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栋梁坐在副驾,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见沈星言发呆,说道:“听说沈法医和顾队很熟。”
瞬间几道视线若无若无的飘了过来,一车的人耳朵都竖了起来。
“都是同事,说不上熟。”
“听说你们是邻居。”
“萧队长‘听说’的挺多啊。”
“职业病,没办法,到了新的环境总得提前了解下。”
“萧队长还了解过什么?”
“其实也不多,除了知道沈法医的专业知识扎实,帮着顾放破了几桩大案外,也没什么了。”
“法医给刑警提供专业上的帮助本来就是本职工作,怎么听萧队长这么一说,好像我偏帮顾放呢。”
萧栋梁笑起来,“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沈星言长叹口气,“其实我也很想帮一支队,可是自从我来到市局,就没有跟一支队出过现场,这还是头一次呢。萧队长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助一支队早日破案。”
一支队的人脸色极其难看,沈星言说的不错,自从她来到市局,确实没有跟他们一起出过现场,这怪谁?怪他们能力不如人呗。
萧栋梁的笑意更浓,“确实怪不得沈法医,不过这次我们顶替了二支队,顾放怕是心里不舒坦。”
沈星言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萧栋梁止了笑意,盯着她看了几秒,移开了视线。
安信听萧栋梁话里藏刀,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敌意。他真不如顾队,顾队说话从来不会夹枪带棒,对沈法医也很好。
萧栋梁似乎觉察到了安信的视线,扭头看了过来,安信被抓了个措手不及,忙扭过头看向窗外,耳朵根悄悄红了。萧栋梁勾了下唇角,回过头靠在椅背上,盯着不断后退的建筑物出神。
目的地到了,是一处尚未开业的美术馆。
美术馆外停了两辆警车,门口拉了警戒线,早已有媒体闻风赶来,举着相机对着门口拍照。
沈星言等人下来,出示了工作证,进入现场。
负责现场的民警同志介绍道:“今天早上九点零八分接到报案,我们立刻赶到现场。报案的是个建筑工人,他来给给墙上油漆,结果发现了死者。
死者是一名女性,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由于现场太过诡异,我们没敢动,直接报到了市局。”
萧栋梁点头,刚想问如何诡异,就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