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青。
我是大老板的女儿。
大老板是香港最大的黑帮头领之一。
他并非是我真正的父亲,我的生母曾经是他的女人,但她讨厌黑社会,好不容易从他身边逃走,后来和一个码头工人有了我。
他们被抓住,杀掉。
我当时还不记事,他把我的脖子抓住,重重摔到地上。
我当时流了好多血,但还是爬过去,抓住了他的脚。
不知是求胜的本能还是什么,我一边哭着一边叫他“爸爸”。
于是他就把我带回了家。
他并没有瞒着我这些事,在我长大懂事后他就把这些都告诉了我。
“你妈欠我的,你要替我还债。”他这样说。
他用心培养我,像对待死士一样培养我。
他将我带在身边,兴致来了会教我东西,发火时会用皮带抽我,最严重一次他把我推到了火炉上,我的手臂因此烧伤了一大片。
然后他给我上伤药时教育我:“女孩子啊,更需要审时度势,你看我心情不好就躲着点嘛。”
我像以往那样温顺点头,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所以我只能听他的话。
阿青走进ktv的时候是满身的雨水,房间布满烟雾,雨夜的寂静与这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内部装潢复古,墙面上挂着些许褪色的明星海报,彩色霓虹灯交替闪烁,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老板坐在豪华的皮质沙发上,他周围是一群大笑的手下,气氛异常活跃。
那些手下看到她后立刻闭上嘴,纷纷起身鞠躬:“小姐。”
大老板挥了挥手,那些手下立刻退出了房间。
“你来啦,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大老板问道。
阿青默默点头。
大老板:“你办事儿还是很稳妥的,我放心。”
她从去年开始就在为大老板经营一些店铺了,偶尔还为他做点私活。
两年前大老板断了她的一日三餐,她时常去外面捡垃圾卖钱。
当时大老板说:“没钱就去干活嘛,有手有脚的,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阿青回答:“我不想当妓女。”
大老板:“当鸡有什么不好?躺下来就能赚钱了,我年轻时候想当鸡还当不了呢。得啦,你和你妈一样,就是倔。”
她知道大老板并不是真心说这些话的,他只是在口头羞辱她。
所以她默默跟在他身边一段时间,在他一个手底下搞砸了事情后,她走上前去,用烟灰缸敲烂那个手下的脑袋,转过头对大老板说:“他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大老板当时对她发火:“我让你这么做了吗?小妮子愈发的无法无天,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啊!”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用清凌凌的黑色双眸注视着大老板。
大老板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后挥了挥手:“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晦气,走了走了。”他用越南语对手下说:“阿三,记得给这废物收尸。”
阿三颤颤悠悠地问道:“那,这个场子的话事人……”
“没听到小姐的话吗?是要小姐把你的头也给打烂吗?”大老板恐吓道。
“知、知道了大老板!”阿三立刻说道。
这是她在大老板手底下做事的开始。
时间回归现在。
昏暗的ktv里,粤语歌缠绵悱恻。
阿青规规矩矩地汇报了最近的事情,然后听到了大老板的指示:
“下面,地下室,有个疯子,被铁链捆着,你去给他送饭,一日三餐,顺便陪他说说话,他要什么你给什么。
哦对了。”
大老板抬头看她,说道:
“会硬气功,不能破身,所以别和他上床。”
阿青点头:“我知道了。”
阿青提着食盒,缓步走下通往地下室的台阶。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不适。
推开沉重的铁门,阿青走进了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涣散地看向阿青。
借着微弱的灯光,阿青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看上去二十多岁,长发凌乱,胡子拉碴,衣衫破烂,隐约可见健硕的肌肉。
但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污。
阿青走近,将食盒放在他面前,沉默不语。
突然,男人暴起,发出含糊不清的咆哮。他挣扎着,铁链哗啦作响。阿青神色淡漠,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是不是来监视我的?我要杀了你!”男人口齿不清地吼叫,眼神凶恶而癫狂。
阿青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她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早已司空见惯。
“吃饭。”阿青简洁地说。
男人怒吼,眼中迸发出疯狂和恶毒。
阿青端详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完全疯了,完全无法沟通。
于是她坐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按照大老板的吩咐,陪伴他。
惹怒大老板
那天我离开地下室的时候身体已经湿掉了。
也许是从小见了太多龌龊东西,一直以来我对性都没有什么好奇,直到与王九相遇。
王九强健的体魄和男性魅力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何为吸引力,我能感受到自己心潮澎湃,我也能感受到自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悸动和冲动。
而由此产生的念头是,他是练童子功的,这真是太可惜了。
我大致知道大老板的想法,他不知是走火入魔还是什么疯了,这时候有个少女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很容易就能走进他的心房。
我觉得大老板的做法挺厉害的。
是的,虽然大老板常常说我是异类,但其实骨子里我是彻头彻尾的黑社会。
我在黑社会中长大,我几乎没有任何道德和原则。
阿青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发现王九正在发抖。
他看上去非常痛苦,指甲把自己的身体抓出很多血痕来。
阿青靠近他,用手指触碰他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冷得可怕。
该去叫医生。阿青做了这样的判断。
但王九却突然抓住了阿青的手腕,他用涣散的眼看着她,喃喃道:“不要丢下我……”
阿青想了想,感觉他即使病死也无所谓,于是就坐到了他身边。
他抱住了她,他身上真的很冷很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安静地听着他胡言乱语,一会儿叫她妈妈,一会儿又说师父不要,又有那么一会儿他清醒过来,盯着她说:“是你啊。”
最后他沉沉睡去了。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走到了尽头。
阿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被锁链束缚的男人。
王九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精壮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迷人的起伏。
她靠近王九,鼻端萦绕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热烈男性气息。这气味如此原始而又充满诱惑,撩拨得她心神荡漾。阿青伸出手,指尖轻触王九坚实的胸膛。粗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点燃了她心中的欲望之火。
阿青的手缓缓向下滑动,感受着王九紧实有力的腹肌。她的动作轻柔,王九的呼吸随着她的抚摸而变得更加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
阿青的手指缓缓向下移动,触碰到了王九的下腹。当她轻轻抚摸过他坚硬的下身时,王九突然睁开眼,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沙哑着嗓音问道:“小美人,想干什么呢?”
王九的目光落在阿青身上,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没什么,吃饭吧。”阿青松开他坚硬的肉棒,拿起一旁的食物准备喂他。
王九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阿青把食物送入他口中。但他的手却没老实,肆无忌惮地在阿青身上游走。当他粗糙的大手覆上阿青胸前的柔软时,阿青倒吸了一口气,心跳骤然加速。
王九的手法娴熟而色情,隔着衣料揉捏着阿青的乳房,时而轻柔时而用力。阿青感到一阵酥麻从胸前蔓延至全身,忍不住轻吟出声。
得寸进尺的王九将手伸向阿青的臀部,大力抓揉着那两瓣柔软挺翘的臀肉。快感如电流般窜过阿青的身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面色潮红。她差点都把饭洒了出去。
在他的手往她双腿间伸的时候她后退了一步,没有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吃完了,你可以休息一下。”她说:“大老板要见你。”
王九的眼眸蓦然深沉起来。
大老板来见王九的时候阿青一直在旁边旁听。
她听到大老板对他说一些蛊惑的话语,她看到王九逐渐露出向往的表情。
末了她对大老板说:“恭喜大老板,又有了一个得力干将。”
而王九则说道:“大老板,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
大老板:“说。”
王九指着她说:“我要她。”
大老板大笑起来:“哎呀,年轻人拍拖的事我是管不到了。不过阿青可是我的乖女儿,靓仔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那一刻,王九看她的眼神灼热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大老板很信任王九,王九出色地完成几次任务后,就在大老板手底下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差事。
他脑子非常好,实力很强,再加上干活卖力,很快就成了大老板的左膀右臂。
但是他脑子时常犯癫,大老板平时带他出去常常用铁环项圈牵着他的脖子,他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他就是大老板的狗。
大老板非常吃这套。
因为王九是围着大老板转的,所以和她的交集并不多。
但偶尔她去给大老板汇报工作,王九就会蹲在大老板的脚边看她,他此时会摘下那笑嘻嘻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的面具,用幽深的目光盯着她看。
有时递东西时难免会有点身体接触,偶尔王九碰到她手指的时候,她都会感觉自己心跳加速。
而王九则会暗示性地舔一下自己的手指……这个男人真的,非常诱人。
这天汇报完工作,大老板突然开始闲聊:“阿青啊,听说你最近在和铜锣湾的阿七拍拖?”
她波澜不惊地回答:“玩玩他而已。”
“玩玩好啊,怎么突然对男人感兴趣了?”大老板问。
“年龄到了而已。”她回答。
其实是因为王九,但她当然不会这么说了。
大老板拿着纸巾揩眼睛:“孩子长大了,哎,我也老了。”
她低下头,说出应该说的话:“您当然不老,您身体壮着呢。”
“既然你知道我身体壮着,怎么就对我撒谎了呢?”大老板突然厉声斥责:“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说谎吗?!阿青,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也算是大老板日常犯癫了。
说王九有癫病,她看大老板癫得也不轻。
八成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所以就随意将气撒在她身上了。
她熟练鞠躬:“对不起,大老板。”
“哼,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妈当时也是对我说对不起。”大老板抽出皮带来重重抽到了她身上:“你是不是打算生个小崽子出来,然后篡我的位?!说话,给我说话!”
她弯着腰任由大老板用皮带去抽自己,她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
抽一会儿他就消气了。
……
但今天没有,他一直抽一直抽,抽到她忍不住倒吸冷气轻声喘息。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都学会揽权了是吧?都开始培养自己的人是吧?
你给阿七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知道我怎么对你妈的吗?”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揽权。
虽说是揽权,但其实也是话事人的正常行为而已。
他人都以为大老板宠她,但她知道大老板对她的容忍限度比他人更低。
这一年因为她权利越来越大,帮里已经有声音说她会是大老板培养的继承人了,她也一时天真以为真是如此,但现在大老板这话,分明是……
大老板抽累了,将皮带丢给旁边的王九。
“王九,你不是喜欢她么,好好教教她主人到底是谁。”
王九接过皮带,嬉笑回答:“遵命,大老板。”