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虹听罢,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炎虹问着。
“那东斗泰山施力贵是人,你不是人,难道他是三头六臂,管营竟打不过他?”
副管营川乌说。
“他也是一颗头颅,两条胳膊。和我一样。只是太厉害了,他的内力功力在五六成,小弟的内力功力却只有三四成,小弟打不过他。”
炎虹笑了。
“哈哈哈哈——”
“哼,管营怕他,我不怕他。我还以为他是三头六臂呐!不就内力功力五六成吗?看我收拾他,打他个乌龟王八眼睛肿,到时认不得爷姓什么?”
副管营川乌说。
“哎,哥哥,只怪小弟学本事的时候不用心,所以,内力功力低下,怎么也打不过他?”
炎虹说。
“管营的,不是炎虹自己夸口,凭我这一身本事,平生是打遍天下逞能的狗熊。这些表面是硬汉,其实是不明事理之人,仁义道德均无。这种人,能留在这世上吗?”
“我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如今在这里欺行霸市,夺人的生意买卖。如果有酒,拿去路上喝了。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东斗泰山施力贵是不是和老虎一样,是他凶狠,还是我的拳头硬,一并结果了他,然后,我去官衙偿命!”
副管营川乌说。
“哥哥稍坐,待我爹出来相见,看看这件事情,能摆平则已,不能摆平时,不能胡来。到明天,我先派个人去嘉年华生意庄打探,如果那厮还在庄上,那就去得。如果那厮没有在生意庄,我们再作商量。不要打草惊蛇,免得多生事端。”
炎虹有些焦躁。说。
“哎,管营,看来,你被他打得不象是男子汉了,做起事来就象是婆娘,拖拖沓沓。要去就去,还等什么明天?我怕他鸟蛋!”
副管营川乌正在那里劝不住,只见屏风背后,管营出来了。
“哎,英雄,老汉都听你多时了。今天算是有幸和英雄见上一面,我儿就象是拨云见日。请英雄到后堂说话!”
炎虹跟到后堂。
管营说。
“英雄,且请稍坐。”
炎虹说。
“哎,小的是个罪犯,怎么敢和管营并坐。”
管营说。
“英雄休要这样说。我儿万幸,能遇英雄。就请英雄不要谦让了。”
炎虹听罢,问了一声好,相对就坐了。
副管营川乌立在面前。
炎虹说。
“哎,小管营怎么站着?也请坐下。”
副管营川乌说。
“哎,有我爹在上相陪,我只能站着相陪,哥哥不必谦让。”
炎虹说。
“如果是这样子,小的却显得不自在了。”
管营说。
“既是英雄这样谦虚,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儿也请坐下。”
于是,管营就叫副管营川乌坐了。
有那奴仆搬出酒肉菜肴果品之类,管营亲自陪酒把盏。说。
“英雄豪杰,在当今天下,谁不尊重。我儿原先开了一个嘉年华生意庄,虽有百家商铺,不是贪图钱财,实在是壮大参州的生意买卖。增添参州的繁华。”
“没想到,命运不济,偏偏遇上滨州来的牢头胡升,带来了施力贵,强行霸占了嘉年华生意庄。如果没有英雄这样侠肝义胆的壮志之人,不能报得此仇,夺回嘉年华生意庄。”
“哦,英雄不嫌我儿愚钝,愿意帮助,老汉就此敬酒。请满饮此杯,受我儿三拜九叩,拜为哥哥,以表恭敬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