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毒,再加上受伤出血,最终要了他的命。
“是谁做的?”“爸,你当时怎么不说?”
巴奈特道:“怕你们太冲动。”
有几个菲曼林似乎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但最终却都没说话。
熔今看看熠恒,熠恒也垂着眼没说话。熔今心想,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想着想着,慢慢地脑子越来越清楚了,“是你和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和真正害死任渊的人。换了什么?钱?还是权势?”
熠恒看向他,怕他再冲动,握住他的手,“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明说的话,就是能让菲曼林家不声张的唯一的势力就是皇族,熔今不了解帝国的事,但其他人再明白没有了,所以一时都失了声。
“简单又怎样?复杂又怎样?他们怎么能冤枉你?”熔今不肯退让。
熠恒摇了摇熔今的手,“我们回去再说。”
“不行!就在这说清楚!无论是帝国你们菲曼林家还是联盟厉家,都让人失望恶心,你们当我们兄弟是好欺负的吗?……”熔今越说越生气,到后来变成了破口大骂。
熠恒都听愣了,熔今基本上不在他面前说脏话,他从不知道他哥在这方面的词汇量这么丰富。
“哥。”熠恒很快便回神,“那件事我也有错,也不算是冤枉我。”
菲曼家的教育的基础是家族高于一切。一切以家族荣益为优先,无论是任渊的生命,还是熠恒的名誉,都要为它让步。
熔今差点气背过去,“你错哪了?剑上的毒不是你下的,任渊自己中的毒也不是你下的。你有什么错?!”
熠恒道:“我不该去参加比赛,王之权杖杯每次参加比赛的人基本上都是定好的,我的突然加入打乱了一些事。”
熔今皱眉,“那也不怪你……”
“什么定好的?我们菲曼林家的何时管这些了,当然是想去就去,畏手畏脚不是我们的作风。”熠恒的一位伯伯开口了。
“嗯,这不算错。阴差阳错的事谁也控制不了。”其他人也陆续开口赞同。
巴奈特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老大,老二,老三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又转头对熠恒道,“熔今第一次来家里,你带他四处看看。”
熔今忙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也要听……”
“没什么好听的。”熠恒把他拖走了。
“小猫!我快气死了!”出了书房后,熔今还恨恨地地瞪着厚重的书房门。
熠恒道:“生我的气?”
旁边的菲曼林家的人听熔今用“小猫”称呼熠恒,都好奇地看向他们。
“没有。”熔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点,他揽住熠恒,但不知不觉地揽得越来越紧,周围菲曼林家的人还在,他便冷眼一个个看过去。那些人识趣地和熠恒说,“熠恒,那我们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