
若真如此,此画可就不是价值连城可以形容的了,小黑静静的趴伏在地上,鲜红的舌头吐在外面不时的颤抖着,澄红色的双眼亲昵的注视着陈司马的举动。
陈司马走到字画面前站定,伸手抓住悬挂字画的一个钉在墙上的圆形挂柄,手指紧紧的握住挂柄以后,陈司马吐气开声。
同时脸部瞬间涨的通红,可见拧动这一个小小的挂柄费了陈司马多大的力气,随着陈司马微见颤抖的手臂慢慢的转动,挂柄竟被拧了个半圈,陈司马的头上却已经见汗了。
而此时本来缝合的密不透风的地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轰鸣的声音不是很响却有些闷耳,接着,就看到床下的那一片空地慢慢的从中间裂出了一条细缝,紧接着细缝慢慢扩大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入口。
牧峰停止了扭动看着正方形的入口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同时憋在口里的一股气也慢慢的吐了出来,脸色心跳都逐渐恢复了正常。这个入口说起来陈司马原本是不知道的,知道这么一个入口纯粹是一次偶然。
有一次陈司马来这个屋子睡觉,由于屋子太多陈司马一般都是轮换着睡的。当陈司马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腹部却突然一痛有些想要拉肚子的那种酸涨感觉。
这样一来握住床柄上手就不自觉的狠狠的用上了力。当力气用到最大的时候陈司马发现床柄似乎被他按下去了一点,这一发现叫陈司马十分的吃惊,于是便开始仔细的琢磨起了这个床柄。
这一琢磨就让陈司马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床柄原来是一个控制大床推向两边的机关,床的中间有一个机簧,一旦按动床的按钮以后机簧就会自动弹开,床也自然就会推向两边了。
合起来的也很简单,只要推着一边的床抵在另一边上用点力气就可以很轻易的合上。至于这个入口则是陈司马推理出来的,因为当时床推向两边以后陈司马发现其下什么也没有,床肚里也没有任何的东西。
陈司马想来想去觉得这间老宅的主人不可能吃饱了撑着没事给床安上这么一个无用的手脚,于是他就开始琢磨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可以控制这床底下的一片空地。
但是这床下的空地布置的很完美即使用里敲一而不会产生什么空荡荡的声音,陈司马是凭着自己多年盗墓的经验贴着耳朵在地上仔细的听了半天才确定了这地下的确是空的。
判别不错的话,地下应该有一间密室才对。确定了这一点陈司马就开始仔细的搜寻房间中任何可能会成为机关的物品。
最后终于给陈司马找到了那个挂柄。老实说就算你知道这个挂柄是机关你也不一定能够扭动的开,看看刚刚陈司马所费的力气就知道了。
由此可见这宅子的老主人一定是个习武起家的强人,或许是太久没有开过这个地下空间的原因,这才刚一打开就散发出一种霉味来。陈司马立刻招呼退出,将门窗全部打开。盗墓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种久封以后产生的气体。
这样的气体对人体的伤害极大,甚至可以立刻使人致命,所以盗墓高手都会主动的避开这些气体任由这些气体飘散以后才会进入其中。
一般来说十分钟左右气体中的有害物质就会挥发干净了,陈司马在外面等待了约莫十来分钟便迅速的携领小黑钻进了屋子,同时将门窗全部紧紧的闭合了起来,小黑是黑贝名犬具有夜视的能力。
但是陈司马却不可以,这临时的陈司马也没有携带什么照明的工具更没有携带盗墓时候给自己配备的夜视镜,所以陈司马只好借助打火机的光芒打量着四周。
看到四周一如自己离开的时候布置的那样陈司马终于松了一口气,这间地下室里堆放着数以千计的物品全是珍贵的文物。这些文物就是陈司马这几年盗墓的成果。陈司马虽然也是个“盗墓贼”但是陈司马属于特别有良心的那一种,大家都知道“考古”和“盗墓”的本质区别就在于考古是保护性的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