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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家的BOSS分明就还没跟棠大美人玩够(1 / 1)

晨起就做了一场大运动,棠雪这会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利索地下床洗澡,洗完澡出来,看到宋义泡在温泉池里吃水果,旁边还有些可口的糕点。

宋义见棠雪出来,拍了拍他后面的位置,示意棠雪坐过去。

棠雪刚坐过去就被他拖到身边,大腿展开,顺着他的肩膀压进水里。棠雪没有穿内裤,此时阴户大开,被宋义的头发扎得有些刺疼。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看起来像是她骑在他头上。棠雪微微后退,被宋义又一把扯近。棠雪以为他又想“折腾她了”,刚想开口拒绝,就听到宋义问她:“饿了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棠雪看着旁边可口的糕点咽了咽口水,指着一盘樱桃对宋艺说,就吃那个吧。

宋义顺着她的目光,拿了块芙蓉糕给她。

棠雪摇摇头表示拒绝:“过几天有一场秀要走……”

宋义笑着把糕点塞进她嘴里:“你是在提醒我运动量还不够?”

棠雪一时也不知道是被宋义噎着还是被糕点噎着,只是蹬着他没说话。

都说妖精勾人的时候,三分神,七分魂。这一眼半是嗔怒半是娇媚,宋义感觉身体都酥麻了。他伸手捏了棠雪气鼓鼓的脸颊,逗弄她:“真想什么也不干,就干你!”

棠雪无语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娇笑道:“宋二公子这泼天的富贵,就是十辈子什么也不干都饿不死。”

宋义又喂了棠雪一块糕点,起身穿了衣服,回过头来对棠雪笑道:“我还想养只金丝雀,就是不知道棠姑娘给不给养?”

棠雪撇了一眼白玥发过来的信息。微微仰头看自己用脚撩起的温泉水在太阳底下形成一道七色彩虹。

她头一次没有附和宋义,神色一派孤寂和冷漠。

宋义见她不吭声,催促她:“怎么了,哑巴啦。过来换衣服。”

其实宋义也不过是不喜欢她住在别人的房子里,即便这个房子是他兄弟的。于是傲娇的宋总裁当机立断决定送棠雪一套一模一样的别墅。

棠雪翻了一下别墅过续文件,想到刚才白玥发消息跟她说宋有情签约e代言的事情。

她把文件合上,偏过头问宋艺:“宋总是拿这个补偿e代言吗?”

宋义倒没想到棠雪这么快就知道这个消息,他皱了皱眉头,想要解释点什么。

棠雪点了支烟,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宋义,悠悠地吐了口烟,风吹过她的眉眼,整个人在烟雾中显得清冷又妩媚。

过来一会,见宋义也没给出个解释。她轻轻掐了烟,将房产证收在手里,笑道:“是宋总先毁的约。”

她没有说下半句,宋义知道她的意思。房子她收下了,他们之间的半年期合约作废。

这不是宋义想要的结果,他抓住她即将离开的手问她:“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么?”

“没有呢,宋先生,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承诺的事情没有做到。”棠雪依然是柔脆的,葱郁的,像飘在雨雾中的丁香姑娘一样。

“待会还要麻烦宋先生找个人送我回去,省得来回麻烦我助理。”她竟是连跟他同车回去都不想了。

宋义还没开口说话。他坐旁边的兄弟就已经看不过眼了,嘲讽道:“哟,出来卖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义用眼神狠狠给刀回去。余下的话被收进肚子里,只剩下一阵嘟囔:“我这可是替你说话!还不领情……”

棠雪看场面一度有些冷,宋义又迟迟不表态,她柔弱无骨的双手一下子就揉上了宋义的胸膛:“怎么?找个人送我回去,宋总还要想这么久么?宋氏无人可用了?那我跟方秘书一起回去吧。”

方秘书此时哪敢说话啊,这些年跟在宋义左右,他知道此时对宋义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躲他躲得远远的。别上前触他的霉头。

没想到他大气也不敢出,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却被棠雪一把推出去。此时内心只剩一片哀嚎,一看自家的boss,分明就还没跟棠大美人玩够。

棠雪生平最恨说话不算话的人,在她这里,宋义已是失了诚信,被拉进黑名单了。之后的每一个场合,棠雪基本将宋义视若无物,就当从未相识。

这天棠雪刚走完一场秀,就接到了白玥的电话,说话的却是男声,叫她到南区的翡翠山庄。白玥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她的表现了。对方说完话就挂了电话,棠雪回打了几回也不见接。无奈的棠雪只能先给她哥电话,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助理前去。

粉红色的保时捷在盘山公路上疾行。穿过马场,滑雪区,高尔夫馆,温泉区,才来到翡翠山庄。

棠雪推开门的时候,乱哄哄的吵闹声随着场内的空调冷气扑面而来,她不懂声色得立起衣领走进去。

白玥被两个男人架着,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一眼望过去显然经过一阵搏斗,很是狼狈。棠雪扫了她一眼,确认人没事,这才环顾了一下四周。宋义站在大玻璃窗前,望着楼下的赛车场,刚才棠雪就是抄了赛车场的近道过来的。

他就站在那里,眉眼疏淡又倦懒,也不知道是太专注没察觉到她,还是故意,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这么晾着。他没理。棠雪却不能不主动找他:“宋先生,我朋友是犯了您什么忌讳么?我替她向您赔罪!您大人有……”

“这事跟宋哥没关系,白玥这娘们犯了我一点忌讳,好歹也是一个圈的,按道理我们该留点情面……”,棠雪并未靠近宋义,就被他的好兄弟秦松拦了下来。

棠雪冷冷地撇了一眼秦松,冷笑道:“那秦公子大半夜把我喊来是为了什么?”

秦松一时语塞,确实,他揪着白玥的事情,把棠雪叫过来,就是想替宋义出了这口气。

既然棠雪自己把话挑明了,他索性也不装了:“白姑娘呢,伙同我公司的副总,吃了6000千万的工程费。这钱呢,有大半是宋哥注资的。我公司的副总我已经差人送去警察局了,至于这白姑娘……”

棠雪回头看了白玥一眼,看她面色苍白,心如死灰的模样。便知道了,这话秦松大概率没说错。白家最近遇到一些麻烦,正式需要钱的时候,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棠雪直接打断了秦松的话:“秦总想怎么处理?”

秦松朝宋义看了一眼,心里暗暗骂道真能装,他都把人给带到眼前了,还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眼睛一转,只能笑道:“听说棠小姐的赛车技术了得,跟我比一场,你赢了,白姑娘的事情一笔勾销。我赢了的话,白姑娘送监狱,棠小姐则答应替我做件事。怎么样?”

棠雪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笑道跟他谈条件:“秦大公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6000万,我替白玥补上。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白玥吧。”

秦松噗嗤一笑:“棠小姐这话就显得有点天真了,我们若是想要这6000万,宋哥就不会放着这么大的空子给她们钻了。”

棠雪这话算是听明白了,感情他们联合下套,就是为了耍她玩。

包厢内笑声和交谈声不断,有点吵,从棠雪进来开始,在吧台那边坐着的那群人就仿佛没看到一样,这会才有人开口:“大秦,可不兴这么欺负人的。过来喝酒。”

随后这个人抬眼打量了一下棠雪,此时的棠雪还穿着秀场的衣服,面料像如水流动的轻纱,将她姣好的身材和若隐若现的风情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男子的眼光由短暂的惊艳到赤裸的鄙视展示得淋漓尽致。

棠雪被打量得心里不舒服,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条河突兀地横隔在他们和宋义中间。

宋义这才掐灭了手里的烟,转过头来,看着棠雪说:“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棠雪一副你谁啊的表情,她扯了下嘴角,直勾勾地望向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像零度下的水:“别婆婆妈妈的了,这事想怎么解决?你们商量好了吗?”

棠雪这话一出,包厢里基本静音。偏偏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细细柔柔的,像个温良无害的无辜少女。

宋义懒懒地撇了她一眼,轻嗤了一声:“真不过来?”

棠雪知道她此时应该服个软的。

但她并不想,也就顺着宋义的话回他,“不了。”

“那你下去,赢了,我就让你走。”,说着他顺手开了瓶威士忌,就有侍者立马上前服务,冰块在烈酒杯中摇晃碰撞,清脆声一下下的,很是磨人神经。棠雪的视线扫到下方赛道,转头踩着高跟鞋出去了,修身的裙摆在脚下更显得摇曳生姿。

唐生到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各赛道上的跑车在极速下风声呼啸着掠过耳侧

棠雪因为衣服的束缚,脚下行动受阻,微抽了下,眨眼间的失误,被2号车手找到空隙,别了一下,轮胎打滑。棠雪的赛车差点翻出赛道。

包厢里的人都被这一幕惊着了。

唐生才刚来,就已经坐不住了,他起身出去。

宋义见到此状,微蹙了下眉,盯着转播屏幕起身,眸色阴恻恻地往下沉,随着唐生后面也出去了。

“这娘们啥来头,居然让两尊大佛都这么紧张?”,那哥们见唐生和宋义都很紧张棠雪,有些后悔让自己的女票进场,本来是想自家女票怎么说也是个女子拉力赛冠军,正好替宋义搓搓这小妞的锐气。谁想到,是戳了人的命根子。

秦松也不清楚这小妞是啥来头,他只知道,自从她甩了他们的二哥,他就没几天好日子过。这二哥简直就是欲求不满,天天把火撒在他和他团队的头上。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还没跟二哥赚到钱,他人就先没了。

赛道上,棠雪几乎是凭着本能和身体记忆拉杆减速,凭着一股微妙的平衡感稳住了车身。她借着中速道,急打方向盘,拉回了快要撞上护栏的车身,过快的速度压迫着她,她从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些下场的车手,基本都是宋义那边的人。不把她往死里整,今天这事可能就过不去了。棠雪一直警惕着,有人朝她发难。却还是躲不过。

“砰”的一声,后方传来沉重的撞击声。

棠雪没心情看后方状况,稳住车身不过半秒,她急中生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将油门一踩到底。表盘上的指针瞬飙到三百开外,赛车轮胎在地面摩擦出一串火星。

狠狠得将后面撞她车的人甩在后头。

她玩赛车是她哥唐生一手教出来的。唐生年轻的时候喜欢追求刺激和新鲜感,玩起来不要命。棠雪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随他。

随着车速不断飙升,宋义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倒是唐生,出来后反而不着急了,循着个位置坐下来,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室内看台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我操,不要命了?”,那个让女票下场的男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少说两句。”秦松摸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后脑勺一片冰凉。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敢玩命。

倒是一直以来隐在暗处没出声的男人,此时才慢悠悠点了根烟笑道:“有意思,看来宋二这回要栽了。”

棠雪这一波漂亮操作,并没有赢得刚才超她车的二号车手。她看了一下跑在她前面的二号车手,及前面的道路状况,盘算着在前面的缓速弯道超车。她抬眼看了目前的车速,心里默数到3,右打方向盘,将油门猜到底。乎的一声,赛车斜突出去,直接滑过2号一段距离。一路极速,一路畅通。

反应过来的2号车手也即刻猛踩油门,奋力前追,眼看即将反超时。棠雪的车还是以细微的优势和微毫的时间,率先超出了终点红线。赛车在终点掉头后停稳。

棠雪靠在椅背上缓了缓呼吸加速和血液上涌的刺激感。然而来不及多平息,她的车门被打开,腕骨就被宋义攥住,从驾驶座拖了出来。

“谁让你提速?”宋义的目光很静,眸底却都是阴冷的戾气,连嗓音也沾染了厉色,“你上赶着找死吗?”

棠雪大脑稍微有些缺氧,扶着他的手臂,几乎靠在他怀里,抬眸时无意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情绪。他似乎很紧张。这个认知让棠雪怔了下,不过棠雪并没有时间去在意点小事。她哥唐生已经把她从宋义怀里扯出来,礼貌客气了几句,就带着棠雪和白玥扬长而去了。

棠雪走时还突然转过头给宋义扮了个鬼脸。她以为这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却没想过这些落在宋义眼里,只是越发显得桀骜不逊,无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罢了。

直到被她哥亲手送到宋义床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疯狂。

但宋义也没想到,他不过是给唐生在生意场上使了几个绊子,暗示他只要把棠雪拱手送上门,本以为他会挣扎一下,结果没想到他不仅把人打包送到他家门口,甚至还怕是他不能得手似的,给她喂了媚药。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洗了个澡从于浴室出来的宋义心情,此时被棠雪压在沙发上,

裤子下勃起的下体被她压着磨蹭。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难讨好。骨节匀称的手指明明很有力,却只是在她绵乳上摸了两下,甚至都没有重重搓揉,便松开了。

指节无意擦过还没被爱抚,已经自己偷偷先硬起来的小乳尖,还惹得她咬唇软软嘤咛两声。

小腹酥酥麻麻的,足尖不受控制地蜷缩着。

棠雪真的是很难受,像个望着冰淇淋舔唇的孩童,面对前面的男人又馋又委屈。

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他了,却引诱不动他分毫。

腿间的水渍夹不住了,一圈圈荡漾出来,都洇湿了宋义胯下的衣物。

下一秒干脆将他手腕重新捉住,直直往自己腿间送,让他手掌覆住自己的唇瓣时,又俯身去舔他的耳畔,一边恨恨地咬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下体:“硬这么大是不是没用啊?是不是男人?”

男不男人这些话,自然刺激不了宋义。他恶趣味一起,把人抱到镜前,超大的落地镜,将两个人的欢好展露无疑,宋义笑着也叫棠雪看着:“看看这双平日用来敲键盘看报表的手,怎么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男人。”

镜子里一双修长灵活的大首长将两团绵乳完全俘获,像是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似的来回揉捏。指缝中滚落两颗小奶尖,夹弄够了还要用些力拉成笋状,再回弹。

棠雪随着他的动作被激得全是粉红,像极了野外雨后的蔷薇。

两只肿胀的蜜桃确实透着水光,令人不禁怀疑,再弄得狠厉一点,耳边还能隐约听到“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像是有乳汁在粉白皮肉内晃动激荡。

棠雪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上面的玩弄可解不了下面的痒。无奈,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指给自己解决。薄薄的唇瓣已经绽开了,手指顺着粉嫩的缝隙剐蹭一下,就沾了满手亮晶晶的汁水。

可她还没深入进去,下一秒,一双手便被宋义用领带绑起来吊了起来。

棠雪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眼里一下子啪啪地掉下来。

别的女人的眼泪对宋义来讲或许不值钱,可眼前这个女孩,她一掉眼泪,宋义就觉得自己很是禽兽。

到底还是不肯教她太过难受,修长的中指沿着花穴缓缓插入,才堪堪一指,便觉得已经被裹得好紧,那里面水滋滋的,嫩生生的,还很热,蠕动同吮吸的触感难以形容,却忍不住让宋义想要刺入更深的地方。

手指还被小口吮在腔内咀嚼,这被指奸的感受多愉悦,棠雪都在用嗓音一声声地确认,再告诉他。

宋义抽出一点点,又重新送进去,像是逗猫似的,给她舒服,但又要尽量规避着更加出格的动作,不会伤到她。

棠雪呜咽几声,没躲开宋义的手指,何况她现在在催情药的蹂躏下,早已忍到极限……

宋义也知道,但他就是不想给她。

他要她开口求他。他用他那灼热的巨龙在她的花穴外面浅浅地蹭着,就是不肯进去,偶尔戳着她那颗小豆珠,时不时再给难熬的她加一把火。

棠雪终于还是哭了,眼睛里亮晶晶地盛着水雾,眼泪像是断线珍珠似的,在茭白的月光下,一滴滴顺着桃粉的脸颊流下去。

唇瓣还微微开着,胭脂软烂的红,那红色上面还沾着他的津水,整张脸到处都是湿的。

终究还是心软,宋义没法对这样的她下狠手。

可他还是想蛊惑她开口求他:“雪儿,求我,求我,我就让你爽?”

棠雪面色潮红,身体的温度奇高,她丝毫不怀疑,宋义再不肏她,她可能暴毙而亡。浑身上下全叫嚣着,要宋义干她。可她还是咬牙嗤笑道:“宋二公子已经硬成这样了,还要我求你?”

宋义也没想到她的骨头会这么硬,会这么直接地反问他。

可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镜子里倒影着一对如火漆般交缠的男女。

棠雪被宋义从下往上困在有力的双腿间,而镜面看不到的是,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根粗长狰狞的深红性器,正裹着一层乳胶薄膜在近乎淫邪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速度太快,小口内的嫩肉吮得紧了,连带被拖出几分。

但无妨,只露出一点点倒扣牡丹般的软烂,又被重新连带着汁水一起插回腔内。

棠雪颤抖得厉害,双腿站住不住,眼睫一直湿漉漉的没干过,眼泪都沿着下巴滴答在宋义的胳膊上。

他抹一把她的脸颊,帮她擦干净,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是在玩弄你?”

棠雪答不出,她只觉得宋义太卑鄙了,竟也跟人玩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很难受,却浑身瘫软无力,只回头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一口叼在他虎口上。

小尖牙没有力气,只是用高热的口腔浸润他的指尖,舌尖软软地缠着他的指节,尾调带着南方姑娘的娇柔,她恨恨道:“卑鄙~”

“卑鄙吗?可你下面吸得很紧,在吮我。”

像是有无数口软绵的小嘴,贪婪地咀嚼吞咽他的茎身,嘬吸他的冠顶和铃口。那触感太让人发疯,甚至连一层乳胶薄膜都抵挡不住。

宋义跟棠雪说话的时候,下身撞击的节奏慢下来,近乎温存般的,不怎么抽拔,就一点点耸腰向上深入她。

中指沿着她的红润饱满的唇瓣插进去,一粒粒摸她的牙齿,又一寸寸搅弄她的软舌。

抽出时连带一丝津水,他直接抹在她的颈窝,然后舔着去吃。咸咸的,全是她的汗珠。

太慢了,棠雪只觉得浑身又痒又难受,也看出来了他这磨水刀的功夫,就是在报复她前段时间一直不理他。

宋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气急败坏又不肯服软的样子,心里想她大约是被顶到酥麻处又不得纾解。

勃大粗壮的茎身拔出来,却没将冠顶一并带出,下一秒又有节奏地猛烈地顶撞起来,插得棠雪只剩高亢的媚叫。

交合处泥泞一片,“噗嗤”的插穴声不绝如缕。挺着上翘的性器,冠顶专门往那一处她不舒服的地方顶撞。

没有几十下,棠雪就呜咽一声,小腹紧锁,穴内痉挛,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水。

淅淅沥沥的东西都沾湿宋义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

射精后拔出带着小雨伞的大肉棒后,宋义才给她解开手上的领带,将浑身无力的棠雪抱起来放到床上,还要咬她的耳朵,戏谑她:“都爽到潮吹了,还一副见仇人的样子。”

情欲得到纾解,棠雪也终于缓过来了,想起她居然着了他的道,心中很是不满,嘴上更是不饶人:“宋公子这副身材和这技术,去到白马会所也铁定是头牌,大把女人上赶着给您花钱,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呢?”

“瞧瞧这话说的,可真够没良心的。不想给我上,你倒是把眼睛擦亮点,别轻易着了别人的道。”

她这副冷心冷肠的模样,看起来可真欠操……宋义暗自恨得牙痒痒。

他早就知道她从一开始勾着他,就没打算跟他长久。

国际名模,这一等一的身材,给哪个男人肏,哪个男人都应该觉得是自己赚了。

可她偏偏这么不自知不自爱。

而他更是没出息,从几年前跟她在意大利有过一场露水情缘后,便一直惦记着……

已至深夜时分,诺大的别墅原就安静而空荡,愈发显得混有春液的咯吱抽插声、及皮肉接触相撞声,肆意张狂。

棠雪也没想到事情最后居然还会变成这样子,她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居然跟宋义干了两回也没缓过劲。

她内心有些崩溃,因为这次是她忍不住主动求欢的,像条母狗一样,真是令人唾弃,棠雪绝望地想着……

宋义只觉得胯下这个女人着实可恨,一点软都不服。将他当成什么了?白马会所里的那些男妓么?

开始凶狠地抽插,垂眸紧盯两人交合之处,又湿又紧,那高潮过的肉穴吞吐他的性器仍然表现的十分艰难,他重重的插入,腹下黑糙浓密的毛发把肉唇磨蹭的红肿。

又极快的拔出,内里的嫩肉被带进翻出,流淌不尽的春液把两人下体捣得淋漓不堪。

宋义伸手抓揉棠雪圆润摇晃的嫩乳。

棠雪之前一直让自己假装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闭着眼将他当做解药,想着被狗咬一下也就算了。

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棠雪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

“别哭了!”宋义嗓音喑哑,吮吻住棠雪湿红的嘴唇,胯下骇人的性器如烙铁一般,顶弄的愈发深入悍猛,如打桩般,整根儿插进,再整根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蓦地感受到棠雪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穴里径道收缩的毫无章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手揉了揉棠雪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棠雪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雪儿,嘴在张张,你乖一些”

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棠雪很难受,又觉得他的大屌很是美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太粗大了,如今又尽根入了棠雪嘴里,除棠雪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

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棠雪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棠雪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宋义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棠雪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棠雪嘴里撤出,拉棠雪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棠雪纤细的腰肢,令棠雪的两腿大张。

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

俩人又疼又爽,棠雪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

宋义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棠雪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棠雪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

棠雪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

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棠雪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棠雪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棠雪最后被宋义干得晕了过去,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也随着深夜尽数没入黑暗中。

醒来的棠雪,愣了一会,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看到了宋义,脑子里全是昨晚两人的黄色废料,一巴掌想扇过去,被宋义掐住了手臂:“是没喂饱你么?火气这么大?”

棠雪被气笑了:“宋公子不会觉得我昨晚是自愿的吧!”

宋义也毫不客气:“是,不是自愿的,棠姑娘大半夜来敲我的门,把刚洗好澡的我按照沙发上纠缠,弄湿了沙发不说,还问我是不是男人,硬那么大是不是没用?”

棠雪也一时无语,最后只能骂了声卑鄙:“难道不是你授意那群猪朋狗友灌我的酒,给我下媚药。这波哑巴亏我不会吃的,回头我就报警!”

说是报警棠雪也是一时着急乱说,宋家在北城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别说他只是睡了她,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能把自己清白地指摘出去。

但听到宋义耳中,只是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了,他嗤笑道:“我不过给唐生使了几个绊子,他就眼巴巴地把你送上来讨好我……”

这话棠雪自然是不信的,何况她昨晚是喝了秦松递过来的酒才这样。至于她哥,她差点就嗤笑出来。

她信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哥会拿她换取利益,真要走到这一步。她也无怨无悔。

但宋义这点小手段,就能逼得她哥放弃她,她自然不是不信的。当初他俩可是血海尸身里杀出来的,他们唐家可不像宋家这么父慈子孝的……

这边的唐生见棠雪一晚没回,一大早,私家侦探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报告给唐生知道了。

这会秦松正被唐生这边的人绑了丢到白马会所给几个富婆玩乐。

宋义收到录像时,感觉不忍直视,而唐生更是傲慢得连底盘都不留,摆明了就是只是给他们个警告的意思。是轻蔑也是坦荡。

录像里面,那些富婆围着绑在床上的秦松嘿嘿说:“这新来的就是俊,一看就没有经过太多事儿,这小脸通红得该不会是害羞吧。”

随后几个富婆轮番上阵,秦松被她们艹得骚浪地呻吟,场面一阵淫声秽语,秦松从射出的白粘精华到最后变成了稀水。

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炸得精尽人亡了。

结果几个富婆觉得床上玩着不够刺激,又给他吃了壮阳药,拉去了温泉区,又轮了他一回。

还硬是把自己已经略微松弛的奶子使劲地往秦松的脸上怼。

又抓着他的手替她们揉搓奶子。

而不远处的大汤池里,几个专业的牛郎已经钻到温池下面给来白马会所寻欢作乐的富婆们口,整个开放的空间里,四处飘荡着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久久没有停歇,秦松被喂了壮阳药,虽然想极力克制,可在这种淫荡的环境中,欲火还是彻底撩起来。

终于也不再挑食,按着随便一个富婆就往死里艹。艹到对方啊啊大叫后,又边伸手去揉另一个富婆的阴户,扯了扯她内裤的的绳子,把绳子扯得勒进富婆的逼缝里,再前后拉动绳子,让绳子在富婆的逼缝里来回磨锯着。

敏感的阴蒂被绳子一磨,极大的刺激让富婆立时叫出声,兴奋地喊道自己的小骚逼快要被磨坏了,让秦松在她的小骚逼坏了之前艹满她。

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秦松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眼底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可不过一会,他就把另一个富婆的腿打开了,俯身腰一沉,就将大肉棒狠狠插入另一个富婆的体内。

随后扶着她的腰,大肉棒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富婆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星空都在颤抖,只能搂着秦松的肩膀,夹着他的腰,高兴地直说待会一定会多给他一点小费……

之后的视频,宋义就没有再看下去了……他不想污了棠雪的眼……

棠雪也看得解气,收拾了一下,就要回去。宋义也自知理亏,示好地拉住她说:“你再睡会儿,我开车送你去。”

“不劳烦宋公子了,只是请您以后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棠雪拒绝。

宋义心底一阵难受,可还是忍不住提高声音:“你为了这么一个破代言就这么跟我翻脸吗?啊,棠雪!这种破代言,你想要,我再给你安排两个三个,有什么补偿不了你的!”

相比宋义的激动,棠雪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冷漠:“宋公子,这不是一个代言的事情,到底是宋公子言而无信!当然,像我们这种女人,宋公子一招呼就一大把,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必纠缠不清,白让人看笑话呢?”

宋义被说得变了脸色,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用他的大鸡巴把她的嘴堵上。这小嘴吧啦吧啦地怎么这么不饶人呢?

但一看到她脖子上全是他昨晚的“蹂躏”的杰作,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压下心里的怒火,强忍着平静地告诉她:“这里很难打到车,你如果不想走几个小时出去的话……”

棠雪一想也是,就没再反驳了。

车子驶上马路上,宋义问她要去哪?棠雪报了个地址。宋义一听这个地址,脸色又沉了沉。

可他还是试图想提醒她,唐生不是个好人。

可那温和的严厉的语气一出,他就知道棠雪不会听他的了。他在她那里早已没有信誉可言。

既然用真诚打动不了,他就用利:“唐生也给不了你太多资源,你想在国内时尚圈走得开,不如签约到宋氏的娱乐公司。违约金宋氏这边出。”

棠雪觉得可笑,避开了宋义伸过手来的碰触,问他:“你非要这么欺负我吗?”

“欺负?”宋义收回手,低沉地笑了:“雪儿,我要真想欺负你,你现在就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车里了。”

“那我不是还得感谢您给了面子,宋公子?”她轻嘲,一双眼艳若桃李,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座椅上,宋义看着她过分纤细柔弱的大长腿,眸色暗了暗。这个女人,行为举止间都是暧昧,可又像山间雾沉,轻浮的、缥缈的,让人窥不到真心。

突然间,宋义就觉得没劲儿透了。

他轻哂,这么一直惦记着她,像着了魔一样的想着她,可真是没劲透了,他瞬也不瞬地凝视了棠雪几秒,始终没在她眼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情绪。

当真是个薄情寡恩的脾性,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有自己在这场你来我往的情爱中步步沦陷,而她却始终清醒,游刃有余。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强迫么?

对一个女人用强么?

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对她,终究存了份怜惜,舍不得作践她。

棠雪不知道宋义此时的伤情,她向来都是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负自己的性格。

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的的油门踩到极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要握住她雪白柔弱的天鹅颈,一把掐死……

终究是失态了,他想着,也失了分寸……

只是这会的宋义完全没想到,在他决定放下她的时候,棠雪又主动凑过来撩他。而他那时候明知一头栽进去,从此就会完全沦陷在红尘欲海里,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着了道。

而此时抢了棠雪的代言宋有情,正在宋义的大哥宋正祺的宅子里寻欢。

宋家,其实也没有棠雪想的那么干净。

宋家嫡子跟自小就跟自家妹妹搞一起的事情,宋家所有的佣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一个敢多嘴一句。

此刻的宋有情双颊沾染着一抹粉红的羞色,眸光流转像是少女的娇羞,长长的睫毛掩饰了眼里的厌恶,被宋有祺掷在餐桌上,“今天妹妹的唇上抹了什么口红,哥哥来尝一尝甜不甜。”

气质文雅的男人将薄唇贴了过来,仿佛是受到她那一抹通红的唇珠蛊惑般,张嘴就将宋有情柔软的唇肉含住,随后慢慢的吮吸起来。

宋有情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迫使自己张开樱唇,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头,让他吻嘬和舌头探入她的喉咙。

两人唇舌之间摩擦升温,水声啧啧,对方沉迷的越是厉害,贪恋她口腔里每一寸滑腻清爽的蚌肉,反复吮吸,甚至将舌头探到了她的喉咙里,去挑弄她敏感酥麻的声带。激起了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宋有情沉沉的眯着眼睛。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令她心动不已,一切都完美无缺。他还会轻易地说出下流缠绵的情话,让她感到愉悦。

然而,他的明显欺骗如一根针扎进她已有的情感中,使她感到无处可归,无法依赖。

她只能像一个傀儡一样待在他身边,寻求他不知何时会消失的爱和庇护。

一吻结束时,宋正棋开始轻喘,手指摩擦着她的腰腹,指尖在她的腰间挥舞着。

他的渴望显而易见,但他并没有去抓她的胸部或者手指探入她的大腿间。

他把鼻尖轻轻地抵在她的鼻子上,带着撒娇的语气问道:“看在我这么饿的份上,妹妹晚上会喂我吗?”

宋有情埋在他耳边,唇上的口红已经叫他吃去了半边儿,一副妖娆的模样,她启唇,牙齿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耳骨,轻声道:“实在不行少将可以带着我,在你工作的地方做爱,岂不是更有滋味。”

宋正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将她害羞又心口不一的表情和话语尽收眼底。

突然露出一排整齐又莹白的牙齿笑起来,整张俊美的脸都在得意的晃着说,“想在我工作的地方跟我做,妹妹既然想玩这么大,哥哥自然要满足你。”

说着他已经俯下身子,将自己嘴里的话身体力行起来,柔软干涩的唇不停的落在她面上,

很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珠,在嘴里吮吸起来。

甚至舌头都不用费力,就从她还在言语的齿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起来。

宋正棋的吻像是救赎又像是抚慰,一下子打乱了她强装镇静的心跳,不仅胸腔猛烈的震动起来,她一张嘴竟然还挤出了一声嘤咛。多日禁欲又紧绷的身体,吃到甜头了。

宋正棋嘴角的笑意更甚,嘟囔了一句:“但哥哥忍不到那时候了,今天先给哥哥爽一爽吧,好妹子。”随后又埋在她耳旁,去勾引她的耳朵。一寸寸舔舐这她小巧的耳珠,他终于发出一声餍足的鼻音。昨夜她将耳朵凑过来的时候,他就很想张嘴将这只小耳朵吮在嘴里,此刻终于吃到了。

可是光是听着身下软玉的喘息嘤咛怎么能够,他手指很快翻开她为了救他而撕碎的破碎的裙角,一下子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闭不起来的阴户滑进去,眯了眯狭长的眉眼。

故意鼻尖贴着鼻尖的看着她问:“原来妹妹连内裤都没穿,露着小逼勾引我,恩?”

宋有情胡乱的移开眼睛,只觉得对方的眸子似乎是有两只情欲的漩涡,要拉着她一起下到那背叛以及淫糜的地狱里去。

但她知道,他就喜欢吃这一套,于是故意在他的大肉棒上蹭了蹭,撒娇道:“那哥哥喜欢有情不穿内裤的样子吗?”

她话没讲完,对方的已经将修长的手指从洞口插了进去,一面轻柔的用手指奸淫她湿漉漉的逼穴,一面很满足的用低吟说着下流的情话,“恩……湿漉漉的,里面一吸一吸的,在求我插进去呢。”

宋正棋的色气的话语像是通了电,在她耳膜不停烙下酥麻的触感,她身子本来就敏感又久不经情事,根本没法抵御对方温柔的抚弄的挑逗。偏偏宋正棋像是知道她所有的顾忌,既没有再提起昨夜的惨状,也没有重申两人的虚假关系。

只是,用身体,唇舌一味的诱惑着她,让她抛掉一切思绪,攀上情欲的浪潮。

宋有情眯着眼睛,还能看到对方英俊年轻的面孔在笑,眼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嘴里已经控制不住的轻轻哼起来,随着他指头的抽插挺起了腰肢。

男女之间的情事其实不止连着肾也连着心,宋有情总要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心在他极致的操弄下慢慢像他靠近,可诚实的身体却很快沉沦下去。

宋正棋挺满意她的反应,他把宋有情拎起来后,将她放在床边跪着。

轻轻拍打她的臀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紧握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相互交织,宋有情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宋正棋突然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变得通红。

可他并不肯给她个痛快,抽出让她裹得亮晶晶手指,一巴掌甩在她的悬空的臀肉上,荡出一阵让人心醉的痒意,简单命令着,“跪起来,我帮你好好解解痒。”

宋有情下身双腿缠绕在一起,迅速倒回床铺。她的大腿内侧感觉泥泞般潮湿,没有他的手指,寒意迅速袭来,而昨晚的钝痛再次复发。

她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用处,不能拒绝他的求爱。

欺骗自己之后,她的紧张情绪稍微松了一些,让他抬起她的腰部。身体被激情淹没,宋有情的臀部丰满圆润,像个桃子一样向上翘起。

中间的深红色阴户无法完全遮盖,肥厚的阴唇像盛开的牡丹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她的阴道口收缩着,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中。

宋正棋眉眼都是欲色,轻声冲着她的小嘴吹了口气,温声道:“我要插进去了,恩?”随后几下脱掉裤子,扶着勃发的性器顺着充分润滑的逼穴慢慢的缓缓的,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一插到底。

逼穴里团团将他裹住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似乎要将他的物件夹断咀嚼起来,酥麻的快慰从男人的脊椎窜进胸口,点燃了一腔热血。

他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起来,很快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紧紧的谱成一道令人面红心跳的曲子。

宋正棋如此进入她仍是不够,不停的插进她的最深处,意图敲开她的宫口,修长匀称的手则摸到她胸前,单手拨开摇摇欲坠的吊带,将两只沉甸甸的乳肉拨弄出来,张开五只收拢起来,将她的奶子揉搓成各样形状。

“怎么这么紧?恩?”他身下不停耸动着,还不忘去逗弄她。

“好久不插你,你的小逼都快把我夹断了。给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宋有情不停地摇头,头发在空中凌乱地甩动着。她最受不了他的粗俗言语,此刻她的阴道层层收缩,甚至迅速喷出一股汁液。

宋正棋的两颗睾丸被她的汁液打湿了,他开心地贴上来问道:“你喜欢听我说你很紧吗?让你爽到喷水了?”

一分心,他的性器就变得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宋有情咬着牙,几乎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做吧。别废话。”

“我肚子不舒服……”宋正棋勾唇一寸寸舔着她雪白柔软的颈子,计算着她应该是来月经的日子。于是他缓缓地放手,手指轻抚着她的小腹,下身也拉开距离,低声说:“好的,我会轻一点。”

他的性器不再一下子插进去,而是露出一半肉棒,缓缓地进出。他专注地用龟头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淫弄着她怀中的娇躯。

然而,这样轻柔的插入只会让宋有情更加难以忍受。她承受着他从身后来的每一次抽送,几乎把整个臀部晃得摇摇欲坠,迎合着他的性器磨擦自己的敏感区域。

宋正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捏住那条精致的骨头,低声警告道:“乖乖听话,别动,否则你又要抱怨肚子疼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熟悉的亲密感,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恋人。此刻,宋有情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措辞,只感觉自己像被冷热交替的海水淹没,全身都在情欲的浪潮中颤抖着。

他挺翘的龟头将痒意不停的传到她小腹的更深处,很快她就到达了第二次到达了高潮,而宋正棋被她绞得厉害,闷哼了一声,很快深深的插进去,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口。

宋有情小腹被烫了一下,透过自己两只垂坠的奶子看到小腹甚至被他射的微微隆了起来,很快红着脸宛若小狗似的往前爬了一步,将他的性器“啵”吐出来。

好像所有人都沉浸在欢爱的世界中。

白玥正从秦松的小叔,秦万历的怀里醒来。

只有唐生一个人优雅地坐在棠雪的大房子里,慢悠悠地喝茶。

茶水氤氲了他的眉眼,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弹奏肖邦夜曲。

竟是一眼都没看向缩在角落,不敢吭声的棠雪经济人。

鸟语花香的日子里,暗河涌动。

棠雪也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世上的事情会变得这么快。

她的白玥,骄傲的白家公主也被迫进入了这个权谋边缘,不断游离攀附。

后来,在某个崩塌的夜晚,白玥声声泣血,问棠雪:“为什么当时她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为什么在她人生最难的夜晚,她不在她身边?本来她可以拉她出来的,以唐家的实力,怎么会护不住她呢?”

棠雪无力反驳,若是人家有心设计,唐家连她唐雪都护不住,何况是白玥呢?

到底是她没保护好她。棠雪很是内疚。

可认命吗?棠雪觉得白玥其实是认的,她没有点出来这个让彼此难堪的现实。

她自小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崇尚力量的世界。大部分人除了认命,并没有其他出路。

人一旦被欲望野心金钱权势蒙了眼,自然只能做它的奴仆,甘愿听从它的驱使。

如此,不如索性坏得彻底,也好过夜深人静时辗转难眠。

棠雪终究还是跟她哥哥唐生开口,给白氏一条生路。

唐生看着他妹妹,沉默许久,最终只能开口说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场对白家的绞杀,不是唐家能沾染的,这里有上面人的意志,他们白家千不该万不该是在这种关键时期还去站队。

唐生没告诉唐雪,他之所以会在北城长待,其实只是来当个“质子”罢了。将自己送到上面那些人的眼前,让他们安心。

不过是想要明确地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偏帮一方,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唐生不让棠雪跟宋家走太近的原因。

宋家跟上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无法像唐家一样明哲保身。

唐生不跟棠雪讲这些,棠雪自然是不懂的。

她从16岁就被他哥送出国,对国内的情形自然看得不够透彻。

白家的男人每种,一出事就拿自家的女人出去挡枪子。

别说白玥一个千金大小姐,本就是那群变态老男人的最爱。

就连白家的主母,都沦落到要陪睡的地步。

这些隐秘,唐生更无法对棠雪说出口。

她16岁那年,是他没保护好她,才让她被那群唐家那群禽兽得了逞。

他又该如何告诉她,现如今她最好的朋友的处境呢?

肖邦的夜曲弹到一半,咖啡也见底了。

唐生问棠雪的经纪人:“她在国外的行程和工作安排好了吗?”

棠雪的经济人唯唯诺诺地应道:“可国内今年春夏刚签了几个秀场还有代言……”

违约金……经纪人一想起来就觉得肉疼……

这赔下去,怕是这几年辛苦赚的钱都不够还的。

无故毁约,还有可能被业界封杀……

经纪人有些不理解,唐生这时候为什么要把棠雪送出国。

在她看来,棠雪能搭上宋家,简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前途无量。

很多资源别人抢破头都拿不到,棠雪勾勾手指头就到手了。

有这样的参天大树不抱,还跑国外去干吗呢?

棠雪也不想出国,经过协商,唐生默许了棠雪完成国内的工作再出国。

算下来时间,刚好她的行程卡在双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生不想唐家趟这趟浑水,并不代表唐家其他人会跟他同心同德。

也不代表上面的人就希望看到他中立不站队。

唐家出事的时候,棠雪还在秀场。

唐生还来不及跟她交待点什么就回南城去了。

唐家出事了还是秦松告诉她的,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报复他在白马会所吃的亏,要不是宋义拦着,他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里会管什么唐家。

唐家算个屁啊,除了有钱……秦松愤愤地想着。

上面要他们死,他们敢活着吗?

这棠雪也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知道他们宋哥到底看上她什么~那么傲,现在她背后的大老板快倒台了,看她还拿什么傲。

秦松自己自然不会对棠雪做点什么?可她身边唐生这个庇护伞没了……

只要他透露出那么点意思,自然底下的人会帮他想尽办法为难她。

棠雪没去理会秦松的想法。

她更担心的是唐生和唐家。

自从十年前,她差点被他们伯伯一家轮奸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唐家了。那个地方,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姓唐的除了她哥,其他人她都恨不得他们去死,包括已经死去的父亲。三心二意,害得她和她哥从小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父亲……

棠雪咬了咬嘴唇,她没由来的觉得心慌,可是如果唐家真的出事?又有谁能帮她呢?她哥哥如果出事,她又该怎么办才能保全他呢?

突然间,她就痛恨自己平时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到头来脑子空空,竟不知从何下手。

但棠雪夜不傻,她很快就从他哥平时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继而直接找到宋家。

要说权势,他们宋家在北城如果认第二,谁又敢认第一呢?’

宋义回家时就看到棠雪倚在他的门口睡着了,他认命地摇了摇头,将她抱进去。

其实他抱棠雪的时候,棠雪就醒了,只是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放下身段去求他,索性装睡。

宋义也不拆穿她,把她放进卧室就钻进书房忙起来。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棠雪装睡装不下去了,只能起身去书房找他。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一刻,她觉得羞耻和惧怕,可她还不知道她惧怕的是什么?

宋义其实在书房等她主动等了很久了,只是他没想到她来求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宋义感觉从小到大都从没像现在理解到酸涩这种感觉。

他这一生或许经历过冷漠,蔑视,奸险,暴戾,算计,身边各种人带来的不痛快和伤害,但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到酸涩。

他嗤笑着想着,原来他宋义居然有一天需要动用权势去困住一个人。

更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他居然还庆幸自己姓宋,还好有了能困住她的筹码。

宋义在就坐在椅子上,看她婀娜多姿地朝他走过来。骑坐在他身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将酒灌进嘴里。侧过小巧的脸,凑到他嘴边喂。

棠雪站起身,挑开吊带,裙子直接滑落在地,露出轻薄的内衣,随后抽出宋义的皮带丢在一边,低下头,用绵软的唇叼起还没苏醒的阳物,含进嘴里。

湿软的舌头勾着冠沟。

嘴里的肉棒很快就肿胀了,充盈了整个口腔,硬实的肉感直顶喉头。

棠雪轻盈卷曲的头发耷拉在他的腿上,明艳的红唇包裹着他,用极暧昧的韵律吞吐着青筋盘绕的肉棒。

这个女人,在一步步瓦解他筑好的理智高墙。宋义想着。

“你想要什么,棠雪?”

棠雪抬起脸,不理嘴唇上沾粘的银丝,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对小巧皙白的胸。

“我要唐生平安,唐家如果能保住就保,但唐生,我想请宋公子手下留情,放过他。”

棠雪拿起一旁的皮带,扣住自己的手腕,凑到宋义身前。

“做你喜欢做的吧,谢总,我知道你喜欢我低贱的模样。”

宋义勒住皮带的另一端,拉紧棠雪的手腕,提起她整个身子。

“你怕是不知死。”

棠雪被牵到里间,那里有张紧靠落地窗的大床。

“贴着窗户。”宋义扯了扯皮带。

棠雪背对宋义,看着窗外的景色。

宋义用力把她按在玻璃上,寒气从玻璃传递到乳尖,全身毛孔因此而耸起,棠雪嘤咛了一声。

宋义扯下自己的领带,从背后蒙上棠雪的眼睛,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扣进她的口中。

“你说你要什么来着?”

“保唐生?这件事可不容易,棠小姐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宋总想要什么呢?只要我能做得到的,只要宋总想要的,我都可以。”

宋义按下她的舌头,探进更深的喉咙,他实在不想听她说话。

“躺下。”

宋义拽下皮带,棠雪整个跌落在床上。

“我看看你能有多低贱,为了一个男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棠雪抬高下颌,盯着宋义,舌尖不停去勾肉棒,宋义细长的眸子展露轻蔑的笑意。

他摸着棠雪的脸颊,稳固住这颗美丽的头颅,挺上腰身,整根肉棒挺进了喉咙。

“唔!”棠雪因为突然的刺激差点作呕。

宋义毫无怜惜,趁着她不适的劲头更加深入,本就纤细的颈项瞬间映出了肉棒的形态,牢牢嵌在她的喉管。

抽出一些,棠雪刚能喘上气,宋义又再挺进,挤压出淫靡的声响。

棠雪止不住的要作呕,可是坚实的肉棒堵住了她,连说话的可能都没有。

她看见了那双凉薄的眼睛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喉头,立刻感觉窒息,鼻腔也因为肉棒的挤压无法呼吸。

宋义猛烈抽插了几下,拔出,给她呼吸的机会。

瞬间,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想好好咳出不适,宋义又狠插进来。

“唔!”

又是一顿抽插,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好像真想往死里折腾她一般,眼泪不受控制的飚出。

就在棠雪快要缺氧的一瞬,宋义拔出沾满黏液的肉棒,拍在她的脸上,等待她剧烈咳嗽完。

宋义解开皮带,硬抬起娇弱的身体,骑坐在膝盖,皮带绕过纤细的脖子。

“那就取悦我吧,直到我厌烦你为止。唐生这条命可不便宜,你想要,十个你也抵不过。”

说着他惩罚似的拉紧了皮带,棠雪被勒得脸通红,看宋义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就在眼眶打转,但仍勾着明艳的红唇倔强地看着他。

宋义最是看不得她这副表情,只能把她转过去,抬起她高高撅起屁股,。

啪,宋义一巴掌狠狠抽在大腿与小穴之间,霎时红了一片。

“啊!”棠雪咬紧下唇。

还没来得及反应,宋义更加用力的一下,抽在原处,力道之大,让细嫩的腿瞬间肿了。

“唔……”

又是一巴掌,棠雪腰背紧缩。

痛,真的痛。

还没缓过来,棠雪的双腿就被分开,前端的蜜豆被用力揉压。

“唔啊……”

淫水不受控制的开始疯狂分泌,原本干燥的两片粉肉因为淫液而擦出黏腻的动静。

宋义扒开穴肉,轻轻刮了刮穴口。

“出息了,还知道为了个男人来求人,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在棠大美人眼里都是用完就丢的垃圾?”

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棠雪不想接茬。她眯着眼,透过细弱的胳膊看宋义,看他宋义胸口恨痒得难耐,胯下立刻硬得发疼。一时竟有些没忍住,得意地笑了出声,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宋义擒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拉紧脖子上的皮带,双手伸过她胸前,掠过她的乳尖。棠雪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掠,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因为用力搓揉双乳,他手背上的青筋显现出来,非常漂亮的一双手,棠雪想,自己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想着不恰当的事情。

宋义擎住棠雪的脖子,将她微扭过来,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吻住她。

棠雪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深情的吻法,黏糊糊的,像极了甩不掉的情感,这种感觉时常会让她想起她那个懦弱的母亲。脑子里只有爱情,因为爱人的背叛就可以,抛下她和她哥独自去死的母亲。

人类的感情太过脆弱,善变,所以棠雪宁愿游戏人间。

她为了不让宋义吻她,背过的手去蹭他滚烫的大肉棒,打圈,拉直,不断撩拨,催促他:“操我,宋二公子,嗯,别吻了,操我。”

宋义停下亲吻,抬眼盯着棠雪,有那么一瞬间,棠雪感觉有点心虚。他的目光隐晦而深沉,像看不见的海底。

有那么一瞬间,宋义不想做下去了。他也就当真不做下去了,拎起衣服就往外走。即便他胯下已经支撑起一个大帐篷。

棠雪身体早已动了情,宋义却箭在弦上,突然不发。棠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傻傻地问他要去哪?

宋义冷冷地说道:“跟棠小姐做不下去了,去外面找点乐子。”

棠雪一眼秋水往宋义胯下撇了一眼,笑道:“宋公子那物可不像是做不下去的样子。”

宋义嗤笑了一声,反倒不想走了,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大大咧咧地岔开大腿:“棠小姐是不是不会伺候人,怎么,唐生没教过你?”

棠雪微微地叹了一声,说:“那是我哥哥,宋公子觉得呢?”

宋义此时还没有听出话外音,嘲讽道:“棠小姐有几个好哥哥?嗯?”

棠雪不想跟他讨论哥哥不哥哥的问题,她轻叹了一口气,解开身上被覆着的领带和腰带。跪在他面前:“想要你操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粗大的肉棒抵住。

暗红的龟头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宋义握紧根部,磨蹭挤压她的唇缝。棠雪能感觉到这根巨物越来越硬。

棠雪侧跪着,两手撑在椅子边缘,伸长脖子,用舌尖去勾翘得直直的肉棒,打着圈湿润舔舐冠沟。半露的奶子微微颤动,极尽媚态。

“宋二公子,我学着伺候人,您帮唐生……”,棠雪说着双唇含住肉棒的根部,吮吸加舔舐,然后用鼻尖蹭着垂下的春袋,一口吞进嘴里,一边吸一边搅动。

若是平时,宋义定然舍不得这么对待棠雪的,可她总是不知趣地提醒他,在她心里,有个男人胜过一切,她甚至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委身自己。

一想起这些,宋义就恨得牙痒痒,他按住她的头,加大力道将整根大肉棒压在她脸上。

“棠小姐最好多拿出点诚意出来。”

跪在宋义身侧的棠雪被宋义挑着崛起浑圆的屁股。宋义探身过去捏住她的阴蒂,顺着阴蒂摸下去,早已滑腻的不行,探一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四周肉壁急不可耐包裹住手指。

棠雪低低嘤咛,穴口一张一合,凹凸起伏的肉缓慢地蠕动,沾着晶莹的淫液,很是诱人。宋义蹭一把粉肉上的蜜汁,捻了捻,勾住她的下巴擦下去。

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被棠雪逼出了一只野兽,单手用力掐住她细长的颈,身体不可控制的压上去,粗重的喘息无比清晰。

滚烫的龟头挤开狭窄的穴口。

浅浅地插入半个龟头,然后抽出,插入,抽出,不断刺激着棠雪分泌可耻的淫水,但不痛痛快快地满足她。

棠雪知道他就是喜欢这样折腾她,看着她为在他的操控下失控。但她并不想在情事上跟他求饶,所以生生受着,即便情欲得不到满足,像被架上火上炙烤一样难熬。

直到宋义自己玩得得了趣,他才钳住她纤弱的腰,收紧小腹,大力挺进。

肉棒与湿穴交合处泛起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宋义插两下就拔出狠狠地抽打穴口,淫水四溅。啪啪啪啪,坚实的小腹狠狠撞击在她的耻骨,淫水伴着肉棒进出喷溅出来。他能感觉她的内壁像触电般痉挛,疯狂吸附箍紧自己,在刺激和压榨自己喷射。

宋义从喉咙压出舒适的低吟,整根挺进,直贯宫颈,身下娇柔的女人被撞击的身软如绵,眼神逐渐涣散,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宋义一把抱起涣散的棠雪,贴在墙壁,小腹像机器般快速的抽插。

“嗯……宋义……太……太深了……疼疼……”棠雪侧着身想拉开他插入的距离。

却被宋义掐住脖子狠狠地亲下去,他的舌头粗暴的卷进她的口腔,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

无法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棠雪真觉得他要掐死她,对死亡的恐惧让棠雪的身体极致紧绷,小穴一阵紧缩,龟头直接抵到g点。

棠雪只觉得甬道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宋义的鸡巴胀到极致,他不能再忍耐了,轻咬棠雪的肩膀,进行最后的冲刺,

整个书房都是湿肉撞击的声音,还有棠雪隐忍的呻吟声。

宋义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全部灌进小穴,冲刷着肉壁。

他们之间相互抱紧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秦氏老宅

宋义拨弄杯子里的冰块,秦松站在旁边他小叔秦万历旁边,乖觉得一点话都不敢说。如今秦家的一切尽在秦万历手上。平时飞扬跋扈的二世祖在秦万历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秦万历挽了挽手腕上的袖子,露出精壮白腻的胳膊。手上拿着一副魔术扑克牌在玩,许久他才问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有跟宋家商量过的吗?我没有想过去动唐家。”

话说到这里,宋义就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可他想不明白,宋家为什么要动唐家?

秦万历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有些话再说下去就过了,即便相对宋家的老大宋正祺,他更看好这个宋二。

在他看来,宋家这种不是能者居上而是以嫡长有序来继承“祖业”简直愚昧不可及。好在宋正祺虽资质平庸,但也能守住他们宋家。

他们宋家现阶段并不需要一个开疆扩土的能人。也真是可惜了宋二这种人才,只能在商界,从不了政。

彼此都是聪明人,宋义知道有些话秦万历也不能说太多。他把酒杯里的酒喝尽,就离开了。秦松跟在他身边,跟他说最近查到的唐家的一些异常,他们的财务总监最近将自己的资产全部转移去了瑞典的一家银行,经手的公司是他的一个情人名下的,而且这家公司曾经帮唐家的另一个分支处理过多笔大额资金。

唐生这次回去,一直在他们的祖宅,就没出过门,这个事情很奇怪,但唐家祖宅隐蔽性很高,我们的人无法探知过多的消息……

秦松说完很委屈地问宋义:“宋哥,你当真要帮他,他可是……”秦松一想起这个人把他丢到白马会所被一群富婆……就觉得万般委屈……

他平时虽然贪玩,也不是什么“小处男”,但被一群富婆搞……他都已经沦为他们圈内的一个笑柄了……

这边棠雪一直打不通唐生的手机,她也很着急。特别是前两天她收到唐生发消息叫她不要找他。

这才更让她觉得担心,有什么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呢?连让她去找他都不允许。

棠雪知道此时的唐生肯定是在涉险,不想牵扯到她,才会断了和她的联系……

如此越想越心焦。

她只能打电话给宋义,试图借助他这边的渠道知道一些东西。

宋义刚才在秦松家里,手机一直静音,此时一看,才发现棠雪给他打过好几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想了一下,只给她回了两个字:等我

宋义从秦家出去后,回了一趟老宅。

陪他爷爷下了一盘棋,也没见到宋正祺。

倒是宋有情一直在他旁边替他剥荔枝。

无由来的,宋义看到鲜嫩多汁的荔枝,就想到了棠雪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也是一样的鲜嫩可口。

宋义的眼神突然就暗了下来。

他抬头问宋有情:“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宋有情拿着荔枝的手顿了一下,勉强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大哥他的事情呢?”

宋义也没拆穿她,只是转头将他爷爷将了一军,吃掉他的帅后,笑道:“爷爷,孙子有件事求您?”

宋家爷爷看到自己的帅被他的马给吃了,气得胡须乱斗,嘟囔道:“宋二,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把帅还我……这局不算,重来……”

宋义笑嘻嘻地撒娇道:“爷爷,技不如人,就该认输。这件事您答应我,我再陪您下两盘。”

宋家爷爷敲了他的头笑道:“怎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果然是有事求我才会回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这些年轻人怎么样,宋家爷爷没有说下去,他抬头看向了宋有情。

宋有情错愕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宋义说道:“我去看看芳姨的晚饭做好了吗?”

书房里只剩他们爷孙俩,谁也不知道今晚宋义和他爷爷谈了什么,只是从宋家老宅出来后,宋义就匆匆地飞到南城,甚至都没跟棠雪说一声……

而棠雪这边,因为内心过于焦虑,在经过一晚无眠后,也决定了飞回南城……踏进这个她阔别十年的地方,这个地方承载了她一生中大部分的苦难,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都不回来……

星光会所

宋义在南城是星光会所里跟着秦松几个喝酒,说是喝酒,其实是在盯人。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是宋义在南城这边公司的经理沐歌。

他一来也不跟宋义客气,拿着他桌上的酒就喝了起来:“查到了,唐明的资产全部转移去了瑞典前妻的账户,经手的公司也在他前妻名下,同时,唐生一回来据说就没去过过公司,一直待在唐家老宅没出门。就连他们本家叔伯也没见到人。

不过,今天倒是稀奇,唐家大小姐回来了,去了趟老宅,进去了。

话正说着,唐家大小姐就来了。喧闹的人群一时寂了声。宋义抬头冷冷地晃了她一眼,媚骨浑然的女人走路晃着纤腰进来。容貌端的是十万分的清纯,那双潋滟的眼在场一扫,太勾人了。身材更是火辣有料,搭上那张白皙的脸庞,正是时下流行的纯欲天花板。

男人们在宋义身后不三不四地笑:“这女一看就是长得可真欠收拾。”

棠雪坐入他对面,勾着脚底一抹红,徐徐笑道:“宋公子,好久不见。我哥让我来勾引你。”

宋义掸烟灰的动作一顿,他黑着脸掐了烟,开始解领带……

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哪哪儿都欠收拾,也哪哪儿都让他上火。艹都艹不乖觉……

宋义松开领带和第一颗扣子,双手撑着床沿而坐时。

腿间跪着熟练解腰带的棠雪,细长的手指把还没苏醒的阴茎圈在掌心。

没等他发出指令,棠雪已经乖巧地低下头埋进他胯下,温软的双唇整个含住,舌头才搅动了两下,肉棒就飞速膨胀起来,撑大她的口腔。

棠雪感到喉咙一阵恶心,赶紧握住肉棒根部,吐出半根免得顶的太深作呕。

宋义小腹一阵发紧,龟头被舔得酥麻发痒,一只手忍不住插进棠雪的头发,微微往下按紧。

非常非常想整根捅进她的嘴里。

棠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抬起头,试着缓缓整根吞下,龟头到底挤开逼仄的喉腔,口水开始控制不住地顺着肉棒流下。

“咳!咳咳咳……”棠雪拔出肉棒,侧过脸咳红了脸。“对不起。”

宋义皱眉,她不对。

她扶正肉棒,舌尖勾住伞冠下连着的肉筋,来回舔扫,然后吸住龟头上微张的洞眼,把溢出的前精吮吸干净。

“看着我。”

棠雪听话抬眼,握着肉棒,一边忘情的吞吐,一边媚眼如丝,还时不时嘤咛几声。

宋义眉头皱的更深了,只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以前的棠雪是高傲的。她虽然总是一副要跟他睡觉的样子,却从没有真正的想讨好她。

那种高姿态,就像一位高傲的公主,甚至还经常得寸进尺把他当成一个呼之其来,挥之即去的炮友,即便她从未对他说过这些话。

但宋义可以感觉到……

今晚她这种低声下气的,明晃晃摆在脸上的服务意识搞得他很掉兴趣,甚至有点生气。

他不喜欢她刻意低三下四地朝他卖骚,更不喜欢她对着周边男人无差别地释放性魅力。

“喜欢吗?”宋义冷冷地问。

“嗯……喜欢……喜欢你的肉棒……唔……唔……”棠雪加快速度,吸的咕叽咕叽。

宋义赌气地叫了方秘书买了一堆情趣用品上来,从中挑出硅胶阳具,不带疼惜地抽打她粘满口水的脸。“这么喜欢鸡巴,就插一根,再舔一根吧。”

棠雪拨开粘在嘴角的发丝,从宋义手里接过假鸡巴按在唇瓣上,接着微微张开嘴,舔着上面夸张的经脉,最后含下龟头,湿润整根胶体拔出。

“宋公子,您想我舔哪根,插哪根?”

“别调情了,把它塞进你的骚逼里。”

棠雪愣了一下,她从没玩得这么花。舔弄大肉棒的嘴也一时停了下来。

她迟疑了一会,问他:“插前面还是插后面?”

她其实想跟他打个商量,让他别玩得这么过火,她明天还得打起精神去公司开股东大会,跟一帮老狐狸周旋。

她哥受了枪杀,若不是外公留下的老人拼死护着瞒着,估计现在唐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宋义懒懒的眼神催促棠雪,棠雪神色晦暗的看着他,又微微垂下眼,她在说服自己,罢了罢了,取悦好他,让他帮她出面解决唐家股份的问题。她要在唐氏企业占有绝对主导权,除了眼前这位纵横商界的天之骄子,她暂时还想不出更好的人选来帮她。

棠雪的动作带着羞涩,反握假鸡巴绕到身后。

“放后面,怎么看得见?从前面。”宋义自然是将棠雪的纠结都看在眼里,但他存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好好的北城不待着,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开溜,又是为了那个唐生……这口气隐隐在他心里郁结着……到现在也没散开……

棠雪迟疑了一下,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型对着宋义,毛发修的很干净,两瓣穴肉微微卷曲,随着腿部动作一张一合。

棠雪握着假阳具,在穴口蹭了蹭,润滑了头部,分开粉穴往里推了推,也许是还没完全湿透,胶体磨得肉壁还是有点不舒服,加上没有温度和真实的肉感,小穴很只有异物插入的涨感。

进出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才完全推入,忍着胀痛棠雪回到宋义腿间,撅起屁股继续低头舔肉棒。

用力吸紧两颊,嘴里形成真空包裹得宋义忍不住出声,棠雪直接吞到底,用喉咙压住,龟头在口中还在膨胀,堵得几乎要窒息,宋义往深送了一下,呛得她作呕。拔出肉棒大口大口呼吸,脸咳得通红,睫毛微微抖动,沾着被呛出的眼泪。

“好大……好喜欢……”刚缓过劲,她又卖力地含住,一手套弄,一手稳住在小穴里要滑出的假阳具。

你还能撑多久,棠雪?

宋义拉起棠雪,用皮拷将手脚分开并锁,放在床上。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因为甬道紧张而上下摆动。

宋义拔出假鸡巴,用力抽打小穴,棠雪啊了一声,白皙的腿根瞬间被假鸡巴抽红了,两瓣穴肉间开始疯狂渗蜜液。

她居然还修剪了私处的毛发,又是想给谁艹……总之不是专门为了给他艹吧~宋义自嘲地笑了笑。啪!啪!假鸡巴抽在嫩肉上溅起淫水的声音淫荡至极。

“你就这么饥渴?”又一下狠狠抽在穴口,然后插进一个头,用力转动。

“嗯~不是……啊!”棠雪直接翻了白眼。

假阳具的头虽然没有宋义大,但是大力捅戳肉壁上的褶皱插进送她高潮了。

宋义并不轻易满足她,一旦呻吟就立马抽出,让她感受肉穴空虚的失落。但呼吸一旦平缓,就冷不丁抽在穴口。

棠雪的小穴被抽的酥酥麻麻,甬道深处翻滚着止不了的痒,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掐出了深深地指甲痕。

“宋公子,嗯~啊……你进来好么~……求你插进来。”

“哦?你不是很喜欢自己动手么?”

宋义放轻动作,假阳具压在阴蒂上,慢慢地滑动,棠雪敏感地一阵阵抽搐。

“求……求求你……呃!……插进来……”

“想要我的插进来还是这跟假阳具插进来~”

“你的……不要,不要那个~嗯哼……”

“求你奖励我的骚穴……啊……骚……骚穴好痒……不行了……”

宋义捅进假鸡巴随意插了两下,带出满满的淫水拿到棠雪嘴边。

“舔干净。”

棠雪抬起头含住,仔仔细细地吮吸了干净。

“求你……”

宋义拿回,在穴口打圈磨个不停,棠雪不安的手想帮忙却无计可施。

“宋义……操我……求你操我吧……”

她叫他的名字简直要了命了!

宋义下腹一阵发痒,肉棒硬得难受,他比她还想插进去。

长呼一口气,湿润了假鸡巴,一下捅到最深,棠雪一声媚到骨的尖叫声。

宋义手腕发力,抬着前端抽插,一只手捏住嫩肉中间的阴蒂,揉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骚穴好舒服……”

小穴像开启了开关,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假阳具上堆积了搅得发白的粘液。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我要尿出来了……”

宋义伏身堵住她的嘴,吸住软绵舌头,交缠。

手里的动作更快了,棠雪勾紧了脚趾,肉壁紧紧夹住假阳具,摩擦感成倍放大,粉色的肉壁被翻出又捅进。

棠雪脚趾紧的发白,突然穴口滚烫,热流喷射而出。

失控了,棠雪甚至没反应过高潮,就大脑一片空白,泄了一床。

宋义拔出加急吧,用力抽打还在喷射的小穴。

“啊…………要死掉了……”棠雪放松了手脚,全身像抽走了骨头。

宋义捏开棠雪的嘴,把滴着淫水,沾满白液的假鸡巴塞进去。

“来吧,插一根,舔一根,骚逼和嘴都不能停。”

宋义抓住棠雪的脚踝,把早就急不可耐的肉棒对准,轻易就捅了进去。

温热的穴肉撞击到根部,印湿了小腹。

“唔!”棠雪高潮还没褪去,腰背一阵抽搐,高潮瞬间又袭卷回来。空虚的肉壁一下被填满,穴口紧紧咬住粗壮的肉棒。

棠雪含着假鸡巴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

“你说什么?”

“宋义,操死我吧……”

棠雪勾紧宋义结实的腰,双眼泛滥着欲望。

两瓣粉肉含住暗红惊人的巨物,凸起的青筋刮着被撑得发亮的穴口。

推进拔出,白臀被坚实的小腹撞得通红。

宋义按住她微微出汗的双腿,往身前一拖,一插到底,顶住颈口。她怕痛又迷醉的表情,让肉棒胀得发疼。

恨不得彻底融进她的身体。

宋义单手解开她手脚上的皮拷,彻底抱起,棠雪双脚立刻缠住他的腰。

“自己动。”宋义哑着嗓子。

棠雪下体用力夹住粗壮的肉棒,前后扭着腰肢,嘴里嗯啊个不停。

一声一声叫得宋义胸口发痒,律动地堆积他的欲望,不断麻痹他的身体。

龟头深入肉穴褶皱,勾着敏感点,疯狂分泌淫液。

“啊……啊……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绕在他后背的指甲深深掐进皮肤。

宋义明显感觉她夹得更紧了,腰肢也扭动地更加疯狂,颈口抵住龟头滑动,配合肉壁包裹摩擦肉根。

不行,她要折磨疯他了。

宋义双臂用力,悬空她的身体,对着蜜穴一顿冲击。

肉棒飞速抽插,棠雪屁股被撞的啪啪响,双手抱住宋义的头。

啊!……啊……!

宋义如同失控的野兽,吮咬着棠雪的脖子发出低吼。

“不行啊!不能留下痕迹!”棠雪疯狂挣扎,企图阻止宋义留下吻痕。

身体因为慌乱,肉棒在甬道里一阵搅动,直接击溃宋义的防线。

夹紧臀,下腹抽动,一股热精直冲颈口。

唔……

宋义难自禁,闷哼,放慢了抽插小穴的速度。

一声长呼,拔出磨得透红湿润的肉棒,白色浓精顺着瞬间空洞的穴口流出滴下。

棠雪急于想推开宋义查看脖子是不是留下了吻痕,宋义却死死抱着她,脸深埋在颈窝喘着粗气。

抱得直到他的呼吸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是没有撒开。

“棠雪。”

“嗯?”

“以后不要这样卑微的讨好我。”

棠雪一怔:“为什么?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

宋义还是没有抬起头,仿佛在细细嗅她身上的味道。

“因为……因为,这样就不好玩了,我会很快对你失去兴趣。”

其实他想说的是:“他的女孩,不需要受这些委屈~”

但这样疼惜的话,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棠雪垂眼看他在自己胸前乱糟糟的头发,彻底冷静下来。

“知道了,宋公子。”

宋义震颤了一下,涌上一丝闷闷的钝痛。

她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只糊涂地听表面意思吧?

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像一开始一样总是花各种心思和他纠缠,而不是像现在拿他当生意做。

不管怎么样,宋义都有点懊悔,今晚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在她身上轻易地散失自控力,思及此,他揽住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第二天股市结束前,如棠雪所愿,唐家足够多的股份就送到她手上。唐家有异心的,暗地里投靠宋有祺的几个叔伯,当天早上基本都收到宋义的警告函,以极低的价格把股份出让出来。

但还有几个顽固仗着自己搭上了北城宋家,负隅顽抗。他们在董事会上倒打一耙,嚷嚷着棠雪一介女流,不能继承唐家。

棠雪被气笑了,本来唐家就不改姓唐,而是姓梁,这些都是她外公的产业,他们唐氏一族不过是吃绝户罢了……

但棠雪毕竟只是一个模特,搞时尚她在行,搞公司,她基本分不清南北。此时她暗暗后悔没有求宋义帮她坐镇。好在他哥还给她留了位秘书,磕磕碰碰的,也够用了。

如此焦头烂额了一周,她才终于抽空回了趟老宅。她哥还昏迷不醒,杀人凶手也至今都没找到。被驱除出唐氏的几位叔伯联合供销商在背后一直给她使绊子。今年秋季的产品不知道能不能如期交付……

棠雪帮唐生擦完身子后,就驱车到宋义的住所,城南的一处别墅。唐家在这里也有房产,刚好跟宋义隔了半个山坡。

棠雪被管家领进门时,宋义正在书房开会,棠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一刻里就是很想看到他。如此想着,也就来。至于来了会怎么样?要做什么?以什么身份?棠雪都无从思考!

宋义听见书房门口有动静,抬头一看,见是棠雪杵在门口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瞬间烦躁了一天的心情就变好了:“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棠雪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开会,自己去了藻房洗澡~

她打开衣柜时才发现,里面都是清一色的情色睡衣……倒也没开叉到很离谱,但若隐若现的更要命~

饶是棠雪见多识广,此刻都不禁红了脸,她倒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宋家少爷私底下原来玩得这么花,以前倒是多迁就她了。

棠雪也不是矫情之人,何况现在的唐家其实都是仰仗这宋家活着的。

她选了一件旗袍款的,开叉开到腰上的睡袍,穿起来风情万种,更是把她的玲珑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偏偏又色泽淡雅,是用桑蚕丝织成的。

棠雪基本不用想象,就知道这套衣服只要她上身,一般男子都顶不住下半身的血脉蓬张。

她正好有事求他,这些情趣内衣倒是帮了她不少忙~

跟宋义在一起这么久,她也算是摸清楚了他这个人的脾气。平时怎么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要在床上都特别好说话。那怕上一秒他有多么气愤,也会在彼此激烈情事过后,给她放个水。

况且,她这副身体,其实也是想念他的吧~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被滋养过了~棠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最近憔悴了好多~

果然搞公司都不是一般人能搞的~

棠雪胡思乱想着洗好澡出来~宋义还在书房开会~

等她吹好头发~护好肤~人已经有点犯困了~宋义还是在书房开会~

于是她自顾自地开了瓶红酒慢慢喝着,喝着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宋义进来时,入眼的便是如此香艳的一幕,开到腰上的旗袍在她不知不觉的睡梦中,透出两对白皙的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双大长腿在朦胧的月色下莹莹发亮,而床上的人睡得无知无觉,端的就是一派无辜。

宋义只觉得凉水也冲不掉心中的烦躁~自己动手又觉得少了点意思,他撸了几把,闭眼全是她软乎乎的小嘴巴……

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宋义心里暗骂道。宋义解了她旗袍上的扣子,喘着粗气吻到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一口含住她q弹又软绵绵的奶子,白得像豆腐一样的乳肉被他吃进嘴里又吐出来,奶尖因为刺激而颤抖挺立,宋义用牙齿裹住,磨咬几番,就听棠雪娇声呜咽起来。

“舒不舒服?”他一手肉弄那肉感十足的奶子,一手往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嘴里含着奶尖不停地吮咂,吃得啧啧有声。

棠雪此时已经有点小醉,人也有些疲倦张不开眼。没办法,管理一个公司是一件超级费脑力体力的事情。她哼唧唧地只觉得被他缠磨得难受,小腿一直在床单上磨,两只手抓他的头发,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叫,“呜……轻点……疼……”宋义被她叫得大肉棒更硬了,他扯开随手系着的睡袍,因为想睡她,他连内裤都没穿,此时倒是省去拖内裤的麻烦,随手抓住棠雪的手就按在他的大肉棒上。

俯身去咬棠雪的奶尖,又不断地拉长,食指在另一边乳肉上打着圈拨弄,棠雪呜咽一声,手指无意识攥紧他的大肉棒,宋义被攥得舒服极了,吸溜着舔吃完她的乳尖,沿着她的小肚子吻到她的私处,内裤一把扯掉,两腿分开到极致,头一低,含住那水汪汪的嫩肉就大口吮吸起来。

“呜……”棠雪整个身子拧紧,她整个脖颈弓起,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叫声,“啊……哈……啊……”

宋义含住那通红的肉粒重重吮了一下,棠雪眼睛就翻了白,他舌尖抵进穴口戳刺了数十下,粗硬的胡茬紧贴着嫩肉刮蹭着,舌头不停拨弄那通红的阴蒂,棠雪腰腹一抖,一小波淫水从穴口涌了出来。

宋义爬上床,将棠雪翻过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脑袋往下压,一路压到自己的性器上,粗哑着声音说,“把大肉棒吃进去。”

呜呜……

棠雪喝了酒,脑子本就迷糊,刚刚又经历一次高潮,意识都是迷离的,听见男人的话,低头看了眼面前的东西。粗大的性器,粗长狰狞。她张了张嘴,凑近,很轻地舔了一下。宋义喘出一道粗气,哑声道,“张嘴,吃进去。”棠雪听话地照做,张开嘴,吃进去,她嘴巴太小,吃进去一半,就停下了,吃不进去了。

宋义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她口腔里挺胯抽送了几下,

棠雪的喉腔软软的,一捅进去,喉口就下意识缩动,宋义被夹了几下,忍不住挺身往里插,他那根大肉棒太长,还剩一小半在外面,棠雪却已经承受不住,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可怜地挂在脸上。

宋义抓住她的头发,往她喉咙里狠狠插了十几下,棠雪觉得难受又舒服,她其实是很喜欢吃他洗完澡后的大肉棒的,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棠雪饥渴地舔了舔了。

偶尔溢出的呻吟声逼得宋义那根粗壮的事物更粗更硬,他不想她过于难受,于是松开她的脑袋,把人翻身压在床上,在穴口借着淫水滑动了几下,就直直插了进去。

棠雪被涨得整个身体哆嗦起来,性器一捅到底,她被捅得骨头发软,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宋义把她的腿抱在怀里,挺胯往她腿心操干了上百下。

“小嫩比被草得爽不爽?”他边c边问,“嗯?大大肉棒操得你爽不爽?”“爽……”棠雪被操得意识混沌,她张着嘴除了哭就是叫,快感把她整个人冲击得近乎崩溃,她整个身体弓起又落下,小腹被操得发酸,她呜呜地叫了声,腹部剧烈颤抖起来。

宋义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下,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向后拉扯,胯部再用力顶上去。

性器次次插到宫口的位置,拔出来又以更重的力道捣鼓进去,几次下来,嫩穴就被捣得汁水淋漓,喷溅出来的淫水沿着棠雪的大腿往下滑落。

快感太深,棠雪几乎全程都在哭着尖叫,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只剩下啪嗒啪嗒的剧烈操干声。

宋义操了没一会,棠雪就高潮了,小穴疯狂收缩绞紧,层层嫩肉紧紧箍着体内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宋义被箍得头皮发麻,他低咒一声,两只手扣住那白嫩的臀肉,嘴里吼叫着大力往她穴口操干了数十下,这才拔出来射了。

床单上一片淫水,棠雪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小滩水。

宋义把人抱到洗手间,给她洗澡。

棠雪喝得有点醉,身体更是软得跟什么似的,宋义挤个沐浴露的功夫,她就往瓷砖上滑,男人伸手一捞,捞在臂弯里,在南方毒辣的太阳下,宋义偏男性的健康肤色衬得臂弯下那节身体白得几乎发光。

宋义把两团奶子揉了揉,棠雪只觉得浑身一激灵,下面的淫水又泄了出来……这副身体太敏感了~

水珠沿着棠雪的脖颈往下,流到了粉红的奶尖上。宋义眸色渐深,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大力吮咬起来。

棠雪头晕得厉害,被吻得嗓音含糊,透出别样的软,她痴痴地对着宋义笑着。轻声呢喃他的名字:“宋义……”,每叫一声,宋义就感觉下面硬一分,已经硬到有些爆炸了……像个天生吸人精的妖精。

宋义把人抱在洗手台上,拉开她的腿,扶着大肉棒就插了进去,棠雪被插得哆嗦了下,嗓子里长长叫了一声。

“大肉棒大不大?”宋义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含她的奶子吃。“大……”棠雪被顶得哆嗦颤抖,脖颈高高仰着,呼吸里带着喘,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大……太大了……”

“小骚比舒不舒服?”宋义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里顶了十几下。大肉棒捅得太深,在宫口来回顶,顶得棠雪疯了似地摇头晃脑,一双手掐在他手臂上,浑身一激灵,她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宋义的胸膛,在他耳边媚叫道“……舒服……啊……啊……”

白嫩的乳肉在眼前晃荡个不停,宋义头一低,叼住奶尖重重地吮,下腹重重往上顶,两手掐着细腰提起又重重落下,速度加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棠雪没一会,就哆嗦了起来,软软地喊,“宋二公子……”

“喊老公。”宋义亲她的嘴巴,下腹仍打桩似地往她穴口抽送,“大大肉棒插得小嫩比爽不爽?”

“老公……”棠雪被顶到高潮,眼白都翻了出来,整个小腹痉挛了四五下,脚背绷直,两只手掐着男人的长臂,嗓子眼里溢出含糊的声音:“爽……”

宋义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抓住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偏头用舌尖一点点扫过她白皙的脚趾,最后含住三根脚趾,色情地舔。

棠雪呜咽一声,身子骨又哆嗦了一下,小腹绞紧,夹得宋义又重重往她体内一顶,哑着嗓子问她,“喜不喜欢这根大肉棒?”

“喜欢……”她意识彻底混乱了,整个人都陷在极致的情欲里。

“喜不喜欢我?”宋义吻她的嘴巴,叼住细嫩的舌尖大力吮咬。

棠雪被吮得舌根发麻,哭腔似的声音说,“喜欢……”

宋义满意了,把人抱在怀里,扣住她的腰臀疯狂地上下顶弄,性器次次插到最顶端,棠雪被插得淫水泛滥,她尖叫着哭喊,“要……尿了……宋二公子……要尿了……”

宋义不管不顾地插,没一会就见棠雪淅淅沥沥地往外喷水,她哆哆嗦嗦地颤抖,一双眼彻底失焦,大喘着气靠在男人怀里,小穴一收一缩,还在不停往外喷水。

棠雪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足足有一分钟,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哆嗦。

宋义把人放在洗手台上,伸出两根指节插进小穴,浅插了几下后,开始往里抠弄一块半硬的软肉,见棠雪反应强烈,他并起两根指节开始快速戳刺。

棠雪哭着去拽他的手,嘴巴张着像一条岸上的鱼:“不要……”

快感汹涌灭顶,她小腹抽颤了几下,小穴开始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水,男人手上发力,手指插在嫩比里不停地上下抠弄,淫水顺着他的手臂开始喷。

棠雪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后脑勺都抵到了身后的镜子上,她大口喘着气,生理眼泪爬了满脸都是,眼睛是涣散的,像是失了魂。

宋义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咬她的嘴巴,棠雪浑身软绵绵的,被他亲得只知道哼哼唧唧,两团乳肉挤在男人穴口,两颗硬挺的乳尖被男人坚硬的肌理磨得又疼又痒。

宋义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舔到那团肉感十足的奶子,舌尖裹住奶尖,牙齿吮咬。

棠雪抱住他的脑袋,呜咽着哭了起来。

“奶子舔得舒不舒服?”宋义边问边用力吮咂了口,吃得吸溜作响,“嗯?舒不舒服?”

“舒服……”棠雪抓他的头发,意识早已混乱,“好舒服……”

“要不要大大肉棒草你?”宋义一只手摩挲着另一侧乳肉,五指抓握住,指腹去摩挲那颗硬硬的奶尖,另一只手则是探到她的小穴,手指按着那颗通红的阴蒂开始用了力肉搓。

棠雪被肉得身子乱抖,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要……要……”

才刚高潮完的甬道空虚得急需被填满,小穴热乎乎的,又有热流要往外涌,她难受得直扭,两只手胡乱地搂住男人的脖颈,软软地喊,“要……大大肉棒……”

宋义粗喘一声把人抱起来,径直抱到落地窗前,把人按压在玻璃上,抓住她两条手臂举高压在头顶,将她两腿分开,由后插了进去。

只插了一会,他便勾起她一条腿抬高压在玻璃窗上,让棠雪整个身体都紧贴着玻璃。

细嫩的乳尖被操得时不时在玻璃上刮蹭,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不停打哆嗦,两只手被扣压在头顶动弹不了,棠雪唯一的着力点就只剩下被男人操干的那处x,男人性器粗长,每一下都插到底,阴囊重重打在腿心,插了十几下,棠雪的屁股就被操红了。

男人伸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低吼着往她肉体上撞,棠雪没一会就高潮了,小穴剧烈收缩绞紧,宋义被夹得腰身一颤。

他抱着两瓣肉体疯狂地顶干了几十下,直操得棠雪眼泪和口水都流了下来,整个人趴在玻璃上尖声哭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大肉棒,大掌握住撸动了几下,抵在棠雪后腰射了精。

此时在宋义别墅的对面,有人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们一顿狂拍……也有人拿着望远镜一直望着他俩,无知无觉的两人丝毫不知道,他们将上明天的头条。

棠雪整个人被操到意识空白,被宋义抱去洗澡时,眼睛都是闭着的,男人给她清洗干净,抱到床上,肉着她的奶子没一会大肉棒就硬了,还想再来一次。

低头一看,棠雪已经睡着了,浅浅地打着鼾,小动物似的,听得宋义忍不住笑。

他把棠雪搂进怀里,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这才亲了亲她的脸说,“算了,暂时放过你,今晚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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