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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余烬(1 / 1)

但实际上,介西里所记得的记忆断片以前的事情也并不多。

他还记得当天是他们的塞纳斯机甲赛珈蓝星领初赛最后一场。这场比赛在云流星举行,毕行澜与介西里的“荆锋”组合,在双人比赛中的发挥一如既往地出色,轻松拿下冠军。

但同校队友们在其他赛道的发挥却十分不尽人意,尤其是单人机甲比赛。

介西里他们还在比赛中时,单人机甲混战竟然在五分钟之内迅速地结束了,云流星校以碾压式屠杀的局面残忍地终结了比赛。

紧接而来的单人机甲决斗赛更是快速结束,不少在混战中被虐杀的学生下来后便因精神崩溃被紧急送医,剩下的学生里大部分也直接选择了弃权。

这两场比赛,令参与比赛和观看比赛的人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连带着在接下来的极端环境生存赛、动态射击赛、星球级战略指挥赛等项目中也接连表现不佳。

相比之下,双人机甲比赛却四平八稳、繁复的比赛流程拖延了他们的太多时间,以至于在介西里他们离开星网的时候,局势竟然已经无力回天了。

毕行澜看到己校惨不忍睹的战绩之后,又到另一边去接了个通讯,回来时脸色沉得让一旁的介西里不愿多问。在介西里将提前在吧台点好的酒递给他之后,毕行澜简单讲述起刚刚从他们的带队导师葛文那里听来的消息。

雁祁寒打断他:“什么酒?”

“瑰蓝之眼,一种调配酒。”介西里老实地说。

导师本人刚开完紧急会议下来,正因云流星比赛的突发情况而愁得焦头烂额,委托他们前去察看那些被送医的学生的情况。

据他所说,云流星这次的突发情况竟然连云流星校校方都不知情。但有些送医学生的精神崩溃程度竟然已经达到了警告阈值,医疗系统向家中投去了警示信息,这些家族立刻向学校施压,这也正是校方迅速作出反应的原因。

之后,毕行澜和介西里一同前去探望了几个参加了单人机甲比赛的人。

参与比赛送医者严重的已经进行了记忆模糊手术,一时之间无法想起当时的情景。

情况稍好些的人只被进行了临时情感屏蔽,在陈述当时情景的时候却也会时而不时地露出恐惧的神色。

据他们说,在刚结束的混战场上,有个驾驭着血红机甲的云流星校的疯子展开了一场无差别的杀戮。那个疯子甚至还会将操作者从机甲里拖出来,破坏紧急投降按钮,用武器和精神力凌虐对手、偏偏又留一口气,许多人一直被残虐到精神崩溃指数达到弹出比赛、自动弃权的地步才能逃出生天。

当时的砂石古战场血流成河。从后续比赛只剩一人的情况来看,恐怕那人连自己本校的学生也无差别地虐杀了一遍。但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看见对方的真面目。

在这短暂的问询过程后,毕行澜接收到大量通知有参赛人员被打残送医、或是直接弃权的通讯。珈蓝星校是珈蓝星领最强的高级星校,但在联赛的最后一场客场比赛,竟然就这样仓皇而狼狈地结束了。

但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满,毕行澜作为此次比赛的学生领队,必然是要参加接下来的结赛庆功宴的。

介西里没有参加的必要。但他还是陪着毕行澜一同出席了宴会。今晚是他最后一次注射济生液的日子,济生液注射后会有一天的药效发作缓冲时间,而宴会会一直持续到早晨,他便将济生液带在了身上。

宴会的一开始倒还平静,毕行澜挨个与云流星校的高层举杯攀谈两句。他作为深蓝星域最负盛名的毕家的长子、年未满二十便被亲钦为皇室外姓公爵并赐皇家之名的“希德里安”,自然是深谙社交之道,每次都只是象征性地抿一抿,一趟下来也摄入不了多少酒精。

但接下来与中层进行接触,情况却开始显得不那么对劲了,不少学生代表对他们面露得意和讥讽,明里暗里嘲弄起他们这次的栽跟头。

毕行澜尚且还在推敲他们话语间那种大仇得报的恨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紧接着便得知宴饮厅外云流星校和珈蓝星校的学生在星外展开了一场大规模斗殴的消息。两人匆匆赶去事发地,战斗却诡异地已经结束了。

此时再回到宴饮厅,庆功宴已经展开了下半场,两校的学生们纷纷涌入会中,其中竟然也包括刚刚消息中打得头破血流的双方。这会儿他们倒是其乐融融地相互共处了起来,毕行澜和介西里则被簇拥到了人群中心。

这也差不多是介西里最后的记忆。

他记得在记忆消失的最后时刻,周围皆是震耳欲聋的乐声舞声。他在拥挤嘈杂的人群中无所适从,在快被挤走的时候被毕行澜从背后抓住双臂、似搂非搂地互相紧贴。

校友们的欢乐驱散了今夜一直困扰在毕行澜心头的霾尘。介西里抬头的时候,毕行澜也似有所察地低下下巴,对他明朗一笑,转而低头衔住他手中玻璃杯。

介西里配合地将杯壁微倾,琥珀似的酒液便沾湿了毕行澜翘起温和弧度的薄唇。

在之后的事情介西里也记不清,记忆似乎到此中断。脑中再有影像时,便已经是他全身灼烧似地疼痛着、身下仍有异样,睁眼便面对上盛怒的毕行澜的情景。

当晚是他最后一次为自己注射蓝髓济生液的日子,他本应该更谨慎些,但或许是因为期待已久的进化日终于到来、让他有些兴奋;或许是因为这六年的时间始终未曾出过什么事,让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为了让独自赴宴的毕行澜好受些……

但事已定局,此时再后悔这些也于事无补。

实验室中,听完介西里对昏迷前后发生的事的简单陈述,雁祁寒皱眉让他再多补充些信息,介西里便只好将那一整天的事都陈述了一遍。

但讲完了之后,雁祁寒仍是皱眉,一副“不懂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的模样。介西里担心他真的生气,不敢再开口,唯唯诺诺地偷觑一眼早早候在实验室中、此时站在一旁的师兄。

接收到求助信号,解离适时开口:“那路斯,检测报告。”

雁祁寒霎时松了眉头,又恢复成漠不关己的模样。他在轮椅的控制台上按了两下,轮椅便后移到实验室的控制台,雁祁寒及其熟悉此处设备,连看都不需要看,在控制台上随意一拍,一块屏幕便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在雁祁寒冰蓝的眼珠微动、快速浏览着报告的内容时,介西里悄悄环视了一遍这个实验室。进来前,他看到房间标签是基因实验室,但眼前的装潢和他还在灵行号时相比,已经变样到他不敢相认的程度……

“呵!”

雁祁寒忽然高声地冷笑一声,将还在到处乱望的介西里吓了一跳。他关上屏幕,原本漠然的目光中似乎变得有些饶有兴致,将介西里从脚到头地徐徐审视一遍。

介西里只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正被这针刺似的目光一寸寸舔舐过去,心头紧绷、不自觉地便自动将自己的身体挺直。

“看来这六年的改造也不算是无用功。”雁祁寒审视的目光仍在他身上逡巡,“蓝髓济生液在标记后的基因换洗里保留了你的母本基因。只要再用相同份数的eroticis基因进行洗髓,你的体质和精神力仍可以重回heft水平。”

“还可以重回heft水平?”介西里不敢置信,“真、真的?”

“你手臂上的契印没消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雁祁寒在介西里立刻挽起袖子的同时补充:“但你现在的精神力跌落得太厉害,暂时还无法催动它。”

介西里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他原本都做好被雁祁寒当成实验废物、洗完记忆扔掉的准备了……但现在柳暗花明、他竟然还有脱离苦海的希望!?

“那路斯,那我……”

“但是,别高兴得太早。”雁祁寒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基因改造还是失败了。”

“你现在只是个被标记了的、有通过改造增强体质与精神力可能的ssisa。”

“标记所会带来的缺点,你一个都不会漏。”

“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操纵。”

“而其中,eroticis对标记的ssisa的「绝对支配」,甚至连我都无法操纵。”

听到这句话后,介西里面露茫然之色。

他看了看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不说话、眉眼间一派烦躁的雁祁寒,又看了看神色自若、在他看过来时也平静看着他的解离。没人主动给他解惑,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问道:“那个,那路斯,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解离神情不变,却不说话。雁祁寒也不说话,只是撑在自己的额头上的手指开始不停地敲打太阳穴。介西里便也不敢说话了,不由得把手放在身后抓紧,看起来可怜兮兮,简直像只缩起脖子的鹌鹑。

“「绝对支配」,是一种机制不明的精神控制,eroticis对他们标记的ssisa的精神和肉体,有绝对的掌控权。”过了良久,雁祁寒才冷冷说道,“机制不明、能力不明,无法应对。”

“它来源于abo时代,alpha能够对标记的oga实施「支配」,操纵他们的精神和身体,操控他们的想法,操控他们的激素、快感、发情期。所以abo时代oga除了成为附庸以外别无出路。oga在alpha手中毫无挣扎的可能,同样也毫无任何人权与隐私可言。”

听着雁祁寒的话,介西里的呼吸微微急促。但这并非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他身下的生殖腔口竟然像是被某些字眼唤醒了一样,在刚刚不受控制地微抽了两下。

但很奇异的是,他竟然好像感觉不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对。

明明他们正在谈论正事,他却在自己敬畏的师长和师兄面前忽然发了情;明明穴口被忽如其来的热潮刺激得一张一张,泌出湿润的清液,在这严肃的场合里竟然打湿了他的内裤,散发出隐晦的情欲气味。但他没觉得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介西里只是担心着自己忍着快感的喘息要是被雁祁寒听到,会不会因为太吵而惹他生气。

“……”雁祁寒鼻子一动,忽然皱眉,“什么味道?”

解离茫然地环顾了一下。雁祁寒却已经鹰一样将目光盯在介西里身上。

介西里没想到他鼻子竟然这么灵,立刻捂住自己的小腹,脸因为羞窘涨得通红。但被冰冷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他小腹里渴望的小肉腔竟然收缩得更厉害,湿漉漉的从穴口分泌出大股清液。

解离仍然没有嗅见味道,神情疑惑。雁祁寒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只等待着介西里的解释。

“对不起,那路斯,”介西里按住小腹,一边忍着喘气、一边诚恳又害怕地道歉,“是我的骚水刚刚喷出来了。”

雁祁寒因为他的回答而僵住、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但这冷漠的瞪视却让他的生殖腔抽搐得更厉害,从他渴望被巨大粗硬的东西填满的穴口又喷出不少液体。

他的双腿也因强烈的渴欲而颤抖得厉害,很快便羞耻得再也忍不住。他好想触摸自己的小穴、立刻解决掉自己忽如其来的发情,但他怎么能在那路斯和师兄面前表现得如此丢人?

于是介西里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是晃眼的白。还未等他人反应过来,介西里又将那被浸得湿粘的、紧紧贴在会阴处的内裤扯下,背对着两人弓下腰去。

白生生的臀部在雪白的灯光下嫩豆腐似地左右轻颤,随后被同样嫩白的十根手指往两边扒开、主动向他身后的两人露出嫣红、不停翕动着的穴口。那口红艳的小穴正骚贱地向自己的师长师兄露着穴肉,渴求地不停流出鲜亮的汁液。

奇异的是,明明此刻如此动情,他前方垂下来的阴茎竟然是软趴趴的、半点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好像此刻只有他身体雌性那一方的器官被点燃。

“那路斯,师兄、请帮帮我‘解决’吧,往我的小贱穴里注入又白又浓的精液。”

心里歉疚忐忑地请求完后,介西里没有听见回应,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拒绝了。

身后,雁祁寒正用有如芒刺在背的目光责罚着自己。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便是素来温柔的师兄也一定正用谴责的目光责罚着自己的小贱穴。

他被负罪感压得几乎要崩溃了,眸中不由得含了盈盈的眼泪,但他在快感和羞愧的冲击下仍旧强忍着让泪水不落下,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

他想要立刻结束这荒唐的局面,但如果那路斯和师兄不“解决”,他的情热怎么能停呢?他应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精液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骚浪的淫穴?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沉甸甸,像是饥渴到自行幻想出已经被浓臭的精液所注满,生殖腔像是不知疲倦似地又加快抽动,他渐渐压抑不住自己渴媚的喘息声。

后穴在注目下不停地一收一缩,累加的情热越来越繁重,紧媚的穴肉在未有东西插入的时候,竟然就要因为身后两人的视奸而自己达到高潮。

“对不起、那路斯,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哈啊、哈……我、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介西里急促的喘息,在高潮降临的时候变成了失声的尖利呻吟。后穴处又从股间喷出了不少量的透明淫水,打脏了基因室的无菌地板。更多淫水从股间顺着不停颤抖的两腿流下,刚流到战栗着的小腿肚的时候,忽然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擦去。

剧烈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穴口早因他的发骚变得红艳湿软,解离没用几分力气,便轻松地将手上的东西插进一半。那东西显然是个冰冷的机械,却也十分粗大坚硬,插进渴浪的骚穴之后,很快便与介西里发烫的体温融为一体。

在这迷乱的性交间,他的身体也饥不择食地接纳了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侵犯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到深处后,解离便开始前后抽动。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抓着东西乱插一气,十分快速地抽出之后又深深插入,但介西里的骚穴淫浪之至,即便如此也让介西里被插得连眼神都迷离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垂下迷乱的涎液来。

阴茎也早被插得高高扬起,顶端硬得发红、分泌出淫水似的大量透明的先走液,比起侵犯他人的工具,更像是另一个会喷出淫水的骚洞。

他早就站不住,便将掰开双臀的手转而撑在地上,用这个极为羞耻淫贱、好像在乖巧等待侵犯的姿势,将自己正被侵犯的小穴更往施暴者那里更是贪婪地凑过去。

但在动作之间,他的臀缝底却忽然触碰到了一个灼热的大包。解离的呼吸在他蹭到那处的时候骤然沉重。

“啊咕啊、嗯啊?……嗯呀……”介西里被肏得脑袋钝钝,过了几秒才想明白,“师兄、你……”硬了?

他想请求解离插进来的话语被忽然加快的动作而哭叫着被截断。解离抽插的动作霎时发狠,将原本就被插得东倒西歪的小穴更鞭策得汁水淋漓。小腹因快感而怀孕了一般沉坠,因不停高潮而喷出的淫水在腔道快速的摩擦间滋出啧啧的水花。

解离忽然粗暴地将侵犯介西里的东西插进这场性事开始后进入过的最深的地方,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介西里刹时因为那过电似的快感仰头尖叫地同时达到前后高潮。

肉道剧烈的高潮收缩中,介西里恍惚听见开关扣响的声音,冰凉带着泡的液体便咕噜咕噜地注入他高潮而极度敏感的身体里,让他被刺激得吱呀惊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侵犯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发泡水枪。

满是泡沫的冰凉液体一直向他体内打着,咕嘟咕嘟地将他的腔道注满,最后撑到他连小腹都鼓了起来。解离把开关再扣上,将那东西利落地一下子拔了出来,

坚硬的器械抽离身体时、被紧窒谄媚的穴口挽留、发出“啵”的吸吮声。介西里不由得神色茫然瘫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强忍着、却仍然从穴口处失禁似地一下一下涌出水液。

解离见状,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地用力按压,才硬是让他松开守备、哭着将剩下的水液一波波地全部从穴口排出。

虽然进入身体的只是水,但高潮时身体的感知似乎发生了混淆,将射进身体里的东西当做了精液,介西里的情热竟然真的退散了。

而介西里本人的认知混淆也随之退散。

无措地眨了眨眼之后,他先看了一眼拿着什么东西,转身向实验台走去的解离,再转而疑惑地看着正用微妙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雁祁寒——丝毫不顾现在自己下半身赤裸,正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向眼前之人袒露腿间性器。

自己射的精液、股间淫液、从穴口处还在往下漫流的水,他双腿大张地坐在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上,却对雁祁寒对自己投来的视线回以清澈的疑惑。

“……「绝对支配」。”雁祁寒轻轻说道。

介西里对他投去的目光更显得疑惑。因为他是真的不明白雁祁寒在说什么,「绝对支配」在他的脑海中是一个绝对的认知禁区。

就像是他刚刚被某个关键词悄无声息地触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知混淆一样,他的大脑对「绝对支配」也轻飘飘地自动略了过去,好像从来就没有听到任何东西。

“呵……呵呵,哈哈哈哈!果然有研究的价值!”

雁祁寒忽然大笑起来,最后克制地掩住嘴,眸中却闪动着恶意的光。

“你和解离做的约定不必作数。以后每月,解离都会将你带回灵行号一次。作为浪费我那么多珍贵材料的实验废品,你应该多些自觉,在每次回舰的间隙,多搜集基因样本。”

似乎打定什么主意,雁祁寒勾起嘴角:“不过,在你回去之前,我需要对你的记忆做些处理。”

回程中途,解离始终沉默着。

介西里感受到他难得的不悦情绪,却不知道这份情感的来由是什么。但跃迁给他带来的负面影响过于强烈,跃迁结束后,他被解离抱在怀里、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等晕眩缓过劲了再问。

不过,在介西里快要复原的时候,解离却自己开了口:“依旧按照我们先前的约定。明天晚上,无论失踪的蓝髓济生液是否找到,我都会将你接回灵行号,我们撤离深蓝星域。”

介西里愣了下,他不确定这是雁祁寒的意思,还是解离自己的意思。以他对解离的了解,他分明不可能作出绕过雁祁寒自作主张的决定……但刚刚解离的话,也分明不像是痴心研究的雁祁寒会说的。

于是他试探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这是那路斯的决定吗?”

解离摇摇头,漆黑眸中透出几分介西里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戾气:“他疯了。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现在的解离让介西里感到陌生,而这陌生的情绪也似乎让解离同样感到混乱。他茫然又痛苦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该送你回来。我们现在就回灵行号。”

“等等。”

解离是实干派,说做就做。介西里虽然还没想明白,却因为了解解离而反应迅速、立刻抓住他往启动键上按的手。

他没有任何在灵行号上、在雁祁寒和解离面前自己表演的荒诞淫行的记忆,所以此时不太明白为什么解离对他回到珈蓝星有这样强的情绪波动。但介西里感受到了解离的焦躁。

他依稀想起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便先安抚地对解离微微一笑,握住他的双手、与自己的一同拊在他额头两侧,再将自己的额头紧紧与他相贴。

这是个与接吻只隔咫尺的姿势。鼻尖与鼻尖相贴、两人的吐息相互缠混着,生出些让两人都不自觉的旖旎暧昧。但这样的亲密却让解离渐渐平静了下来。

“师兄,原本我就应该留在珈蓝星。”介西里温声劝慰道,“现在只是因为我的失败,我留在灵行号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而已。”

被他握住的手微微动了动,解离反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反驳介西里的话。介西里知道解离听进了自己的话,感到高兴、却又产生了些别样的复杂感情。

所以……其实我甚至还有些高兴。

介西里将这句话悄悄地藏在心中,也藏起了自己心中的微然酸涩。

他把雁祁寒和解离的身边当做自己的家。他把这两人视作自己的家人。他喊着解离“师兄”、实则心里想的却是“哥哥”。

但是介西里也清楚,自己只是雁祁寒手下的一个实验品……仅此而已。

解离离开之前,对介西里再进行了一次检测,结果显示他此时的体质已经降低到了f-,已经达不到能够操纵机甲的水平,而他的精神力在芯片的作用下暂时稳定在d级,真实情况则恐怕和体质一样已经降低到了f以下,让他无法连接星网。

基因检测得到的结果则是ssisa已标记。

这种情况下,解离也没有帮助他的办法。解离再问了一遍,是否要遵循先前的约定,第二天前来接介西里回星舰,看到检测报告的介西里笑得很勉强,但还是回绝了师兄的好意。

既然如此,也没有其他方法。解离最终再叮嘱一句,让他尽早拿到基因,只要他联络自己,自己就会赶到他的身边,便通过星网离开了。

解离离开之后,介西里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鼓起勇气打开通讯仪。甫一开机,通讯仪就滴嘟滴嘟地响个不停,大量的信息提示冒出头来,眼花缭乱的未接来电与未读信息疯狂地闪动。

介西里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打开消息界面,没想到打头一条、来自他师姐苏梦涵的消息就让他心跳一停——“希德里安解除了和你的双人机甲赛搭档关系?”

“……未免也太过分了,希德里安,战略指挥系绝不会同意……”

“难道我们就愿意接收么?”特战系系长莫云暴跳如雷地打断了索莉亚的话,“让那个垃圾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他对我们的学生所做的事情,就这么被一笔勾销了?”

“……”

被众人簇拥的毕行澜不发一语,鎏金似的眼眸中沉凝着流转的深意。

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金眸凌厉地向前方射去。

“有谁在那里?”索莉亚敏锐地往同一方向看去,却只见空无一人的林道。

她再回头,看清毕行澜的神情时,却不由得心神一颤。晌才沉然凝然的黄金瞳,现在却像是被烈日点燃似的粲然,其中喷薄着隐晦的怒火,仿佛君王权威被挑衅时的雷霆欲来。

但下一刻,像晌才一切都只是幻觉似的,毕行澜将目光收回。只是他身上的压迫感比起刚刚陡然更重两分,让他身后来自机甲维修系和舰战系的heft感到彷如被扼住脖颈、慢慢收紧的窒息和恐惧。

索莉亚还想再问时,毕行澜却淡淡决断道:

“将他纳入军事科学系,再由你们自行商榷选修配重。如何?”

那几人彻底走远之后,躲在树后浑身紧绷的介西里才放松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一进校内,就险些迎面和毕行澜撞上。只是远远看到那英俊挺拔的身影,后颈处好像就在微微发热、告诉他自己感应到了他刚与之结合的主人。

介西里还没能想好该怎么面对这个自己昔日的契侣,脑袋一热便躲在了树后。

但结合后的身体好像自己便能感应出毕行澜的所在,随着脚步的接近,脊椎爬上波潮似的甜蜜的微麻,让他唯有捂住自己的嘴才能捱住自己发情似的喘息,面颊上也悄然爬上了粉浪红潮。

他从未见过被标记的ssisa,不知道被标记之后的状态竟然会如此地——让他不受控制。

原本他对拒绝……那个想法十分坚定,现在竟然也油然而生一丝不可言说的踌躇。

“西里。”

苏梦涵已经在他实验楼下等待了一会儿,看见他便迎了上来。她答应和介西里约见在这里,原本是想要问他许多事情,但见介西里脸色苍白,也不好意思先问了。

在通信仪中看到的信息,多半都是先关怀他这几天养病的详情、再明里暗里地探听云流星上发生的事,再询问他与毕行澜搭档解除的事情。没有人提起介西里的ssisa身份,也没有他预先想的最糟的自己被退学的通知。

所以这会儿介西里才来寻找知情人士打听前几天发生的事,苏梦涵是军事情报系的副系长,和学校的每个部门都有联系,和介西里私交也不错,在他们还在云流星时学校召开的紧急会议中,苏梦涵也在座上旁听。找她当然是最稳妥的。

介西里先是编了套谎话,告诉她自己在先前云流星之旅中被打伤,这几天一直在修复舱中深度昏迷,精神力和体质暂时跌落,所以毕行澜暂时解除了他们两人的搭档关系。

即便这只是权宜之下的说谎,介西里也必须在此刻这样说。

听了他的话后,苏梦涵神情中带了一丝愤慨,显然认可了他的这套说法,但还是瞥了他左臂上的契印一眼,随后才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当时他们在云流星的比赛之后,珈蓝星被家属施压召开紧急会议,原本以为向云流星发去警告后就万事大吉,比赛虽然输了,却也不是大事。

没想到第三天夜里,有星门突然出现在云流星的伴星外。

进攻的是虫族中的隐翅刀镰。云流星校的学生和星舰战队前往战斗,剿灭了进攻主支,却不想这一脉有隐匿特性的虫族分出一支小队,潜伏进了中央医院中,杀死了两名珈蓝星校尚在昏迷中的参赛学生,死的两人还正好是奥、德两家望族出身。

紧接着,潜入的虫族被医院中的云流星校学生尽数杀死,但两个死者的尸体却不翼而飞。据云流星校所述,那两个学生是被虫族所吞噬了,然而,死去的虫族的尸体也在运送过程中也消融得只剩两只虫镰。

珈蓝星校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这件事还是私密地流传了出去,并传播出了一股新的流言,说云流星校学生故意引导虫族去了珈蓝星校学生的病房,否则虫族怎么能这样精准地找到他们的房间。

奥多塔、德莱索尼两家也对珈蓝星校再度施压。然而,面对这股流言,云流星校做出了一个神秘的回应——让两校的风波霎时偃旗息鼓,奥、德两家也立刻改换了态度,仿佛自家子弟死亡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那个回应是什么?”

介西里见苏梦涵一股神神秘秘的态度,便知道她肯定知道,故意好奇地问道。

“一般学生可都不知道……不过我刚好知道一点。”苏梦涵先是叹气,而后笑嘻嘻地说,“云流星校将一个学生转到我们这里了。”

“一个学生?”

“听说过‘凤’家吗?”

介西里是个伪装成heft、在这首都之星求生的ssisa,曾为了不在一众贵族里露馅而狠狠地恶补过一系列关于世家大族的讯息,比一般小贵族都要了解得多。他在脑中搜寻一番,很快惊了一下:“凤红莲、凤獠青、凤弈、凤颂旭……星国战争时崛起,一直延续到现在的战神世家?”

“正是,凤家人本就早夭,这几十年里人丁凋零、声名逐渐没落,没想到却还在云流星藏了一个后代。”苏梦涵笑盈盈地说道,“粗略算来,这人应该是凤家子辈的第二十代了。”

介西里又问了一些云流星赛事相关的其他事情,却从苏梦涵那里得不到其他情报。反而他一再对云流星的事情探听,引起了苏梦涵的注意,介西里便赶在她警觉之前和她告别了。

之后,他用通讯仪确认了毕行澜此时正在学生会,便悄然摸进了他的综合训练室。

“欢迎回来,介西里。”

训练室对他的门禁权限没有变。机械欢迎声响起,让介西里仿佛回到了还未和毕行澜一起前往云流星的时候。介西里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室茫然了片刻,才开始在毕行澜存放贵重物品的储物格中小心翻找了起来。

他需要找到……

一个词似乎从他的脑海中转瞬即逝。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目的却十分明确,翻过第一个柜子,看见当时他们去云流星时他们两人一起购买的一个星球挂坠,却还是没看见自己正在找的那个东西,介西里不由得有些焦躁了起来。

“欢迎回来,希德里安。”

机械音再次响起,让介西里吓得浑身一颤。他猛地回头,便看见门口斜倚在门框上、静静看着他的毕行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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