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赤,你待怎样。”
田生崇看着吴赤道。
“不想怎样,我只是对你们这样纠缠不休的做法不厌其烦。”
“打了陈义引来易劲松,要是今天我再把你打一顿,说不定还会引来什么人。”
“谁不知你们兵堂弟子多,要是兵堂弟子几千人都要跟我打一遍,我可奉陪不起。”
吴赤的话绝对够狂妄,一开口就将所有的兵堂弟子卷入其中。
“吴赤,你狂的可以啊,还想挑战整个兵堂的弟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易劲松骂道。
田生崇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兵堂弟子还没有被人这么直接打脸的呢。
“吴赤,休得狂妄。”
“田师兄,狠狠教训这个家伙。”
“吴赤,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
田生崇气急败坏的说道。
虽然他很想出手教训吴赤,但是朝阳宗有一条明确规定,同门不得相残。
养身境圆满以上的弟子禁止互相斗殴,一旦有违反者,将会受到宗门严厉的处罚。
本来他以为吴赤还是刚刚入宗时的修为,不受这条规定的保护,可以出手教训他。
但是现在却发现这小子已经根基圆满,田生崇空有一身修为无处可用,他可不敢挑战朝阳宗的门规。
但是对方那嚣张的样子,却让田生崇嫉妒不爽。
怎么办呢,田生崇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吴赤,脑袋转动着,有了。
“吴赤,你不要猖狂,还有半个月就是生死擂台开启的日子了,你可敢与我登上生死擂台对阵?”
田生崇眼睛中闪烁着无比的恶毒。
他口中的生死擂台,是朝阳宗设置的一种比试修为的场所,或者说是解决个人恩怨的场所。
朝阳宗弟子众多,鼎盛时期多达十几万人,就算现在也有几万的弟子。
而弟子多了就会产生一个问题,互相之间肯定有矛盾发生。
却不可能都得到很好的解决,如果放任弟子互相间私斗,相信用不了很长时间。
朝阳宗就会人心涣散,成为一盘散沙。
也不知从什么时期起,朝阳宗出现了每年一度的生死擂台。
所有有矛盾的弟子都可以上生死擂台,双方可以尽自己最强的能力互相攻伐。
不论死伤,前提是双方都自愿。
而一旦上了生死擂台,任何人不得干预。
即使杀掉对方,也不会受到宗门的责罚。
多年下来,敢于登上生死擂台,并且活着下来的弟子,非但不会受到惩处,还会受到宗门的重视和弟子们的敬仰。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生死决战的勇气。
当然了,只要没有绝世大仇,是不会有人提出将矛盾放在生死擂台上解决的。
所以每年的生死擂台都形同虚设,在开启的几天当中基本不会有人上去。
大家都是同门弟子,只要没有夺妻杀父之恨,谁会去扯那个淡。
田生崇从吴赤刚进入朝阳宗的那天开始,就瞧不起他。
一个月不见,这个废体却敢挑衅自己,这让田生崇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暗中下了狠心,决定除掉这个废体,竖立自己的威风。
他料定吴赤不知道生死擂台的规矩,自己把他弄死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