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再结(2 / 2)

强行拉着白倾进去,从新做登记。

从新结婚,新的开始。不管白倾怎么制止,里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管她,只听修之行的安排,她的双手再次被领带绑住,动单不得。

坐上车,她紧紧靠在车边,被修之行一手楼过去,坐到他身上,车内很大,一点都不会觉得拥挤。

白倾反抗的想挣开,但手上的束缚,越挣扎捆的就越紧这是什么绑法?

她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连忙扭头,可还是被修之行的亲到脸,脸颊被他捏住,扭过来,直视他。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强吻上来,车内有遮挡,司机是看不到,听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白倾想咬牙,被修之行预判到,伸了进去,交缠在一起,她被逼的吞下不属于她的液体与他嘴里的烟味,令她作呕。

她难受地发出不满的呜声,双手用力推拒着,但起不到任何反抗地效果。

修之行整个人压下来,一手楼紧她想躲的腰,她才没跌下去被迫挺腰相送。

咬着她的舌尖与唇肉,白倾又疼又麻,呼吸急促,满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微微喘息着,拼命地往下低头,生怕修之行再次吻向她。

她的唇被吻的浮现水光,红的动人。

白倾咬紧牙一声不吭,怕修之行注意又刁难她,不要脸地又缠上来。

“还跑吗?还骗我?”修之行低哑道,内心的那份恨意并没有因一个吻所降下来。

因白倾非常地抗拒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白倾不知先回答哪一个,频频摇头,不愿张嘴回应,什么叫骗?!

明明是修之行先骗她的。

从他们的相遇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下,让白倾怎么相信修之行?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渐渐地陷入无尽地谎言中,他自己都当真了,不是吗?

修之行抬起她的下巴直视道:“白倾,我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贞洁、贤惠、做饭等,我都是照着你们那里生活的方式所学习,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做的更好。”

他不信白倾这么讨厌他,仅仅是因为谎言吗?

他可以改,他害怕白倾的离去,所想挽留她,才撒的谎。

他都可以改的

白倾眼里含着泪,被迫与他对视,坚定地否绝道:“修之行,这不是爱,哪怕你为我做的再多,都回不到叁年前,我们分手了,结婚是你逼的我根本不爱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曾经的谎言,在她的心里变成了一道坎,过不去的坎。

她一旦想断干净,绝不会有再多的留念与遗情。

哪怕谎言会被冲淡,但修之行所做的极端事,使她感到害怕,害怕眼前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身边,仿佛要弄死她,不给她一点自由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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