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爷,其实……”
“怎么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其实法官说证据不足,除非顾先生能出面作证,否则……”
“作证?呵……让他去作证?”
“少爷,您别激动,司法程序就是这样的,不行的话咱们去联系江老板那边,请江老板出手也行啊。”
“江正明?不行,我不想凌昔再跟他扯上关系,国内的事先放放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凌昔。”
“我明白,少爷……”
“还站着不走做什么?怎么了,还有事?”
“这………”
“怎么了?有话直说。”
“那个……”
对话中又加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启轩。”
“季明?”
“伯母实在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边,让我来帮你……”
“哦………”
“喂喂,你别这样啊,咱俩这么多年才见一面,你就不能对我这个老朋友摆个笑脸?”
“季先生,少爷他心情不太好。”
“嗨—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进去看看——诶,这就是顾凌昔?长得还真不错,怪不得能让你喜欢上呢,这幅皮囊任是谁见了,都不可能讨厌的吧?”
“季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少爷他……”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能你的小情人嘛,放心,我来是帮你的。我嘴直,这你还不知道嘛。”
“嗯。你和杜平先出去吧,季明。我有事会叫你。”
“好,那我———诶诶诶,他这被子怎么湿了啊?该不是尿了吧?”
我只知道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双手拿着条温热的毛巾小心而仔细地擦着我的下身。
“杜平,叫护士那新的尿片和被褥,动作快点,凌昔受不得寒。”
很快,我的身体被一张干燥而柔软的被褥再次覆盖。
“启轩,你每天就这样给他擦屎擦尿啊?”
“怎么了?不行么?”
“不不不,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们陆氏集团的大少爷居然在美国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