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大街上,见到兄弟炎虹,十分高兴。
炎云说。
“兄弟,我前天在街上听人说得沸沸扬扬的;说阳雀岭上有一个打虎英雄,名叫炎虹,知县还封他做军营统军,那不是我兄弟是谁呢?”
“只是当哥的不敢相信,兄弟怎么会在邻县,到阳雀山去打老虎?是因为路过那里撞见老虎吗?正好,我出来卖豆腐,还有一些,今天不卖了,就和兄弟一起回家。”
“哦,我们家现在就住在七里香街,没有好远的。兄弟,我这就带你回家。”
炎虹说。
“哥哥,我们家住在七里香?”
炎云说。
“是啊,我们住在七里香街,就在前面不远处,就是七里香街了。走吧,兄弟!”
随即,炎虹替炎云挑了豆腐担儿,炎云在前引着炎虹,转弯抹角,径直就往七里香街来。
刚刚转过两道弯,就来到一个茶铺子隔壁,一座房子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炎云大叫一声。
“娘子,开门,兄弟回来了!”
只听见房里帘子响后,嘠嘠一声门响,一个妇人,那白玉花开门出来应和。
“夫君,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今天豆腐卖得快些,早卖完了,早些回来了?那明天我赶早多做些豆腐,好拿到街上去卖,贴补家用。”
炎云说。
“娘子,不是,不是,豆腐还有一些没有卖完,是因为你小叔子回来了,我就把豆腐挑回来我们自己吃了。”
“娘子,快出来,见过小叔子。”
这个时候,炎云接了豆腐担儿,挑了进去又出来说。
“兄弟,进屋去拜见嫂嫂。”
炎虹推门进屋,与那妇人白玉花相见。
“拜见嫂嫂!”
白玉花看着炎虹,看得呆了,一时没有说话。
炎云说。
“娘子,你猜,那天邻县大街上打马游街的打虎英雄,如今又做县衙军营统军的是谁?正是我们兄弟炎虹。”
好久,白玉花从眼神呆滞中回过神来,叉手向前说。
“叔叔万福!”
炎虹说。
“嫂嫂请坐!”
这时,炎虹再次向嫂嫂白玉花叩头下拜。
白玉花向前扶住炎虹,说。
“叔叔,如今这样叩拜,折杀奴家了!”
炎虹说。
“嫂嫂,应该受此兄弟之礼的。”
白玉花说。
“奴家听见隔壁茶铺子的柳花婆说,有个打虎的英雄,名叫炎虹,已经迎候到县衙去了。她说就是我兄弟,我还不信,要和奴家去县衙门口看一看呐。不想,我们去迟了,赶不上叔叔风光。正好,叔叔赶了回来,就请叔叔到楼上坐去。”
于是,一家三个人,同上楼坐了。
白玉花看着炎云,说。
“夫君,我就在这儿陪侍着叔叔坐着。你去厨房安排些酒肉来款待叔叔。”
炎云说。
“嗯,很好。兄弟,你就在这楼上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于是,炎云下楼去了,留下娘子和他兄弟炎虹。
只是,在白玉花眼中,就楼上看着炎虹,那可是一表人才。自个儿心里寻思,想着。
“嗯,如果炎云和炎虹是嫡亲一母所生,就是亲兄弟了。为何兄弟生得这般高大,哥哥生得这么矮小饥瘦?”
“只是我命不好,从小就卖到员外家充当丫环,那知那老得迈不动步的员外郎,想着奴家,奴家能喜欢上那个老的吗?那知夫人凶狠,撮合我嫁给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