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邦乐了。
你们这些兄弟都不傻呀,陈建生还真是这么干的,前一世就是先送到最小的陈建发家里去。
不过那个时候就是没有像我这样强硬的人带头,要不然也不至于最后你们四兄弟就这么硬受了。
“对呀!”五婶也开口着急地说,“这老太太跟建发关系比较好一些,他们肯定会先送到我们家里来。”
“五婶五叔你们就别担心了,反正这些天你们就一天去一家人看她,堵住村里人的嘴,然后有事没事放风出去,说当初我们与二伯是怎么分家的,特别要注意表达一下主要是二伯想要我们的房子,非得说要承担奶奶身后事,听到没有?”
众人明白过来,全都笑了起来。
“早上洗衣服的时候,你们赶紧跟人说说……”大伯母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对着那些小辈的儿媳妇侄媳妇说,“小河里洗衣服的人多,到时候肯定会聊起来的,你们就别客气,把事情说出来,让她们去传播一下,到时候全村都会知道我们家是怎么分的,听明白没有?”
陈兴邦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论起心眼,其实他们陈家哪个都不缺少。
但一则是陈建生做事太没有下限,再怎么说其他人都会顾些脸面的,但是陈建生不要脸面。
说白了,就是陈建生有种敢掀桌子的思维,而其他人没有。
还有一个就是大家相比之下还是老实了一些。
不过现在不怕了,陈兴邦比他更没有下限更敢掀桌子。
要不然上次为逼陈建生同意,为什么陈兴邦要扒房子呢。
你敢掀我桌子,我就敢掀你桌子。
陈兴邦就是用这种敢掀桌子的思维,直接便将陈建生逼就范了。
这就是陈兴邦的能力,也是他的策略。
打陈建生刚好,一下就克住了。
“对,就这么办。”陈兴邦说,“大伯,我看今天就是大家表现的时候了,这样吧,你们几兄弟下午去看看她,过过村里人的眼睛,顺便要把老何伯给请过去呀,反正又不用我们出钱,还得跟老何伯说好,要下好药,明白没有?”
“行,我们知道了。”
很快,众人满意地散了。
“兴邦,我觉得你做的不对。”刘秀秀却不舒服,对着陈兴邦说,“为什么还要给她送好吃的,那不是闲的吗?我们家这么有钱吗?什么都别给她……”
陈建国瞪了妻子一眼说:“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要是你什么都不做,老二抓住把柄会把我们给说的一文不值的,以后我们也会落村里人的口实。”
“对,就是这么个理。”陈兴邦说。
刘秀秀还是不甘心不情愿。
凭什么呀!
我们家赚点钱也不容易的!
只有陈兴邦心里在冷笑,他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
而这个原因,可能会让二伯家里之后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