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见他进来了,哼着声音吩咐:“啊···爹爹嘱咐我换药···啊哈···可我一人···哪里能行···啊···你快帮帮···啊嗯······”
景笠只得走进,跪在妙晚双腿间,美景倏地放大,叫他看得更加真切,肉穴嫩的像豆腐一样,一使劲就要碎了坏了,可还拼命含着咬着粗硬的玉势,小嘴吃得贪婪。
他垂下眼:“小姐稍等,卑职这就去叫老爷。”
“快呀快呀···我难受极了······”妙晚带着哭音催促,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景笠只得伸手去摸,一片滑腻,晚香玉芬芳带着骚气,无声地勾引着他。
他先轻轻拉动,那小穴却格外护食,分毫不让,不得不加大力度,玉势节节退出,带着幼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花液汩汩,整个手都打湿了。
妙晚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两团酥胸摇摇晃晃,白花花的令人眩目,景笠一个使力,只听“啵唧”一声,玉势终于离开了穴口,透明的蜜液哗啦涌出,淫荡极了。
景笠胯下早已肿大一团,比许衡川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似动情地根本不是自己。他用软垫上早就湿透了的帕子又擦了擦玉势,打开边上的药盒,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地把玉势上抹满了药膏。
妙晚看着男人认真的动作,弄的却是插在她私处的粗壮坚挺的玉势,只觉得他冷面模样禁欲而性感,水液涌流得更加猖狂放肆。
“小姐,得罪了。”景笠跪坐着,弯下腰,把巨大的玉势捅开两片花唇,重新顶在穴口上,巨大的玉势和小小的穴口,反差落在他眼里更是诱人。要不是从那里取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这大棒能全入进去。
花穴感受到巨物便收缩吸纳起来,瞬间就被吸了一个头进去。景笠眼色愈发幽暗,好像小穴吸的不是玉势一样,可他手上不敢用力,生怕把这水嫩的四小姐弄坏了。
“啊···景大人···太大了···好热······”妙晚娇声叫着,景笠耳朵蹭地红了,常年追随侯爷沉迷武学,哪里听过如此淫词浪语,他心下一横,稍稍退出来些,又使力多推了点进去。
“啊哈···景大人···嗯啊······”妙晚呻吟着,“景大人”三字第一次被叫得如此勾引撩人,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妙晚扭动着吃下玉势,花穴也一点点地裹上去,她难受地摸着双乳看向景笠,“啊···解开···帮我揉揉···景大人···难受···啊······”景笠手上拿着玉势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流苏扫着少女腿根,铃铛声如同仙乐一般。他终是遵循了少女央求,扯着丝带解开小肚兜的桎梏,瞬间那两团大奶子就如玉兔一样蹦跳出来,打在他的手上。
就这样他一言不发,面色冷然,仿佛真的是尽职尽责,恪尽职守,而一手捏着小姐勒的肿胀巨乳,另一手送着长长的玉势,来回用力捅着小姐的花心。
妙晚终是顶不住了,啊啊浪叫着泄了身子,水液洋洋洒洒,浸湿了锦袍衣袖。景笠收回手,不顾小姐的一再央求,又把小肚兜给她紧紧勒好穿上,不动声色地作揖后退:“卑职打扰了,小姐好好休息。”
妙晚气的没有理会,花穴里玉势插得饱胀药膏润得温暖,可胸口勒的痛意叫她颇不痛快,花心似乎还传来骚痒,愈发难耐,而她此时还没发现,那条沾满骚水淫香的手帕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