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更怕的是自己会忍不住索要的更多
43敢这样看我
“醉了。”俞疏城道。
黎秋摇摇头,虽然胃里还在翻江倒海着难受,“我没有”
他声音还是软糯糯的发甜,但却是异常坚定,并且举着手表的那只手一直横在两人面前,并
不打算收回。
俞疏城盯着他看了会,轻笑一声,“不要就扔了。”
随后俞疏城接过那两只手表,直接扔进了一只盛满了酒的酒杯中,两只手表咕嘟一声便一起
沉了底。
俞疏城起身,拉着黎秋出了包厢,出了会所。
周正开车带着两人回了别墅,一路上大气不敢喘,他觉得后座的氛围实在诡异的可怕。
回到了别墅,两人下车之后,俞疏城只说让周正等着,周正便没有下车,一直在车上等着了。
—直等到了后半夜,凌晨三点半,黎秋从别墅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44被甩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出别墅区。
黎秋没办法坐着,微微侧着身子斜倚在座椅上。
他头发被抓的乱糟糟的,唇角有些破损伤痕,殷红的唇瓣肿胀着,身上的衣服也只是松松垮垮的披着,整个人看起来单薄又脆弱。
周正从后视镜中往后看了眼,就只看见半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周正别开了眼。
车幵到黎秋家楼下后,黎秋拖着身子下了车,脚步虚浮神情恍惚的往楼道里走,家里也是冷冰冰空荡荡的,地板上还有些他手臂滴下来的血。
俞疏城倒是知道避幵他那只受伤的手臂,但是却又给他添了新伤。
黎秋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喊哑了,那一点倔强的骨头也被俞疏城研磨碎了,他现在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机械化的脱了衣服,自己去浴室洗澡。
满身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黎秋缩在那个小小的浴缸里,抱着膝盖,头埋进了臂弯中。
他不想再哭了,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一直坐到浴缸里的水都冷了,黎秋才擦干净身体,回到床上,把自己深深裹了起来。
俞疏城在这事上一直是独断又强势的,还总是有些作贱人的意味,黎秋这次还能自己走出
来,已经算是俞疏城大发善心有所怜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