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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的话,或许……咳,没下一次了,这样是不太对,别人不会这么干……但是,又不是在外面,只是在自己家里,亲一下也没什么吧?反正也没人看到,或许别人在家也会这样呢……
不不,还是不太好,小猫要生气,熔今看看自己的肩膀,青了一块,然后又想到自己的背,昨天唐纳德发疯时,被撞到了。
一旦想起这个旧伤,就感觉背上的疼痛变成难以忍受了。“小猫,我背疼,帮我搽药……”
熔今去找来了药箱。熠恒没有赶他去找索洋帮忙。
“啊,轻点轻点,下面一点,嗯嗯,就是那里……”熔今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
看不见的人,触觉听觉更加灵敏,而熠恒本来就是控制系,所以,无论是手掌下光裸的皮肤还是熔今稍嫌做作的声音都给他造成了很大困扰……
熔今被按得很舒服,有些昏昏欲睡,说话带上了鼻音,“小猫,一会也让我看看你的伤。”昨天熠恒也受了一些外伤,后来在医院处理过。
熠恒收回手,“不用。好了,回你自己房间去。”他翻身下床,进盥洗室去了。
熔今清醒了,又怎么了?他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他百思不得其解,边等熠恒回来边冥思苦想,最后睡着了,也不知道熠恒是什么时候回床上的。
第二天,熠恒要去医院看支鸣风,熔今要跟他一起去。熠恒是不想理他,但是他需要一个开机械飞船或者开车的驾驶员。所以说,瞎了还是很不方便,想和人冷战都不行。
到了医院,他们却发现支鸣风又进手术室去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稳定了吗?”熠恒有点被吓到了,支鸣风不会有事吧?
支翼乘不说话,他脸色非常难看。以往这人脸色不好,并非是因为他不能控制,通常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这像是他手上提着根鞭子,他的手下们在他的恐吓之下化压力为工作动力……但现在,他几乎是快失控了,不止脸色不好,也灵力四溢,人们都远远地绕着他走。
具体怎么回事呢,这要从一小时前说起了。当时支鸣风醒了,精神不错,看起来像是过上个十天半月便又能活蹦乱跳地去打架泡妞了。他支使支翼乘给他拿这拿那地侍候他,又趁火打劫地要求买这买那地买一堆非必需用品。
支翼乘心情不错,一一答应了。
但人很容易得寸进尺,支鸣风突然就又不想要新的了,而是要支翼乘身上的东西。什么钱包啊袖扣啊笔啊,都被他要走了。然后他又不怀好意地盯上了支翼乘的手表——这就是他会再次进手术室的原因。
支翼乘左手腕上一直有块手表,从不脱下来。因为今天他给了别人一种非常好说话的假象,所以支鸣风不负众望地造反了,“我要你的手表。”
“不行。”支翼乘直接拒绝了,但还是说,“我帮你买新的。”
“我就要这一块!”支鸣风像只守着自己饭碗的家养兽,坚决地认为那手表就是他的。
“不行。”
“我就知道你很讨厌我!”
“说什么胡话。”支翼乘打量着他,“你是脑袋中了枪吗?”
“……”支鸣风尖叫起来,“小时候也是!我只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表你就推开我,这手表就这么重要吗?!到底谁送你的?”
支翼乘淡定地回忆了一下小时候,他比支鸣风大7岁,支鸣风小的时候,他并不小。那时的小不点支鸣风真的是一推就倒,然后会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不像现在,再怎么欺负也不会哭了。“我自己买的,而且现在这块表早就不是当时的那块了,我后来买过很多表。”他确实有很多块表,换着带。
“所以重要的不是表,你就是讨厌我是吗?!……”支鸣风气得脸通红,像熟透了快爆开的西红柿。病床旁连在支鸣风身上的警报器大叫起来。
支翼乘终于不淡定了,“医生!怎么回事?!”
高效率的医生冲进了病房,利索地开始检查支鸣风的情况。支鸣风张牙舞爪地挣扎不停。“还动?!”支翼乘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